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啊在哪裡?
趁著段緋玉不在,蘇瞳翻箱倒櫃得將玉月樓搜刮了一遍又一遍,已經是最後一天了,可惜她還是沒有找到那塊緋玉。
所以當段緋玉回來,看著她趴在床底下只露出了那麼個小屁屁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
爬在床底下的某人嘴角一抽,有沒有搞錯,這傢伙什麼時候回來的?
丟死人了,囧著一張臉,蘇瞳懊惱的爬了出來。
「找到了嗎?」段緋玉好笑的看著她。
「……」蘇瞳臉一沉,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誰知道你把它放哪去了?你說你是不是設置了什麼機關,然後放在哪個暗格裡了?」
「你說呢?!」
靠,蘇瞳白了他一眼,什麼叫我說啊?要是你真把它藏在什麼機關裡,我找得到那真是見鬼了!又不是二十一世紀開保險箱,老娘哪裡知道你們古代的暗格通常藏在什麼地方!
紫瞳流轉著寵溺,段緋玉話鋒一轉,邪笑連連:「愛妃啊,你今晚好好收拾一下,來侍寢吧!」
蘇瞳原本正憤怒異常的向外走去,被他一句話震撼的,一個腳步沒踩穩,險些摔了下去,踉踉蹌蹌穩住身體,她猛的轉身看著一臉笑意的段緋玉。
「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好不好?你放著那麼一大群鶯鶯燕燕不要,讓我去侍寢?!你撞壞腦子了?」她惡狠狠的瞪他一眼,拍拍屁股打算走人。
緋玉和失-身?好吧,她還是放棄緋玉好了!
「本王很像在開玩笑嗎?」段緋玉朝她走了過來,紫瞳瀲灩,眼波流轉,他笑道:「再說了,你可是本王獨寵的愛妃,侍寢這也是遲早的事!」
就說風流花心的男人最不可理喻,因為心裡過意不去才剛考慮給他一個機會,他就迫不及待想把她給吃-干-抹-淨了。
尤其是這志在必得的語氣真令人無語,她也不能每次都靠武力解決啊?
有時候,她也向他表明過自己想搬回小雜院住,可是那廝變相著答應她,然後陰兮兮的笑道,那本王就把玉珮放回去了啊。
瞧瞧這欠扁的模樣,唉,要不是她當時一時心軟,也不會助紂為虐的啊!
站在她身前,段緋玉低頭看著她那著隱忍著怒氣的小臉,挑了個位置坐下,順手攬過她的腰肢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這樣的她,時而生氣,時而惱怒,時而帶著點小羞澀,與之前那張千年不變的冷臉真的太不一樣了。
他垂下眸子,那雙狹長的鳳目,帶了些許與他平日裡輕-佻-風-流並不相符的深度。
他一揚手,把懷裡的人轉了個身,逼她面對自己。
乾淨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自她上挑的眼角撫起,停在殷紅的唇上。
趁著蘇瞳還沒弄清楚當前的狀況,他立馬低頭輕輕的碰了碰她的紅唇,她的唇又柔又軟,似乎沿著接觸的部位一路滲到他心裡去。
段緋玉的眉宇微微皺了起來,不知是不滿意這種被侵蝕的感覺,還是不滿意這種淺薄的蜻蜓點水。
當下就有一股燥熱自他體內蔓延開,此時,他的眉宇似乎更緊了。
換作以前,他絕想不到自己竟能放任一個女人在身邊這麼久而不碰。
近來,似乎真的有些不像自己了了。原以為早就可以弄到手的女人,居然一拖再拖,而他,也不知為何,竟然很是願意配合她鬧下去。
而那個人,這一段時間卻一點行動都沒有。
二十歲的生辰快到了,他的太子之位也快要詔告天下了!
冊封他為太子,想必是那個人非常不願看到的一幕。
而這個女人,卻是他派過來的。
這段時間,他真的很天真,可慢慢的,慢慢的,他卻又不得不繼續維持這種天真,時間久了,有時連他自己都快忘記自己以前的模樣。
目光再度落在懷裡的女人上,那人明目張膽把這女人潛來他身邊,無非只想監視他。
只是,兩個月接觸下來,她似乎跟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他甚至有些看不清這些不同,究竟是表面的假象,還是真實的。
也或許,她並不在這場陰謀裡,可是那次在皇宮,他分明就看到了這兩人拉拉扯扯的樣子,這是不是又等於證明了她確實是君亦瑤的人?
也許,他的放任應該到此為止,完全得到她之後,可能他會看的更清楚……
想著,他再度低下頭,吻上她的唇,隨著柔軟廝磨一點點加重力度,最後滑入她齒縫,吮吸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