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在月光的照應下被守衛層層把守的屋子倒影在湖泊中,湖對面的樹後我慢慢的探出了頭,看向那個所謂的禁地,然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包藥粉掌風一推,那些白色的粉末隨著風力和守衛均勻的呼吸漸漸地進入了守衛的體內,只見原本還精神抖擻的人身子開始變得搖搖欲墜,雙眼根是變得迷離,見時機已到,急忙飛身來到門前看向雖然依舊站立在門前卻昏昏欲睡的守衛冷冷一笑,從髮髻中拿下了一枚簪子幾秒鐘的時間便打開了大門但裡面卻是伸手不見五指,但要是點燈一定太過招搖,所以我只好從懷裡拿出了夜明珠然後用布包裹起來,藉著微弱的燈光看清了屋內的景象「原來這裡是藏書室。」
這裡到處都擺著書架,而書架上自然擺著慢慢的書。既然是這樣在那這裡應該可以找出關於這裡的一切,不過——我皺了皺眉看著屋內堆滿了的書立刻犯了愁。這麼多,我可沒那麼多的時間,算了,先找找看再說。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而守門的侍衛也很快會清醒,要是再不出去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但是,到現在卻還沒有找到有力的東西,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一本淺色的書映入眼中,出於好奇,慢慢的翻看起來,藉著夜明珠散發出來的光芒看清了裡面的字。
「安雨樓?呵——原來這裡叫安雨樓啊,名字到起的挺有詩意的,不過,這名字和裡面也太不符了吧。」失效的搖了搖頭,急忙抓緊時間翻看著,以免被發現就糟了。但接下來看到的卻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上面寫著:安雨樓永遠為朝廷所用。而創建者竟是,母皇。就在這時從門外傳來了護衛巡邏的聲音,我來不及多想急忙將書放回到原位走到門前悄悄地打開一個縫見外面沒人才急忙走了出去,鎖好門後一切再次恢復了平靜。
沿著安雨樓的後院漫步走回自己所住的院子裡心裡卻是一直難以從剛剛看到的信息中回過神來。安雨樓是母皇建造的,但是為什麼她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既然這裡是永遠為朝廷所用,那名勳會知道關於我的一切也不足為其但是為什麼,要是這樣說來名勳他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就沒有必要將我綁來這,更加不會千方百計的讓我娶他,而且,我可以看得出來他一定有什麼別的目的。只是,那個目的到底是什麼,會和母皇有關嗎?不行,今天知道了關於這裡的一切倒反而讓我更加不明白了,總覺得在這裡面似乎有太多的謎團,而且母皇建立安雨樓卻又不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是名勳背叛了母皇,還是——
頓時所有的猜想瞬間在我腦海中劃過,越想心情越煩躁,也越害怕。此事突然從假山後傳來了流水的聲音,清脆的聲音也打斷了我內心所有的猜想,轉過頭看向假山後的泉水,頓了頓還是起步慢慢地走了過去,隨著越來越近聲音也越來越清晰從假山後走過也看清了假山後的一切。原來這裡是個溫泉,在溫泉的四周還冒著霧氣,而那座假山正好充當了屏風,在這四周還種著一片的玫瑰,淡淡的清香是不是的傳來,宛如仙境,而正當我視線慢慢欣賞著四周時,突然一個人影從溫泉中冒了出來,濕漉漉的頭髮黏在柔美的臉龐上,一雙紫瞳好意的打量著我。
我被這突如其來冒出來的人嚇了一跳猛的後退了好幾步,隨著他沾著水珠的臉龐慢慢向下,一直到他光潔的胸膛和胸前的兩個小草莓,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水滴順著他的肌膚慢慢的滴落到水中,月光下他較好的身材全部落入我眼中。
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美男沐浴圖,一時竟然呆在了當場,一雙鳳眼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在月光下誘人的裸體,只覺得喉間幹幹澀澀的『咕咚——』一聲嚥了嚥口水,嘴成O型,直到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才回過了神「姑娘這麼盯著名勳看,是不是覺得名勳很美啊。」話音未落名勳已經伸手拿過了一旁的衣物,眼前銀色的身影一閃名勳就已經落在了我身後,一身銀白色的薄紗半披在肩上,透過薄紗若隱若現的肌膚更加令人遐想。
突然地聲音一下子就將我的心思拉了回來,猛地轉過頭看向他,但看見他現在的樣子急忙別過了頭,咬了咬唇,心裡把自己罵了個遍。他媽的,我怎麼看這廝的裸體看呆了,美男的裸體又不是沒看過,這次丟臉都丟到家了。我清了清喉嚨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才開口道「我不知道這有人。」就是嘛,洗澡就洗澡咯,幹嘛還跑到水去。
「呵呵···那又如何,姑娘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反正名勳也是準備要嫁給姑娘的,姑娘若是想看和名勳直說便是。」說著名勳已經漫步來到了我面前,嘴角掛著一絲媚笑。
「誰不好意思了,你少在那自作多情,我什麼都沒看到,還有,我說的話不會再和你重複了所以請你聽好了,我不會娶你的,我答應過他們決不會再讓他們傷心,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娶你,但你要是真的敢傷害他們,我也絕對不會輕饒你,我說到做到。」聽到名勳的話我皺了皺眉轉過頭看向他,平靜的語氣沒了剛剛的窘迫,但卻散發著陰狠,宣誓著我沒有騙他,就在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是我已經不再多作停留轉身離開。
名勳輕輕一笑轉頭看向消失在視線裡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更深。
回到房間我正準備反手將門關上時,門卻被推開名勳依舊是披著剛剛的那身薄紗小步的走了進來,伸手關上了門在我不解的目光中徑直走到了床邊倚在窗框上,因為他的動作薄紗慢慢地從肩頭滑落了下來,嘴角的笑和紫眸中散發著的點點光輝,都讓人移不開目光。
「你——你這是幹什麼?這裡應該不是你的房間吧。」看見他的舉動我愣了一下,不悅地皺起眉,顯然對他現在的舉動頗為不滿。穿成這樣就跟過來,敢情這廝事來誘惑我來了。
「姑娘不是明知故問嗎?你的那些夫郎確是都只人間極品,但若是比上我,是不是就差點了,要是這樣,我會輸得很不甘心的。」名勳完全不理會我不滿的眼神慢慢的將本來就沒穿鞋就跑過來的腳放到了床沿上,銀白色的薄紗垂落在床頭,幽怨的的眼神似乎還帶著點點淚光。
「我不是因為這個,而是我不能辜負他們。」看著他的舉動一陣苦笑,走在了餐桌旁,沒再看他幽怨的神情。明明就不願意,又何必要這樣為難自己呢。
「那如此說來姑娘對名勳是有感情的了,若是這樣,姑娘為何還要三番四次的拒絕名勳,你這樣,會讓名勳的心很痛的。」說著抬起袖口輕輕的擦拭著眼角的淚,而更讓我驚訝的是,他還真的是哭了,但才不會傻到以為他是真的因為我而哭的「好了,你要哭回你自己屋哭去。」我皺了皺眉冷聲道。
名勳一愣抬起頭看向我,委屈的怒了努嘴,淚水更是撲哧撲哧的往下掉,卻又咬著唇不敢哭出聲,樣子倒還真的是讓人心疼。
「你——」他現在的表情我怎麼看起來好像我欺負他了一樣,太冤了我「你不走我走行了吧。」見他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我皺了皺眉起身就準備離開,身後卻傳來了他不悅的低吼「你站住!」
聽到身後傳來的低吼我無聲的抬了一口氣轉過頭看向他,只見剛剛還一臉委屈的人,現在已經完全沒了剛剛淚眼婆娑的樣子,反倒一臉怒容的看著我,對上他的眼眸我輕輕一笑雙手懷胸細細的打量著他輕笑道「喲,怎麼不裝了。」不過說起來這廝演戲倒還真可以,眼淚收放自如,他不去那個什麼奧思考影帝獎那絕對是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