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有苦衷,血影本就是主子的人,主子讓血影做什麼,血影就做什麼,包括——」血影抿抿唇沉默了幾秒繼續道「包括——殺你。既然,姑娘已經抓到我了,那便殺了我好了,如果不的話,血影告辭了。」說完抬起眼眸看了我一眼貝齒輕咬下唇,迅速飛身出了圍牆,很快便消失在了黑夜裡。
血影,你真的要背叛我了嗎?但是不管怎樣,這件事我要查清楚「楓痕,跟蹤。」我話音剛落眼前黑影一閃,楓痕就已經向血影離開的方向追去。
也顯得如此寂靜,但因為這件事,心中卻湧起萬般滋味,不管血影是因為什麼理由而背叛我的,但是今天他要殺我卻已成了事實,那要是查清了此事我又該原諒他嗎?就在我準備起身回房時身後卻突然圍上了數十個黑衣人,看他們的身形竟然全是男子,這倒是稀奇了「怎麼幾位找在下有事?」我掃視了他們幾眼輕輕一笑,漫不經心地問道。不過看他們的打扮就知道來者不善,哎,還真是奇怪了,今天晚上的事也太多了吧,我什麼時候得罪那麼多人了,弄得現在誰都想要我的命。
「我們摟住要見姑娘。」為首的男子平靜的回道。
「摟住?呵——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口中的樓主吧?」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不是上次在樹林襲擊我的那些女子,也就是說,不是李書彩的人了,看來他們目的也只是想讓我去見他們口中的那位樓主了。
男子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話繼續開口道「我們摟住要見姑娘。」
暈——感情這人不會只會說這句話吧「我說過了,我不認識他,如果你們這麼多人是來請我去的話,那我應該有權利不去吧。」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還請姑娘不要為難我們,和我們回去一趟,我們沒有要傷害姑娘的意思。」男子聞言皺了皺眉卻依舊擋在路中央,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
我雖然和高興這人終於肯說些別的了,不過——「你們聽不懂人話嗎,我不去,識相的就讓開。」他媽的,還要不要臉,我都說了不去了,還賴在這不走,還一定要我說的這麼白嗎?
「姑娘,我們樓主只是要見姑娘而已,若是姑娘執意不肯與我們走,那便得罪了。」說完男子臉色一沉冷聲吩咐道「上——」隨著一聲領下原本站在男子身後的人一下子全都湧了上來,而那名男子只是依舊站在原地觀戰。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我冷冷的一聲輕笑輕鬆的躲閃著他們的攻擊。他媽的,還真是不要臉,我都說不去了,還來硬的不成,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只是想把我抓走,並沒有要殺我的意思,這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不殺我,卻又要抓我,哼——有趣。不過我怎麼不知道江湖上還有一群以男子組成的組織。既然這樣,那去看看也好。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收穫。我一個轉身躲開了刺過來的劍,但轉念一想,不留痕跡的一笑身子微微一動剛剛才躲過的劍下一刻就已經刺進了胸口,我吃痛的皺了皺眉,一腳踢開在震驚中的人,一手摀住手上的胸口後退了幾步,鮮血順著指尖滴落在地上,格外刺眼,不過,剛剛那名男子的表情就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測,他們並不想傷害我,不然他沒有必要流露出剛剛那種神情,顯然,我突然受傷超出了他們的計劃。
就在我剛剛退了幾步時其他人已經迅速的用劍抵在了我的肩上,這時男子才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滴落在地上的血跡,神色複雜的皺了皺眉「姑娘,我們不會傷害你,但你不許和我們走一趟,得罪了。」說完伸手一章劈了下來,我只覺得頸上一陣刺痛,便失去了知覺。不過,我在心裡早把,這個冰塊男給罵了個千遍萬遍。他媽的,我都給你們抓了,還要把人弄暈,缺不缺德,這冰塊最好不要落在我手裡,不然,我非把他先姦後殺。
男子看向倒在地上的身影低聲吩咐道「把人帶走。」說完,轉身消失在了黑夜中,好像從未來過。但是誰都沒有發現黑夜中從牆後走出一男子冰冷的眼眸看著眼前的一切,直到身影全部都消失在視線中。男子才冷冷的一笑。那個人正是李暢,而他冰冷的笑意在這黑夜卻顯得格外刺眼。
另一邊血影飛快的飛梭在黑夜中,但現在他畢竟已經受傷,而且心情有很複雜,完全沒有注意身後如影隨形跟蹤而來的人,血影輕輕的落在一個僻靜的院中,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破舊的房子收起情緒推門而入,而成笠藍就站在床邊聽到開門聲,她知道是血影回來了便冷聲道「怎麼樣?」
「主子,屬下沒有刺殺成功,但是已經在其他人房中下了迷藥,一時半會他們醒不過來,主子要想抓到他們,不是難事。」血影平靜地道。
「你受傷了?」成笠藍轉過身看向血影,見他在微弱的燭光下搖搖欲墜的身子輕輕的皺了皺眉「好了,你出去吧。」
「是,屬下告退。」血影欠下身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退出了房間,留下成笠藍神色複雜的看著緊閉的大門。
血影推出房間後便無力的靠在牆上身子慢慢的滑落跌坐在地上疲憊的閉上了眼睛,一滴滾燙的淚卻悄無聲息的劃過他蒼白的臉龐。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想要傷害你的,我有苦衷的,對不起,對不起···
不遠處的大樹上楓痕冰冷的眼眸看著跌坐在地上的人,努力忍住要殺他的衝動,看向屋內在燭火下走動的身影。剛剛的話他全都聽到了,他們會什麼要抓夫郎他們,不管怎樣,他們怎麼做對主人肯定是不利的,要是這樣說的話,夫郎他們現在應該很危險了。楓痕皺了皺眉急忙飛身離去。
就在楓痕轉身離去時血影已經慢慢的睜開了眼眸,看向楓痕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說過,他永遠都不會傷害冷姑娘,這次也一樣。
安雨樓:名勳慵懶的半窩在躺椅上嘴角勾起一抹絕美的弧度,一手不斷地撫摸著自己柔順的銀髮,似乎在等著什麼,直到一黑衣男子走進來跪在他腳邊「屬下參見樓主。」
「人呢?」名勳並沒有馬上叫他起來而是垂下眼眸看向跪在台階下的男子,低聲問道。
男子聞言抬起頭恭敬地道「回樓主,人已經帶來了,現在在廂房裡,屬下帶您去。」名勳皺了皺眉一拊袖站起身從男子身旁走過。男子見狀急忙跟了上去。名勳所居住的院子離廂房並不是很遠,僅僅只用了幾分鐘,就已經站在了廂房門外,推門而入,守候在裡面的男侍急忙跪下行禮,在名勳走過後才慢慢地站了起來。
屋內窗簾低垂,名勳走到窗前,見到了上次在軒月樓看見的女子,欣喜之下我胸口的一片殷紅落入眼中臉色卻又立刻沉了下來轉過身帶著怒氣的眼眸看向男子冷聲道「風,怎麼回事,我不是說過嗎,只要將她帶來就行,誰准你傷害她的。」
被喚作風的男子急忙低下了頭「對不起樓主,屬下,沒有想過要傷害她,只是——唔——」風還沒來的一說完,人已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清楚的聽到了手臂上骨頭斷裂的聲音,但他不敢叫出聲,只得忍著手臂上的劇痛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樓主,對不起——」即使是幾個字卻也像是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額頭因為太痛苦而留下的汗珠,不停地從他蒼白的臉龐滑落,滴落在他的卻擺上,濕了一片。
名勳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痛苦,轉身看向床上還在昏迷的人銀色的身影慢慢的坐了下來,紫色的瞳孔中倒影出床上蒼白的身影在複雜的神情中似乎還偷著擔憂「來人,去請大夫,還有,你們留下來照顧她,她醒了就立刻通知我。」
「是。」男侍低下頭輕輕的應了一聲就急忙跑了出去。名勳繼續垂下眼眸看向床上人絕美的容顏,輕輕一笑,嫵媚中卻又令人捉摸不透。
南殷的皇宮大殿:
南宮靜半倚在軟踏上身旁坐著一男子,衣衫半露,一頭如窟布般的髮絲垂落到腰際,妖嬈的臉龐帶著淡淡的笑意,一身淺綠色的薄紗披在肩上,裡面的肌膚若隱若現「陛下,這是臣妾才剛剛學會的銀耳蓮子羹,陛下嘗嘗。」柔柔的聲音聽了讓人一陣酥麻,只見他用湯勺舀起一勺遞到南宮靜嘴邊,南宮靜喝完後,便支起手帕替她擦拭著嘴角。
「呵呵···愛妃做的東西可比那些御廚做的要好多了,以後,愛妃要是不做給朕吃了,真恐怕得要餓死呢。」南宮靜一聲輕笑撫上了水韻妖嬈白淨的臉龐,眼中透著溺寵,一手就已經攬上了他的細腰,輕輕地揉捏著,惹得水韻不安分的動了動羞怒的拍開她的手「陛下,你別鬧了,好多人呢。以後陛下要是喜歡吃,那臣妾便天天做給陛下吃。」
「好是好,那不是太辛苦愛妃了,這樣我可是會心疼的。」南宮靜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一手劃過他柔順的長髮,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怎麼會呢,能親自下廚做飯給陛下吃臣妾高興還來不及呢?更何況,陛下有這麼喜歡臣妾做的點心,這是臣妾三生有幸呢。」水韻低低的道。
南宮靜聞言哈哈一笑俯身就吻上了他的唇,就在這時從殿外傳來了吵鬧聲——
「哎,殿下您不能進去,陛下吩咐過,不讓任何人打擾,您——您不要為難小的了。」守門的侍衛見南宮雪不聽反而要硬闖急急的伸手就攔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