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都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荷花絲毫沒有猶豫一口答應,只要能讓靈兒消失,只要御能回到她身邊,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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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南宮御的氣息開始不穩,那饑渴的猶如餓狼想捕捉獵物一樣,逐野靈脫掉自己的衣服,緊接著身體一個錯位,兩人倒在了床鋪中。
“靈兒,你……”南宮御努力保持清醒看著逐野靈的舉動驚訝。
“我的丈夫中毒,應該我來解。”一把扯下身上的最後一道衣服,逐野靈裸*露著身體,朝著南宮御壓了下來。
她的男人,要解毒也應該她來。
逐野靈誘人的身體散發著妖嬈的香吻,讓南宮御僅存的一點理智,瞬間崩盤。
軟弱的身體,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的更多更多。
“靈兒……”南宮御渴望的眼神盯著逐野靈的容顏,用力收緊攬住她腰肢,眸子益發地水潤起來,眼神又熾又狂嘴唇慢慢摩挲著她的面頰。
然後朝著逐野靈的唇就覆了上來,長驅而入渴望已久的禁地,他的吻有點溫柔,有點急,好像忍不住自己的渴望。
吻著,南宮御一個翻身,強健的身軀猛得將逐野靈壓在身下,唇舌糾纏,舌頭一遍又一遍,在她的口中探索濕潤中銷魂的甜蜜。
盡管股間奮發的欲望早已強硬地抵在她的腹下,他卻只管盡情而永無止盡地舔吻她的唇,仿佛那是另一個值得深埋的極樂世界。
“御,不需要隱忍。”逐野靈的手捧起他的臉,她是他的妻子,所以他不需要隱忍。
“靈兒……”南宮御他喘息著,眼中滿是赤裸*裸的欲望,雙手的撫摸著她的身體,而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脫掉。
“我愛你,靈兒。”說罷,俯下身親吻著那潔白的身體,由額際,到臉畔、耳際,下滑到頸、肩,然後是飽滿的胸乳……
緩緩往下,往下……
逐野靈身體在那修長粗糙的撫摸中,燃起了欲火,右腿已經上滑到他的臀腰之際,南宮御發出一聲呻吟,理智已被情欲浪潮滅頂。
腿被分開,南宮御的身體嵌入了進去。
逐野靈一聲悶哼,頓時劇烈的疼瞬間傳來, 一口狠狠的咬中在自己嘴角邊不停晃動的肩膀,銀牙幾乎要穿過那古銅色的肌膚,深入裡面的血肉。
長長的呻吟伴隨嬌喘,留下了激情的證據,一次又一次,直到耗盡體力,兩人才沉沉的睡去。
一抹鮮紅,在床單上綻放。
妖嬈的花在盛開著,在怒放著。
太陽當頭,照耀著整個院子,顯得整個院落都是如此的美輪美奐……
傍晚,夕陽火紅,透過窗映入房間,逐野靈的睫毛微動,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魅惑十足的面容。
“醒了。”南宮御略帶些沙啞的聲音響起,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心無比的高興。
逐野靈披著被子,舒服的靠在南宮御的身上,抬頭笑了。
“我很高興。”摟抱著靠在懷裡的逐野靈,南宮御壓低了聲音在她的耳邊道。
她現在完完全全是他的,她會吃他的醋,這一點,他很高興。
在南宮御頸項上蹭了蹭,微微瞇了眼的逐野靈像一只小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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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很快就到來了,和往常一樣的安靜,今日的月江樓好像很冷清。
“月和寺呢?”逐野靈坐在大廳朝著古籐問道,這兩天怎麼沒看見這兩個人的身影?
“前天令人出門後,就在沒回來。”古籐專注的盯著逐野靈,一抹不解浮上心頭,主人,好像變漂亮了,比之前還要漂亮。
難道主人現在開始化妝了?
“兩天前就走了?”逐野靈有些皺眉頭,什麼事情走的那麼著急,連和她說一聲的機會都沒有?不對,一定發生什麼事情了,不然他們不會那麼著急就走:“清風,去查一下,神宮家族和月氏家族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是。”清風立馬去辦,他也疑惑,神宮公子和月公子怎麼會那麼著急的就走了,連主人都不知道他們離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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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江樓後院。
荷花小心翼翼的來到後院,看著那肚獨自坐在湖邊的玉貴妃,手心中冒著冷汗,緩緩朝著玉貴妃走去。
“娘娘。”荷花笑容綻放在臉上,看起來和往常一樣。
“原來是荷花,來,快做,這兩天都沒看見你,是不是玩瘋了,把我都忘了。”御貴妃想要假裝怒氣,奈何她就是裝不起來,拉著荷花坐下。
“那有,忘記誰我也不會忘記娘娘。”荷花僵笑,七年來玉貴妃帶她猶如親人,她真的有點下不了手。
“呵呵,就你的小嘴甜。”玉貴妃掩嘴一笑。
“娘娘這些年你對荷花的照顧荷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說著荷花眼睛曾然一紅,這輩子欠你的來生,她做牛做馬來還給你,荷花對不起你。
“你這孩子,突然之間怎麼說起這個來了。”玉貴妃看著微紅著眼睛的荷花,手撫摸上她的臉:“你是靈兒的姐姐,自然也就是我的親人,我們之間還分什麼彼此。”不管是靈兒也好,荷花也好,她都一樣的疼愛,一樣的照顧。
“你別給我提靈兒。”荷花用力拍掉玉貴妃摸著她臉的手,用力喊道。
靈兒,又是靈兒,原來他們的照顧都是因為靈兒。若是沒有靈兒,她今生定會過的比現在好,她所有的光環全部都被靈兒蓋住了,沒有人注意她,為什麼她要活在她的陰影下,她不要絕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