彭!
南宮烈的昂貴而裎亮的黑色皮鞋遽然狠狠的踐踏上扔到地上的西裝外套。
喉嚨裡再次長長的吸了口冷氣,瞳孔猛然放大,洛果果小臉刷的煞白,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好……好可怕!逃,快逃!
煞白著小臉,牙齒在口腔裡內打顫,她嬌小的身子恐懼的連連後退,卻被南宮烈眼疾手快的猛然抓住,高大而散發著恐怖冰冷又暴戾氣息的身軀逼近,俊美臉龐卻偏偏笑得溫柔,笑得淡然:「小東西,你剛剛想說什麼呢?」
被難以言喻的恐怖冰冷壓迫感籠罩,幾乎要窒息的洛果果,身體在他手中顫慄,驚恐的看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手心早已經被冷汗滲透,濕膩的冷。
手指無意識的緊張恐懼的捏緊,直到掌心裡某樣堅硬的東西咯疼了手,腦海中靈光一閃,洛果果驚悸中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 霍然將咯疼了自己的東西舉到南宮烈面前:「那、那個,烈,雲崖哥哥請我把這個轉交給你!」
「雲崖哥哥?呵呵,叫得還真是親密啊!」
洛果果的一聲「雲崖哥哥」,無疑是火上加油,更加兇猛的暴躁怒焰在南宮烈胸腔裡熊熊燃燒,他眼底劃過一絲駭人的寒光,笑得更加的溫柔寵溺了。
但是那聲音卻由剛才的優雅性感,轉變成了磨刀霍霍的危險低啞!
啊啊啊啊,天殺的,她又說錯話了嗎?
洛果果一臉崩潰的好想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天啊,誰來救救她啊,為什麼她非得像個出軌的妻子被丈夫現場抓到一樣,那麼杯具的承受眼前的男人的怒火啊!
她只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們之間也明明只是一場交易,她也沒有做了什麼對不起他,或者令南宮家丟臉的事兒啊。
「不僅如此,你還讓他親了你的臉頰?」南宮烈咬牙忍住極度想殺人的欲|望,溫柔而危險的低聲問。
【紅包加更在七點十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