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的怒氣名勳絲毫不在意的一笑而過「我為什麼不敢,我連女皇陛下都敢綁架又何況只是幾個小小的妃子,我名勳什麼都不怕,你若是不答應,我可是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哦。」嬉笑的語氣卻帶著致命的威脅,眼中似乎還閃爍著一絲精光。
「你——好,那我問你,你千辛萬苦把我綁過來就是為了讓我娶你?這恐怕說不過去吧,更何況,在這之前我們只見過一次面。」除非——他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見鍾情,姑娘難道沒聽過嗎?我名勳不像其他男子那般,只要是我喜歡的,哪怕是搶,我也要得到。」名勳輕輕一笑站起身再次向我靠近「這樣,姑娘還有什麼疑問嗎?要怪也只能怪姑娘為何這般迷人,甚至比男子還要美三分。如何叫我不動心呢。」
調戲的話語迴盪在耳邊令我哭笑不得,而更令我無語的是,再次被這個銀髮美男勾住下巴。哎,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了,本來都是我一直在調戲別人,現在倒好,落在這個色男手裡,到是我三番四次的被他調戲。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有很多話要和我說的嗎?」名勳見眼前的人只是沉默的注視著他,卻一字未語,不禁皺了皺眉,柔美的臉龐再次向我靠近,我看向他越來越近的臉龐抿抿唇轉過頭躲開了他的目光,這倒是引起了他的不滿,手中的力道微微的加重了些,冷聲道「看著我。」
可惡,這廝還真是欺人太甚,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我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呢,反正他也是個美男,看就看,正好養養眼,我忍你。於是我非常不情願的轉過頭對上他妖媚的紫瞳低低的道「真的嗎?你的目的,真的嗎簡單嗎?」簡單的話語透著平靜似乎是隨意的疑問,卻讓他心裡泛起一道波瀾,一絲慌亂染上了紫眸,雖然只是一瞬間卻還是絲毫不漏全部落入我眼中,這就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測。這個人的身上定然有很多秘密,既然你這麼極力的想要隱藏,我就越是要把你的這個秘密給挖出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名勳心裡一慌慌亂的鬆開了我的我下顎,轉過了身掩飾住他內心的惶恐,他不知道為什麼,僅僅是她慢不禁心的一句話為讓他如此不知所措。但是即使他心裡再怎麼慌亂卻還是極力的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很平靜但卻始終都不敢再轉過身面對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你要是以為他們會很快就找到你的話那你就錯了,就算他們將整個冕祈翻過來也不一定找得到。還有,你還有一個選擇,就是永遠留在這,你自己選一個吧,總之,你不會再有其他選擇。」說完幾乎沒在轉過頭看一眼大步離開廂房。
見名勳已經離開了房間我這才漫步走到窗前悄悄地打開了窗戶看著名勳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現在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黑暗中整個院子顯得夠外的安靜,似乎只能俄爾聽見護衛巡邏的腳步聲,而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守候在門外的兩個護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就憑這兩個人也想要看住我,笑話。一個後空翻人就已經問問的落在了屋外,沒有一點聲音,直到人消失在廂房也無人發現。
藉著昏暗的月色成功的劈開了巡邏的護衛飛身躍上了屋頂居高臨下的看著低下的人,不作停留迅速利用輕功穿梭在屋頂上,月光下迅速穿梭的身影猶如鬼魅的一般。只是,要是想知道關於這裡的一切消息恐怕不易,巡視了這麼久,似乎並沒有發現其他不妥之處,不過令我驚異的是原本我以為這裡只有少數是男子,但是我剛剛巡視了一番,除了幾個女子外其他人盡然全都是以男子組成的,更讓我感到不安的是,出口,找了這麼久似乎並沒有發現出口到底在哪?而且絕情閣畢竟是江湖中消息最廣的情報組織,但是我卻從未知道江湖中有一個這樣的組織,不管以哪方面來看,這裡,絕對不簡單,看來一時半會要想查出什麼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了,只是,這樣一個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組織希望不要是敵人才好,不然就麻煩了。
我知道今晚應該不會有什麼收穫了,正準備趁一波護衛巡邏過後躍下屋頂卻不想腳下猜到了瓦片突然一鬆,心中立刻警覺心大起,慌亂的側開了身,而就在這時迅速從對面的牆上射出來無數的箭,我一驚,畢竟沒有準備,原本只是以為會掉下去,卻不想會從對面射來這麼多的毒箭,一邊慌亂的對開箭的攻擊,一邊迅速一個轉身躍下了屋頂,但是這樣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巡邏的護衛,只是幾分鐘,腳步身就由遠到近刺耳的喊聲也傳入耳中「有刺客——快——在那邊。」聽到凌亂的腳步聲正是向這邊趕來,我皺了皺眉急忙轉身躲在了牆後。
只見那些護衛迅速趕到以後,其中一男子拿起了地上殘留的箭看了看抬起頭四周查看了一遍「追,刺客應該還沒有走遠。」隨著一聲令下,所有聚集在這的護衛立刻分頭開始尋找,見人都已經離開我這才從牆後走了出來,月光灑在臉上照應了絕美的臉龐,卻透著一層寒霜。不錯嘛,難怪名勳那麼信誓旦旦,原來在這地形複雜的地方還有這麼多的機關,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了,非死即傷,而且很快就會驚動護衛,到時候,想要離開變更難了。
密室:
李暢站立在一旁冰冷的眼眸看著在自己對面的人,只見李書彩只是不悅的看了他一眼「你最近來得太頻繁了。」
李暢鄙夷的勾起嘴角「怎麼,你害怕了,是怕你的陰謀會被揭穿呢?還是怕我會連累你。」
「廢話少說,到底是什麼事?」李書彩對上他鄙夷的笑,努力壓下心中噴湧而出的怒火,一甩袖轉身道。
「呵呵···生氣了,好啊,反正我也不想與你多耗,我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女皇被人劫走了,你準備怎麼做啊?」李暢一聲輕笑轉身坐在了桌旁慢不禁心的道。
「什麼?是誰?」李書彩一驚急忙轉身看向他,急切地對上他平靜的眼眸。
「我不知道。」李暢才剛剛說了一句話就對上了李書彩瞬間化為怒火的眼眸,輕輕一笑不以為然的垂下了眼眸。
「你說什麼?不知道?廢物!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就去查。」李書彩皺起眉怒喝道。
聞言李暢的笑意一僵眼中也染上了一層寒霜「廢物?呵呵···當初不知道是誰,非要我這個廢物替你做事,怎麼,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好啊,既然如此,殺了我啊。」
「你——」李書彩一愣,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不悅的看向他冷聲道「你想用死來解脫恐怕不可能,你別忘了,你爹還在我手裡,還說,連他——你也不想管了。」她知道他不怕死,但是,現在在牢裡的那個男人就是她的籌碼。
「事成之後,我憑什麼相信你真的會放過爹爹。」李暢皺了皺眉,說出了他心中一直想要問的話。
「你不信我?」李書彩聞言不悅的看向他「你別忘了,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母親,我難不成還會騙你嗎?」
李書彩不說還好一說反而惹得李暢一陣嘲諷的笑「母親?哈哈哈哈····多可笑的兩個字啊,呵呵呵···原來,你心裡還知道你是我母親,我是你的兒子啊?哈哈哈···」李暢失笑的搖搖頭,帶卻笑出了淚,悲傷的笑聲迴盪在狹小的密室裡,留下一重重的回音「呵呵呵···從下,你就將我丟在這小小的密道裡,每天要接受的就是無窮無盡的折磨和訓練,原來,這就是母親?呵呵呵···太可笑了,你有聽過比這更加可笑的笑話嗎?」
李書彩看著李暢眼中的嘲諷和眼角的淚水愣了幾秒慢慢的轉過了身冷聲道「你既然來了,知道的就不可能只有這些,告訴我。」
李暢聞言輕輕的低下了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和委屈,也逼回了眼中的淚平靜地道「當時女皇被帶走以後,我有跟過去,但是那些人武功很高,要是跟得太緊會被發現,但是我親眼看著他們走進了一片樹林,然後就消失了,不過,在女皇被帶走時,還有一群黑衣女子,親眼看到了這一切想必,當時他們的目的也不單純,而且,我知道,他們是成笠藍的人。」
「她們又發現你嗎?」李書彩沉思了片刻道。
「沒有。」李暢看向她沉思的樣子抿抿唇低聲回道「你準備怎麼做,也許,這是個好時機。」
「不,找,不管花多大的代價也要把女皇救出來。」李書彩皺皺眉阻止了李暢的舉動。因為,她知道,女皇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早就懷疑她,對自己有所防範了,但只要這次能將女皇救出來,那麼女皇一定會感激她,到時候,女皇對她的芥蒂會慢慢的減少,這樣他做起事來才能更加方便。
李暢自然也看出了她的心思,沉默不語,眼神卻看向旁邊的暗門。他知道,爹爹就在裡面,但是還要過多久,他才能帶爹爹離開這個人間地獄,但是,不管花多大代價,他也要將他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