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野靈聽言伸手緊緊的摟住了南宮御,這是她的丈夫,疼愛他的丈夫,俯唇回吻著,幸福在這一刻蕩漾著。
門外,暗夜處一雙眼睛緊緊盯著相吻的兩個人,手握起,內心酸澀,這就是她七年來盼著她回來的結果嗎?
為什麼這一刻她有些後悔了,後悔以前的癡傻,後悔盼著她回來,她回來一切的一切都變了。
七年來御從來不親近任何女人,只有她一個人,御只關心她一個人,為了治好她臉上的傷疤,他幾乎幾天幾夜不眠不休。
只要她喜歡的,御都會想盡辦法幫她找到,可是,現在變了,御有了靈兒,不再獨寵她了,永遠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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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月江樓大廳。
神宮寺看著坐在大廳的南宮寒,頓時心中不爽,他可是眼神尖銳,尤其是喜歡靈兒的男人們。
他早就一眼看出南宮寒對小靈兒不懷好意,弟妹弟妹叫的那麼親切,不就是想引起小靈兒的注意嗎。
古籐臉上依舊冰冷,看著那個出現在逐野靈身邊的男子們,心中浮起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沒想到她身邊竟有那麼多出色至極的人物!
「喂,你就是那個什麼古劍的守護者?真的是守護者還是冒充的,想混在我家弟妹身邊?」南宮寒轉頭看古籐在看他,頓時眼中鄙視正濃,守護者?這年頭那裡還要什麼守護者?是想對逐野靈心存不軌吧。
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古籐冰冷的面容顯得更加的冷了,他知道他眼前這個妖嬈男子給鄙視了,冒充,他古族守護古劍上千年,到他這一代,不僅古劍被搶,自己還被囚禁在地穴,現在這個人妖一般的男子說他冒充?
想到這裡,內心瞬間燃起一把烈火,同樣鄙視的看向南宮寒:「冒充?我古族其實你能說的。」
「呀,竟然鄙視回來了!」南宮寒顯然有些驚訝,看來這小子還真是有膽!「什麼古族,古族的沒聽過。」
「你……」古籐冷意四散,怒氣的盯著南宮寒。
倚在樓梯前的神宮寺,一見吵架,頓時眼睛放亮,正好他也看南宮寒不順眼,不如……
「哎呀,古族那麼有名氣,二王爺都不知道,這不是太看不起他們古族了嗎?」神宮寺那挑撥離間的表情要多騷包有多騷包。
「喂!我只不知道,管你什麼事情啊,一天纏著我家弟妹,你活得不耐煩了?」南宮寒就是何神宮寺對不上眼,他的挑撥離間反而引到自己身上了。
「誰你家弟妹,噁心巴拉的,在叫我拔了你的牙。」神宮寺聽到那一聲弟妹,再次受不了了。
一旁的古籐看著兩人一副鬥雞的架勢,決定不予參與,轉身做到凳子之上,他倒是成了看戲的……
「哼!我就叫,弟妹弟妹弟妹。」
「你在叫一句!」
「弟妹!」
「在叫一句!」
「弟妹!」
「嘖嘖,果真比小狗還聽話。」神宮寺嘴角揚起,顯示著勝利的笑容。
頓時,南宮寒明白了,上了他的當。
「二哥,你們兩個怎麼了?」荷花從樓上下來就發現南宮寒和神宮寺兩人相互瞪著對方,彷彿從他們身上看到兩隻凶狠的狼狗,下一個就要咬在一起一樣。
「沒什麼!不用理他!荷花弟妹怎麼還沒起來?」南宮寒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神宮寺就此作罷。
荷花臉色一僵,笑道:「我還沒去靈兒房裡。」
「我都說了不准叫小靈兒弟妹。」神宮寺可不罷休,偏偏要將他這個毛病給改善過來。
「我樂意,怎麼著,她是我三弟的妻子,我就叫弟妹。」南宮寒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著』的表情。
荷花的臉色更加白了幾分,原來他們爭吵時在為了靈兒,為什麼,自從靈兒回來後,大家總是圍繞著她轉悠,她身邊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為什麼她偏偏是御的妻子。
「荷花,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南宮寒注意到荷花的異樣,略帶擔心的問道。
「沒事,腦袋有點沉,應該是昨天沒睡好的原因,對了,我先去看看靈兒。」荷花笑道,轉身離開大廳。
荷花一路跑到湖邊的涼亭,她這兩天壓抑的都快瘋了,瞥見涼亭內的古箏,抬腳就走到古箏旁,坐下。
悠揚惟美的琴音從他修長如玉的手下緩緩瀉出,竹枝上、草地上站著些五顏六色的小鳥,聽到琴聲曾然飛走,那琴聲急躁,讓人聽了內心都煩躁不堪,更何況鳥兒。
黎明的陽光透過竹葉稀稀疏疏地撒了下來,讓一切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也讓這一切顯得那麼不真實。
錚……一陣陣曲尾餘音劃過。
荷花睜開眼睛,站起朝著湖邊望去,湖邊居然有一片花林,花朵爭奇鬥艷,綻放得煞是熱鬧。
一陣風來,花瓣滿天飛舞著,一縷淡淡的花香也隨風掠過,風將止時,她探手接住幾片花瓣,轉身走近湖邊。
手輕揚,花瓣便打著旋兒飄入湖中,視線跟著花瓣移到湖面,湖面倒映出一個秀麗的身影,湖中那個臉龐依稀有著以前的影子。
她的長相真的不及靈兒半分嗎,為什麼?靈兒你不該回來,不該!
「如此美麗的姑娘,為何眉宇之間夾著著苦澀。」令人蠱惑的聲音傳來,隨著聲音,一名男子從空中緩緩落下。
那男子一身米白色的袍子,劍一般的眉毛直入發間,俊美的樣子帶著幾分誘人的眼神。
「你是誰?」荷花警惕的朝後退了兩步,看著眼前的男子。
「我當然是來幫你的人。」男子手中折扇輕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