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漠寒在柱子後看到楓痕的樣子皺了皺眉,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拉開了他的手「你瘋了!你明知道練武的人最忌諱的就是將自己的內力強行傳給別人,你還輸了這麼多,更何況你還有傷在身,你不想活了嗎?」
楓痕一把甩開他的手「滾!不用你管。」他現在真的很想殺了他,但是,沒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會殺任何人。但是要是他再做出什麼傷害主人的事他絕不會再饒他。楓痕坐直了身子,還想再輸入內力,卻被他攔下,剛要發飆。宮漠寒已經先一步抵住了床上的身子。
楓痕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他。「我會救她的。」漸漸地我的臉色有了好轉。宮漠寒這才收回內力。坐在床沿上。把著脈。
楓痕看著懷裡的人眼中全是柔情。一抬頭卻對上了凌夜兮探究的眼神。這才慌忙垂下眼眸,小心的扶著懷裡的人躺下,自己垂首站到一邊。
「逸皇子到——」突然門外傳來了侍衛的聲音。凌夜兮這才把目光從楓痕身上移開。
皇傲逸直接推開擋在門前的人,大步走了進來。看到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人。淚水一下子就滑落下來,顫抖的附上她的臉龐,心痛蔓延上來。「兮哥哥,玥兒她怎麼了?」。
凌夜兮搖了搖頭表示他也說不清。
宮漠寒抿了抿唇道。「她還有救。」即使是幾個字對他們來說確是一個莫大的希望。
「這麼救,你有辦法了?」凌夜兮從床沿上起來,聲音還有一絲梗咽。
宮漠寒點了點頭「對,只是——」。宮漠寒停頓了一下,為難的看向投向他的目光「救她需要三眼東西,其她兩樣我有了。還有血浴花。我沒有,但是如果湊不齊血浴花的話,我就沒有辦法了。」宮漠寒從一個瓷瓶中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放到我口中。
「哪裡有?」這句話是楓痕說的語氣雖依舊一片冰冷,但其中的擔心卻顯而易見。
宮漠寒搖了搖頭「這血浴花它是生長在及為偏僻之地,一般都是在懸崖峭壁上。更何況,有沒有都不知道。」。
「那怎麼辦,總不能看著玥兒卻死吧。宮漠寒你不是說自己的醫術很高明嗎?我就不信難道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皇傲逸一下子激動地來到宮漠寒面前怒吼道。
「我去找。」楓痕道。
宮漠寒看向眼前的男子,失笑的搖搖頭「不行,血浴花生長的地方是懸崖不說,在那裡就算你的輕功再好,也絕無用武之地,一不小心就會墜崖身亡。而且···這血浴花只所以被稱為血浴花是因為它是靠血來維持生命,如果將它摘下來,不到兩個時辰,它就會死,到時候拿回來更本就一點用都沒有,我知道在城外的懸崖上有,可是時間根本不夠。除非將它摘下來後有人血卻餵養它。」。
柯於沐皺了皺眉「這是什麼花,怎麼這麼奇怪。」。
「我去。」楓痕聽完之後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開口。
宮漠寒還想說什麼但看到他堅定的眼神。也不好再多說。只好來到書案前,將血浴花的樣子劃了下來。遞給楓痕。「記住,我剛剛護住了她的心脈,你只有三天的時間,你一定要在三天後日落前回來。」。
楓痕把紙折好,放到懷中,轉過頭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轉身瞬間消失在窗前。
凌夜兮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剛剛他眼中的不捨,擔憂。心疼,還有···愛慕。全數落入他眼中。他的直覺告訴他,楓痕對妻主···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凌夜兮看向站在兩側的侍衛男侍。冷聲道「你們記住,今日的事絕不能讓這裡以外的人知道要是被本宮知道你們出去胡亂說話,本宮決不輕饒!」因為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妻主受傷一事,絕不能讓外人知道。
「是。」殿中的人先是行了一禮恭敬地道。可是沒有人注意到。在眾多侍衛中,有一個人,悄悄的看了床上昏睡不信的人一眼,眼中透著狡詐,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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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閣』:成笠藍無力的用雙手撐著桌子。心裡的怒火不斷上升。低下頭「噗——」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血影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一步,扶住了她「主子,屬下扶您回去休息吧。」
成笠藍眼色一厲,猛地轉過頭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血影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股要窒息的感覺就湧了上來,但眼神中卻沒有一絲害怕,也沒有一絲哀求,反而平靜的出奇。倒是一旁的幻緊張了起來。
「你認識她。」成笠藍緊盯著他的眼眸,陰森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沒有。」喉間的力道使他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臉色也由紅轉紫。
「你騙我,你從小就跟在我身邊,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你還想撒謊。」聽到血影不肯承認,心下一怒,手中的力道又重了些。
「屬下——只是在——去凌府刺殺是,見過見——見過她,根本不知道——她是主子的敵人——」。
成笠藍看著他似乎在思考著他話中的真假。但手卻為鬆開。幻趕緊上前一步到「主子,血影他不會撒謊的,請主子,相信他一次。」
成笠藍鬆開了手冷冷看著他,一聲冷哼「諒你也不敢騙本主。」
血影本能的扶著還是很不舒服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輕輕的咳嗽著。「扶我進去。」
成笠藍再次開口。血影這才反應過來,急忙上前扶著她走進裡屋。成笠藍盤腿坐在床上,開始運功調息。
血影慢慢的退了出來,關上了門。陷入了沉思。
幻看見他站在門前發呆。好笑的走了過來,推了推他「哎,怎麼了?」
血影回過神,勉強的一笑。「沒什麼,嗯,幻,我想問你一件事?」幻抱住懷裡的劍疑惑地看著他。
血影垂下了眼眸「剛剛那個女人不是受了主子一掌嗎?你說她還能活嗎?」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再說這句話時,他是以什麼心情,只知道,他很擔心她。不希望她死。
幻有些疑惑的皺皺眉,在他的印象裡,血影從不會管這些事啊。不過雖然疑惑。她還是開口道「不知道,只是,活下去的機會可能不高吧。」。
幻的話讓他心中猛的一痛。手一抖,手中的劍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而那一刻,他似乎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幻見他這個樣子,一驚擔憂的撫上了他的額頭「怎麼了,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啊。不舒服嗎?」
血影看著伸過來的手急忙後退一步,躲開了她的觸碰,而在那一刻,他竟然想起了她。只是他沒想到,那個霸道的吻他的女人,竟然會是當今女皇。也是絕情閣的主人。可是不管是什麼身份,都是主子一心想要除掉的人,他從小就跟在主子身邊他知道主子的野心,主子一心想要稱霸天下,所以才創建了『暗殺閣』。但是幾年前江湖中忽然出現了一個門派。竟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裡,日漸壯大,響徹江湖。名聲更是大過了『暗殺閣』所以主子一心想要除掉『絕情閣』的主人。但沒想到,竟會是她。
幻一愣手停在了半空中,尷尬的收回手,開玩笑道「怎麼影你還害羞了,我不是說了嗎,我們是好姐妹。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幻撿起他掉落的劍,放回到他手中。拍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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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王爺府。
「你確定?」皇傲蔓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黑衣女子。
冰冷的聲音讓黑衣女子身子一抖「是,屬下得到消息後還特地去查探過,皇傲玥確是受傷昏迷,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皇傲蔓轉動著手指上的扳指思考著此事的真假性「可是今天早上上早朝的人是誰,我可是親眼見到她的。」
「這···屬下不知,只是屬下敢保證,此事絕對是真的。」
「那他呢?這幾日怎麼沒見到他。」皇傲蔓響起那個男子皺起了眉。他到底在幹什麼?總之,那個男人絕不是省油的燈,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一定要小心才可以,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屬下聽說他現在已經拉攏了宮漠寒,而此次皇傲玥會受傷昏迷不醒,全都是他搞的鬼。」
「哦?」呵?這男人她到越來越搞不懂他了「那你說的全是真的了。」皇傲玥確是受傷了,如果真是這樣,這可是個好機會。
「回主上,屬下不敢欺瞞主上,凌夜兮已經封鎖了消息,所以現在才會這麼平靜。」
「她沒又說謊?」突然的聲音響起。殤的身影已落在了她的面前。笑吟吟的看著她。
皇傲蔓看向他,輕輕一笑「真的是你搞的鬼?」
殤拂過擋在臉上的髮絲「你說呢,我該不會連你都要騙吧?」
「若真是這樣的話——哈哈哈···那就是連老天也都在幫我。」皇傲蔓突然放聲大笑。
殤一聲輕笑,黑色的身影一個轉身坐在了她的腿上,雙手懷上了她的脖子,在她身上*動著。「呵呵···老天才不會幫你這個大逆不道的人,要不是我,你能有這個機會翻身嗎?」
皇傲蔓樓上了他的細腰,讓他貼近自己,勾起他的下巴。「那好,我就好好謝謝你。」說完就吻上了他的唇。殤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只是一瞬間,就恢復了媚笑。應和著她的動作。而跪在地上的黑衣女子早就識相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