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人了!
蘇瞳拖著疲憊的身體推開房間的門,剛想要關上,就被一只修長的手推開了。
“段緋玉,你還不回去休息嗎?”蘇瞳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現在已經很遲了,而且進宮出宮的他們已經坐了一天的馬車了,折騰了一天,她骨架都快要散了。
“為夫想與你一起——”他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禁錮在牆上,“難道你不希望為夫留下來?”
“隨便你,但是我就沒你那麼好的精力了,我得去睡覺了!”蘇瞳揉了揉眉心,伸手推開他。
“不准去,為夫就是想與你一起休息——”話語間,他突然俯下身子,鋪天蓋地的吻住了她。
她想也沒想立馬就推開了他!
說實話,自從上次的事,她心裡已經留下了陰影了。
“別鬧了,我真的很困了,你也趕緊回去休息吧!”蘇瞳蹙眉,她也確實很累。
然而他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一手扣住了蘇瞳推開他的雙手,順勢反扣在牆上,另一手則抬起她的下顎,看著她粉-嫩的雙唇,他嘴角一挑,狠狠的吻了下去。
她不知道為何,今晚的段緋玉有些異常,她可以感覺出這個吻裡的占-有欲,他的手,很不循分地一直在她身上游-移、探-索。
修長的手指非常技巧,動-作-嫻-熟,撫上她的胸,輕輕地揉-捏著。
蘇瞳忍不住一陣顫-抖,這細微的動靜自然不可能瞞過他,他的身體愈加緊密的貼上來,擠壓著懷裡的她,狹長的鳳眼風流無比,紫瞳內還有逐漸湧起的情(yu)欲,“艷骨,別擔心,我只是想要你……”
想要她???
偏偏這種時候,她又突然想到了那個妖孽,想起她撒嬌著拉著她的手,軟著聲音道:“丫頭,你要對我負責哦,一定要記得負責——”
……
身上的手開始解開她的衣襟,她飛快握住那只手,“段緋玉,今天就算了,你回去自己那休息,好不好?”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女性,她倒不是保守,只是上件事在她心理還是有些陰影的。
段緋玉和公子扶蘇……大家都在一個屋簷下的,讓她怎麼面對嘛……
“怎麼,你不願意?”他畫眉一挑,凝視她的紫瞳帶著探究和莫測,語調有些囂張,“難道身為你的夫君,連這點權利都沒有?”
“權利?”一聽他這種語氣她就火,“肯不肯給你,這是我自己決定的!請你不要把我跟你身邊那些花瓶女人們相比!”
“這麼說來,你是不願意了?”那張白皙俊美的臉上,突然散出一種張狂的傲慢。
他修長的指尖無比輕-佻的劃過她臉頰,“花艷骨,你可考慮清楚了。要知道,全東尋的女人們都排著隊想爬上本王的床呢!你就真的不想試一試?”
手指緩緩滑過她的胸口,曖-昧-輕-佻的打著圈圈。
毫不猶豫的打掉他的手,“不想!”
再次之前,她最討厭的就是他以前那些風(feng)流史!現在竟然被他用如此輕佻的語氣說出來,她有些惱怒。
滑到她胸口的手指頓時停了下來收回手,低頭看了她很久,最後低聲哼笑,“花艷骨,可別忘了,這兩個字是你說的。”
還想威脅她?
她瞇起眼,也笑了起來,“是啊,我不會忘,你自己也千萬莫要忘了!”說著,她拉開門,“回房吧,段四爺!”
*
次日一早,蘇瞳獨自坐在花雨閣。
經過一晚,心裡的氣消了不少,不過她沒打算主動找段緋玉,他本來就夠自大了,再順著他,她以後恐怕連一點地位都沒有!
試想有一天,她和其他那些花瓶女一樣,表情嫵媚的窩在他懷裡,嬌滴滴的朝他喊一聲:四爺∼
擦,一想到這種畫面她就渾身打顫,夠惡的了!!!
天氣愈發轉涼,蘇瞳下意識的裹了裹身上的皮膚,瞇著眼趴在太陽底下賞花。
自從那些鶯鶯燕燕被清理之後,整個花雨閣都成了她的天下了。
瞇著眼前,沒坐多久,便看見那幽深的長廊上,遠遠走來的熟悉身影。
他依舊穿著那華貴的白袍,披了件白色的狐裘披風,不染纖塵的,非常干淨。
他的身材非常好,身姿挺拔,五官俊美,眉目如畫,甚是養眼。
她正想著既然段緋玉主動找來,她要不要考慮原諒他,結果那條蜿蜒的長廊上突然又出現一個性-感-撫-媚的妙齡女子。
她穿著粉色的紗裙,現在天氣,她估計也有個零下吧,可是這女人僅僅就穿著那麼薄薄的一件,就連披風都沒拿,而且,那婀娜生姿的,那腰身擺動的,嘖嘖,跟走秀似得。
“四爺!”那個年輕女子突然笑著叫了他一聲,“你干嘛拿人家的披風,您又不帶,人家也會冷的啦!”
*
【熬夜碼字,郁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