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果、果!」
低頭瞧著手裡唯一一張還沒被自己撕碎的便箋,咬著牙,南宮烈牙縫中擠出這個讓他自傲的冷靜與情緒控制能力破功的名字,胸腔中的怒火越演越烈。
她走得還真是瀟灑,以為扔下四千五百萬的支票,留下一句「謝謝,Byebye,後會無期」就算是完事了?
她把他南宮烈當成什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沒門,從來只有他南宮烈說結束,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在他膩味之前擅自說結束!包括她!
他俊美臉龐含怒,陰沉冰冷,邪傲黑眸冰冷陰鷙得讓昨晚跟在他身後的黑色西裝男子驚駭萬分,也不可思議震撼至極。
世界末日到了是麼?還是說他最近因為開業太忙昏了頭所以產生了幻覺?那個喜怒不動於色,談笑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淡漠超然的烈少,居然會有這麼暴躁失態的一面?
為了一個女人?
那個整個地球上烈少最討厭,代號為麻煩與發洩工具的生物——女人?!更加可怕的是,烈少似乎一點都沒有發現自己情緒的失控?
那個漂亮的小娃兒到底有什麼魔力,居然……
「還不滾!」見他們還呆站著,南宮烈不由怒吼。
「是!」西裝男子一悚,迅速帶著臉色驚懼得快要魂飛魄散的眾人退了出去。
抿著冰冷的薄唇,看著關上的房門,南宮烈做了個深呼吸,將滿腔莫名的焦躁暴烈壓下,冷冷的一笑。
「洛果果,在挑起了我的興致之後你以為你逃得掉?」將手掌裡的便箋捏成一團扔掉,他狂傲危險的低語。
「愚蠢!」手指猛然揭開半張面具,他將自己的身體重重的拋進昨夜包括今早與她狂野糾纏的King』Size大床|上。
她香甜的味道與歡愛之後的檀香氣息在鼻端纏繞,觸動他蟄伏的欲|念,南宮烈低咒了聲後幽暗的目光落到床頭的櫃子上,驀然發現自己特意留下的紅蓮面具已經失去了蹤影。
心念一動,他的優美薄唇忽而勾出了一道危險至極也邪惡至極的弧度!
「小偷……違反交易擅自逃跑兼盜竊主人的東西潛逃,兩罪並犯,呵呵,可憐的小東西,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邪惡的危險低笑聲輕輕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