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梁如夢你們帶走,本王的王妃只能活在王府裡。」冷瀟凜作出讓步。
「多謝。」四個女子微微一笑,扶著梁如夢便向空中離去,冷瀟凜也不得不驚詫這悼花宮的輕功果然獨一無二,如同飛一般俊俏。
「可否請你們宮主一會?」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依舊是梁如夢掛在嘴邊的詩句,它和著淡淡花香隨著清風悠然傳來,沁人心魂的同時不免讓人生氣。
冷瀟凜怒而甩了甩袖子,一臉黑線,如若那廬山走得出去,怎還叫有緣?
莫夕瑄楞然站在角落處,她似乎被眾人遺忘,然冷瀟凜卻從來沒有忘記,方才是誰人扔的落花瓣,繼而就跳出四大護法來救梁如夢。
「還想跟著去嗎?還不快跟本王走!」冷瀟凜厲聲一喝,抓起她的手便朝正軒房中走去,臉上如同蒙上了幾層薄冰,卻感覺不到寒意。
方才進了房中,冷瀟凜就徹底癱倒在床上,嘴角處漸而溢出血來,殷紅無比。
莫夕瑄有些膽顫,輕聲問道:「你…你怎麼了?」
冷瀟凜痛苦地皺起了眉頭,一邊探手去尋找藏在身上的藥,淡然的口氣:「你沒看見本王身上那麼多片花瓣的嗎?」
莫夕瑄一看也大吃一驚起來,顰蹙秀眉久久說不出話來。
想那花瓣雖然不起眼很柔軟,傷到人時也並沒多大礙處,但那麼多片迂迴挫折飛來舞去,加以內力輔佐,其威力就不容小覷。
冷瀟凜也極度憤怒!
那群人口口聲聲說她們宮主命令要以禮相待,可出手卻沒有絲毫的懈怠,雖沒奪命索魂,卻招招都狠毒無比,皮外之傷難免。
「幫本王上藥。」褪去上衣便打坐床上,傷口好似被亂刀砍傷似得,多得數之不盡。
莫夕瑄不敢拒絕,畢竟那人是自己弄來的,雖然當時只是想救梁如夢,完全沒有傷他的意圖,但他這樣了自己也斷難辭其咎。
身子半攀在床上,玉指輕沾藥膏便替他塗抹上去。
那種藥味很難聞,她幾乎被嗆得窒息,卻見他閉目養神以內力療傷,頭上冷汗涔涔,想必此時少不得這藥物作輔,咬咬牙也便只得忍了過去。
待到他幾乎全身都塗著一層薄薄的藥,莫夕瑄方才停了下來,厭惡地將手在他身上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