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本王的,偽造東西,栽贓嫁禍,夕暄你難道傻到這個地步?」
「那麼,你的紙扇呢?」
冷瀟凜看了她一會,心涼透半邊,居然那麼不相信自己?然,既然她要看,便讓她看看吧,他就不相信,偽造的同時還能把他的真貨也偷走,那可是他一直帶在身邊……
呃,不見了?
「夕暄,你看到沒有?他根本就拿不出!」梁如夢厲聲呵斥,好像對他做出的壞事很惱怒,自身的傷也彷彿也是發現他的陰謀,受他所傷一樣。
莫夕暄還是不敢確定,可這紙扇,確確實實是他的,再打開,居然也藏有銀針,這回可看清楚了,上面有冷沁魂專門製作的毒藥,普天之下,沒有第二把!
「魁,為什麼?」輕聲一問,前所未有的鎮定。
「事不關本王,懶得解釋,你相信與否看著辦吧!」冷瀟凜討厭向人解釋,越解釋只會越描黑,特別不是自己做的事,太過緊張只會真弄成像自己幹的一樣。
魑王,還是保持那冷血無情的好,至於兇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非看看是誰人那麼大膽,那麼厲害,敢冒充他勾結凝殤教,覆滅悼花宮?還有,凝殤教為什麼會聽他的?教主下的令麼?不會,那個所謂的教主愛莫夕暄,斷然不會毀她的一切。
「我問你為什麼!」莫夕暄怒吼,心情難以平靜,彷彿海水般波濤洶湧。
「夕暄,你難道還不清楚麼,根本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本王,偽造了這一切假象,目的動機不明確,但兇手一定不是本王!」
冷瀟凜的心好痛,她的神情,她的言語,她的想法,她的懷疑,無一不像一把利劍刺入自己的胸膛,一點點滲入,一點點抽出……
「為何,你那麼不相信本王?」
「相信,你教我怎麼相信!這扇子是你的,沒錯吧?我初入王府時就看你帶著,一直未曾離開過,難不成真有那麼巧合,會在這個時候丟失?或者你想說,魑王的隨身之物會淪落到被人偷竊,而你從頭到尾居然也不知?」
疑問,她不是多心的人,可他的行為著甚太傷人,傷人……
冷瀟凜咬了咬唇,淡淡的口氣,道:「本王不跟你說話,你冷靜不下來。」日後,解釋清楚一定要她好看,怎麼能那麼懷疑他?
「哼!懶得說,我看是沒的說了吧?」莫夕暄勾唇一絲冷笑,神情徹底陰霾,先前僅存的半點愛意盡散,餘下的只是無窮的恨意,無窮無盡。
她討厭,她討厭,討厭別人對她淡定自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般,那種冷靜讓她反感,世人對悼花宮主只能有兩種情緒,一是害怕,一是順從,他可以成為例外,然不能超出她的底線,更何況種種證據都指向他,兇手,真的會是他嗎?
冷瀟凜不言語,眸子心不在焉地望向遠方。
哪怕他現下很想解釋,解釋不關他的事,解釋這個個的疑點,但他也放不下身段,如果梁如夢這個令他厭惡的人不在旁邊,那麼他或許會好言相勸,容忍下她現在萬念俱灰的心情,可既然他們倆個一起懷疑自己,那便沒什麼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