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蘇瞳再度昏昏沉沉醒來時,只覺得四下一片昏暗,她吃力的挪了挪身子,卻發現身旁還有一個人。
定了定神,她瞇眼看向那張臉。
月光下,那張臉俊美如斯,妖嬈嫵媚,由於睡的很熟,細密的睫毛又長又翹,恬靜乖巧的像個孩子……
可是,為何她和他會睡在同一張床榻上?
為何他的身子是赤(luo)裸的?
蘇瞳垂眸看了自己一眼,為什麼她……她也是裸(luo)著的?!
她嚇得倒吸一口涼氣,難道他們又發生關係了?
她惶恐的將四下掃了一圈,這是哪裡?是扶蘇的房裡嗎?努力回想睡前的記憶,她昨夜本來要逃走,可是被人捕獲了,然後她來找扶蘇評理,卻不想被她抓了個現場版,後來……後來……她就代替了那個被她打走的女人與扶蘇那個,那個???
OMG,有沒有搞錯,她又沒喝酒,總不可能酒後亂(xing)性吧……
「你醒了?」耳邊突然傳來慵懶魅惑的聲音。
蘇瞳猛一個激靈,驚恐的回頭看去。
扶蘇已經支起身子,坐了起來,面對她詫異的目光,特淡定的勾唇一笑,「丫頭,昨晚你真是的,又吃我豆腐……」
「我……吃你豆腐……?」蘇瞳差點咬著舌頭,她,她骨子裡難道就那麼不安分嗎?為毛,為毛總是要把人家強行撲倒啊。
「嗯——」吸了吸那嬌艷的紅唇,他突然一把將她抱進懷裡,滿足的笑道,「這下,還看你往哪兒跑?」
天,要了命了,她不過是答應做他的掛名太子妃,如今竟然還做到床(chuang)上去了,責任感這東西,還真不能太強。
哦買愛淚滴嘎嘎,此時此刻,兩個-渾-身-赤-裸-的男女,就這麼相擁在一起,而-她-胸-前-那-柔-軟的地方已經緊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他甚至已經感覺到那兩顆小紅豆的-赤-裸-裸-的-挑-逗,嗷嗷嗷,受不了了。
很顯然,蘇瞳也感覺到了,再不要臉不要皮,她也是一個女人!
「啊!!!!」這才反應過來,蘇瞳猛地發出一聲鬼叫,立馬推開他彈起身子一陣鬼吼:「啊啊啊——非禮啊,你佔我便宜啊,你不是人啊啊啊啊啊——」
邊叫還邊捲起那雪白的蠶絲被,牢牢裹住自己的身子,可是這被子一扯,對方立即暴露在昏暗的燭光下,那光-溜-溜的身子,嘖嘖,要了命了,她是女人啊,要長針眼了啊。
「丫頭,你還看?!!」
事實證明,對方才是真正的厚顏無恥,他居然不遮不掩的靠了過來,慵懶嫵媚的道:「你還說是我非禮你,分明就是你佔我便宜好不好?」
蘇瞳那萬年不變的小臉,終於開始向調色盤進軍,那臉蛋兒一陣紅一陣白的,跟國粹裡那唱戲的生旦淨醜似得,她咬了咬牙,堅定的告訴自己,冷靜冷靜,立馬冷靜下來。
許久之後,她才盡量用平淡的聲音顫顫忽忽的說道:「此事到此為止吧,我不用你負責,我,我出來那麼久了,雲桃還在等我那,我先回去了啊。」
卻不想剛挪起身子,雙手就被緊緊扣住。
「蘇瞳,你該不是又想逃吧?」他聲音不大,不過居然還在這空曠的房間帶著回音,好恐怖。
「沒、沒有。」某人很沒骨氣的搖頭。
「天還沒亮,那咱們繼續睡。」說著他放下她的手,轉而抱住她柔軟的身子。
「啊?還、還睡啊?」
「要是不想睡也行。」突然間,他在她耳邊陰惻惻的笑道,「那我們繼續做運動。」
「還是,還是睡覺吧。」
所以說,女人在這方面,還真是沒佔什麼優勢,沒辦法,睡覺她臉皮薄呢,嚶嚶,她竟然被欺負了。
唉,她僵著身子,一刻也不敢放鬆,心裡不停的在自我警告。
『蘇瞳,記住,今天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你要是再被美色迷惑,你妹的這輩子都不許吃肉!!!』
唉,這定力怎麼就這麼差呢,莫非要關到尼姑庵裡一段時間。
不行不行,據說尼姑庵裡的師太一旦解禁後,都是如狼似虎的,連平日裡那些健健康康的小伙紙都吃不消。
就在某人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時,卻突然發現身上隻狼爪在來回游移,而且,還越摸越帶勁,越摸越放肆了。
靠,不許摸了!
可是她不敢反抗,萬一被強迫再來一次怎麼辦。
裝睡裝睡,繼續裝睡。
某人一直緊閉著雙眸,可身後的傢伙依舊沒有消停的意思,那只雙已經攀在了她的豐盈之處,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捻起了她那高挺的紅豆。
不停的揉、捏、捻————
「嗯哼……」
她忍不住一陣呻{shen)吟,沒辦法,生理反應是最誠實的。
就在這時候,身後的男子立馬壓在了她的身上,咬住了她的唇瓣,性-感的嗓音低啞道:「要不……再來一次?」
事實上,她真的很想阻止的,真的很想。
但是都說了身體是誠實的,所以沒有經過大腦下達命令,她就已經反抱住了壓在身上的那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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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油,我說,扶蘇同志,乃真的夠悶騷的了!!!!!】
【扭腰,來段秧歌,姐妹們,紅包金牌神馬的砸上來吧,嗷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