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好狠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出山一遭
    四無山,七郎近幾日來有點焦躁不安。

    本來,他一直習慣一個人一座山,冷不防卻竄出了那麼個女子,留下短短幾天的回憶,居然又棄而離去,不聞蹤跡,難免有點無法忍受。

    呵,他不是最希望她離去的嘛,在她剛到這座山的時候,他甚至想殺了她!

    可,他現在發現他錯了,寂寞,他似乎再忍不住,他渴望有個人說說話,哪怕是吵吵鬧鬧,也至少不會那麼死寂,她的一切都被印在了腦海中,站著,坐著,躺著,臥著……甚至是睡著了也揮之不去,思念的感覺原來那麼恐怖,那麼的揪心。

    死別已吞聲,生別常惻惻!

    七郎手持她留下的最後一樣東西,踏足於山的巔峰之上,落日的餘暉照射在他身上,日,紅得耀眼,隱約夾雜幾抹淒涼的意味,不可否認,他也開始會猶豫。

    出山,或是不出山?

    不出山,一切都是那麼的寧和安靜,沒有戰爭,沒有掠奪,沒有血腥味,更沒有勾心鬥角,然,若是出了山,卻可以見到蘭兒,看看她傷好了沒有,上次她走的時候傷也未好,會不會跟人動手而受傷,又有沒有人給她醫治,又……

    想到這,腳步匆匆還是往出山的路口走去,他要去找她回來,隱居!

    這不是一廂情願,他有十足的把握,只是看願不願意罷了,那張紙條,實則以字藏頭,乃為:蘭兒願意以身相許。

    ……

    「魁,別走,不要離開我……」莫夕暄在夢中折騰,彷彿是噩夢,反正跟魑王有關係。

    冷瀟凜一旁看,本來想急忙安慰上去,可,既然她夢到了自己,還是讓她夢久點吧,不僅僅是禮尚往來,更可能幫助她恢復記憶,想起過往經歷。

    可,她似乎很難受?

    「夕暄,別怕,只是一個夢!」冷瀟凜看不慣她痛苦的神情,還是出手抓住了她四處亂打的粉拳,慢慢化解,柔聲撫平她的情緒。

    「魁,魁,我這回看得很清楚,殘花荒塚,荒塚殘花,困擾我許久的噩夢,墓碑之上刻的正是你的名字!」莫夕暄驚魂未定,全身發抖,說話的語氣也似乎帶著顫意,「魑王冷瀟凜,是你的名字,你居然死了……為什麼會死的,我不要你死,夕暄不要你死,我才見到你的,為什麼你就要死,為什麼……」

    哭,她莫名其妙地哭了起來,撲倒在他懷中,淚水不由分說地掉落。

    「夕暄,那是夢,夢你懂麼,不真實!」冷瀟凜抱緊了她,盡量予她安全感,傻女人,失憶後似乎智商也開始降低,區區一個夢,也會怕成這樣?

    莫夕暄辯解,「不,那絕對不是一個夢,曾經有個人對我說過,是誰我忘了,他說……對,他說這世間一切事物,有因必有果,凡事一旦發生都是有象徵的,那肯定預兆著什麼壞事,魁,你信我,相信我說的!」

    「好,本王相信,可,那又如何呢?」冷瀟凜好笑地問了一句,期待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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