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看著嫣然神色黯然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澈一陣心疼。已經整整兩天,自己沒有見到她了,也難怪她昨天又在胡思亂想。
想到這裡,他一本正經地說:「今天我要和未總簽合同,你準備好材料,陪我一起去吧。」
嫣然看著他公事公辦的臉,兩天沒見面見面就談工作,連句好聽點的話都沒有,她的心裡有點傷感。
她低垂著眼睛說:「好的,我立刻準備。」
坐在澈的車裡,嫣然靜靜地望向窗外,突然她覺得有點不對勁,澈竟然把車停在電影院的停車場。 她疑惑不解地說,為什麼把車停在這裡,你不是要去簽合同嗎?
澈在她臉上飛快地親了一下,笑著說:「是要簽合同呀,不過簽合同之前,我們還有時間先去看場電影,算是暫時逃班吧。」
嫣然笑了,點著他的鼻子說:「你這個小壞蛋,居然敢逃班哦。」
在黑暗的電影院,兩個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澈柔情蜜意地把嫣然擁進懷裡,另一隻和她十指相握的手依然捨不得放開。
他在嫣然耳畔輕語:「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為什麼總要說些賭氣的話。」
嫣然其實昨晚就已經後悔了,其實自己是相信澈的,也瞭解他的無可奈何。 只是有時候見不到他的時候,尤其是他呆在已經懷孕的雪兒身邊,待在他們的家裡,自己就會被一條無形的繩索束縛得無法呼吸。於是許許多多言不由衷的話,就會像凌厲的劍,刺傷最己最心愛的澈。
她真誠的說:「對不起,我也不瞭解自己好像是有間歇性神經病,過段時間就會發作的。」
澈溫柔地說:「其實你的心,我懂的,所以無論你怎樣對著我發火,我都不會生你的氣。」
嫣然自責地說:「我以後會慢慢改的。」
澈把他擁得更緊,心疼地說:「不用改,真的,如果你沒有發洩一下,我怕你心裡會無法負荷。 我沒有關係的,真的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