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痕輕輕的搖了搖頭,嘴角的笑意更深對上我明顯帶著酸意的眼眸低聲道「主人的樣子像是吃醋了。」
聞言我一愣臉色微紅的轉過頭「那又如何,我就是吃醋了,我就是不喜歡她看你時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再說了,你現在可是我的人,我要是不吃醋,你才該哭呢。」
楓痕轉身走到我跟前,笑意的眼眸對上我眼中的一絲羞澀,猶豫了半響然後伸手握住了我的雙肩欺身吻上了我的唇其實那也不算是吻,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就羞澀的轉過了身,背對著我,深深地低下了頭,我一陣呆愣過後伸手撫上了自己的唇,那裡似乎還帶著他的氣息,看向楓痕背對著我的身影不免輕笑出聲「哎呀,剛才好像有哪個膽大的人強吻我了哎。」
戲謔的聲音傳到楓痕耳中讓他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咬了咬唇,有些後悔剛剛的大膽,主人會不會覺得他是個浪蕩的男子,想了想還是轉過身去不敢看著我「我——對不起主人我不是——唔——」楓痕不安的解釋再次被一個吻給堵了回去,無助的抬起眼眸看向我,無力的伸手想推開我卻全是徒勞。
許久我才慢慢的鬆開了眼中洋溢著羞澀的楓痕清了清喉嚨沉聲道「這是給你的懲罰,知道為什麼嗎?」
聞言楓痕輕輕地搖了搖頭,我無奈的鬆開了他徑直走到了床邊坐下「那我今天早上又讓你做什麼嗎?」這廝,莫不是得了健忘症不成,剛說過的話又忘了。
楓痕聞言起步走到了我跟前疑惑的皺皺眉道「名勳不是已經找回來了嗎?主人還有何吩咐?」
他無辜的回答差點沒讓我拍死我自己伸手就將他拉到了床上翻身就壓了上去,一個爆栗賞在他頭上「笨蛋,你剛剛叫我什麼?」還非要我明說。
楓痕咬了咬唇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張了張唇低低的道「——月——」
「這樣才聽話,以後別被我抓到,不然非得整到你跪地求饒懂嗎。」聞言我欣喜的在他額間烙下一個吻小聲的在他耳邊警告道。
楓痕輕輕的垂下了眼眸,默默地點了點頭,我輕輕一笑,手一揮熄滅了燭火,翻身抱過他低低的道「天色不早了早點睡吧。」
楓痕還是第一次被我這樣抱著睡覺,雖然對於我什麼也沒做有些失落,但現在這樣被主人緊緊的抱在懷裡,還是讓他感覺到羞澀,也許是因為靠的太近,他能聽到主人的心跳聲,還有均勻的氣息緩緩地吐在他耳邊,轉過頭藉著月光,依稀能看到床邊熟睡的人,微微的動了動身子,小心翼翼的伸手懷住了我的腰,輕輕的靠在我懷裡,享受著屬於他的幸福。
感覺到懷中人的動作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眸,微微一笑,手中的力道又緊了緊,卻很小心,深怕會弄疼了他。
名勳神色焦急的坐在座椅上,時不時抬起頭看看門外,咬了咬唇急忙站起身就往殿外走去,卻被守衛攔了下來「女皇有御,名公子不能離開自己的寢宮。」
名勳聞言皺起眉猛的伸手推開擋在眼前的人,怒吼道「滾開,我要見她。」時間不多了,他現在必須要見到她,她說她會幫他,可是到現在卻一點消息也沒有,他真的好擔心。
「女皇上完了早朝自然會來,名公子還是回宮耐心等待。」侍衛見名勳準備出去,急忙閃身再次擋住了他的去路,名勳皺起眉,手掌間已經聚集了強大的內力冷聲道「我讓你們滾開——」
「讓他過來吧。」一聲帶著命令的聲音從侍衛身後傳來,急忙轉過身行禮「屬下參見女皇。」
名勳終於見到了自己就等的人,急忙跑了過來,不等我開口,直接就把我拉到了房中,這才急切的道「怎麼樣,我妹妹有消息嗎,你要我做的我已經都做好了,這幾天皇傲蔓一定會有所行動,那我妹妹呢,你有想到救她的辦法嗎?」
我對上他眼中的焦急,微微的皺了皺眉有些煩躁的甩開了他的手,走到窗邊頭疼的揉揉太陽穴「名勳,我——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關於你妹妹的事,其實她——」我咬了咬唇看向名勳期待的眼眸無聲的歎了一口氣道「其實你妹妹,根本就不在皇傲蔓手裡。」
名勳一愣急忙走了過來探究的眼眸看著我「不在她手裡,那她在哪,當初,皇傲蔓明明就說我妹妹就在她那啊?」
「我有查過,那是他騙你的,因為他查出了安雨樓是永遠為朝廷所用,所以這對她來說會是一個很大的威脅,才會用這個理由利用你來替他鋪路,而你妹妹——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我剛一說完名勳眼中的慌亂就一下子爆發了出來,,不可置信的搖著頭「不——不可能,你騙我!你要是不想幫我,你就說啊。你幹嘛要用這種謊言來騙我——」聲嘶力竭的怒吼迴盪在偌大的宮殿內,而他這樣的反應,我也早就料到了,但這種事,他早晚都要經歷不是嗎。
就在這時,從門外急速走進來一侍衛,單膝跪在地上恭敬地道「參見女皇,王爺來了,現在正在大殿內等候。」
聽到皇傲蔓來了,名勳眼中頓時燃起熊熊怒火,還帶著一絲殺意,暴躁的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
「名勳你要是不信,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到時候,我想他會給你答案。」我看像已經平復下來的人,慢步走向我,帶著安慰的語氣,讓名勳神色有些恍惚的看向我,許久,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