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宮烈?洛果果徹底傻眼。
「你……你……」她吃驚的指著他說不話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他怎麼知道她就住在這裡?他來幹嘛?
他徑直走到她面前,從兩個目瞪口呆的少女手中將她拉出來,走到一邊,修長手指無比溫柔的替她整理凌亂的水藍色洋裝。
「小東西,我很生氣。」他的嗓音很平靜,但是那冰冷抿緊的薄唇卻洩露了南宮烈隱藏在平靜之下狂暴的怒火。
嘎?洛果果的黑寶石般的黑瞳頓時瞪得滾圓,茫然困惑地瞪著他,生氣?他生什麼氣?又跟她有什麼關係……
卻在那雙鋒利得可以切割空氣的冰冷淡漠邪傲黑眸的注視下,忍不住悚然的打了冷顫,背脊爬上一陣密密的涼意,嗚,他看起來好可怕!
可是她怎麼不記得她哪裡惹到他了?四千五百萬她不是叫酒店的人轉交給他了麼?她應該不欠他什麼了吧?
「說,到底是誰給你擅自結束的權力的?」淡淡的笑開,那手指整理好了她的衣服後,又溫柔的開始梳理她有些亂了的柔軟動人的長髮——一陣危險的惡寒襲來,洛果果頓時毛骨悚然!
老天,這男人的生氣程度好恐怖!
而且,他的問題……
「呃……」臉頰燙紅,果果用力的吞了吞口水,為難的回頭看了看兩個在南宮烈出現後,眼放火辣光芒死死的盯著自己兩人的死黨,她去拍賣初夜這件事可不能讓這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丫頭知道。
「為什麼不回答?」邪傲黑眸瞇起,南宮烈嗓音更加的平靜了,但是幾乎所有人都感覺得到空氣裡的溫度在瞬間就下降到了零度以下!
洛果果更是感受得最深的那個人,因為他的冰冷怒火根本就是衝著她來的。
「呃……那個,人家當初明明是說一夜的……」畏懼的吞口水,她小心而且小聲的說道,眼角餘光不小心瞥到拉長耳朵聽八卦的兩個死黨兼損友突然眼放曖昧的綠光,不由內心哀嚎一聲,完了,嚴刑逼供肯定跑不掉了。
「一夜?我答應過了麼?」溫柔的撫摸著她長髮的手指曖昧的移到了她的臉蛋上,寵溺無比的拭去她嘴角沾染的幾點晶瑩慕斯,但是那冰冷的指尖卻顯示了某人的心情越來越惡劣。
害她全身寒毛直豎,神經繃緊。
「可是我把四千五百萬還給你了,我們之間兩清了才對……」她急急的抬頭申辯,卻見他薄唇勾起,遽然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