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人刀劍相交的時候,一片劍氣就衝到他們中間。幾道劍氣撞在一起,登時爆發出一陣巨響。
逐野靈爆發的內力將勁裝男子直直撞擊出一米之外,魔音魔方倒是有點都沒動,他們心中知道是主人出手了。
「敢在月江樓找麻煩,膽子不小啊。」逐野靈慢裡斯條的從月江樓走出,一雙眼眸已經湧起了實質般的殺意。
「你是何人。」其中一個勁裝男子站穩身體,雙眼也是殺氣十足的朝著逐野靈看去,同時心中震驚不已,這個女子好厲害,那一道劍氣震得他手都發麻。
「主人。」魔音魔方朝著逐野靈恭敬的一行禮,逐野靈素手一揮示意他們退下。
「這問題應該是我說的吧。」逐野靈眉眼中的殺氣一閃。
「原來是月江樓的樓主,在下無言。」勁裝男子臉上一頓,臉上的殺氣退下,朝著逐野靈說話的語氣也溫和了幾分,「我家老爺和主人出到安慶城,只是客棧早已客滿,聽說只有月江樓能住,可否請姑娘行個方便。」說著,勁裝男子已是彎下腰去,深深地掬了一躬。
「呵,滿身殺氣,這樣招招狠毒的動手,你覺得我還會給你行這個方便嗎?」逐野靈對於勁裝男子的行禮,不遜,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
勁裝男子聽言,並沒有惱怒,而是上前一步,略顯懊惱的說道:「這個……是一場誤會,剛剛兩位兄台,突然冒出,我兄弟二人以為是刺客,所以下手重了點,還望姑娘見諒。」
逐野靈聽了這理由,對兩人的殺氣才稍稍退點,只是他們的主人是何人。
「不就是個酒樓嗎,怎麼還沒搞定。」這邊逐野靈還未回答,那邊一聲高朗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從人群中走出一位絕色的公子,劍一般的眉毛,一雙桃花般的眼睛。
男子的出現頓時引起了一陣驚歎。
逐野靈看向男子,頓時嘴角起伏一抹笑意,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他——南宮寒。
「主人。」無言無墨回頭同樣恭敬的叫道。
「怎麼回事,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南宮寒俊臉皺著,轉頭看向逐野靈。
這一看,南宮寒呆了,美女啊,想不到這安慶城還有如此的美女,不過,這女子怎麼看怎麼面熟,好像是在那裡見過。
「姑娘,我們是不是見過?」南宮寒盯著逐野靈,像,實在太像了。
逐野靈嘴角再次上揚了幾分,回答的乾脆利落:「沒有。」
「哦,呵呵。」南宮寒見對方乾脆利落的回答,頓時心中的希望破滅喃喃低語道:「三嫂已經不再了,不可能在回來了。」
聽言,逐野靈的笑容僵持在嘴角,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是靈兒?」不遠處的馬車旁一位女子喃喃自語般輕問,神情顯得激動。
「荷花姐姐,你在看什麼?」南宮荷隨著荷花的目光朝著月江樓門前的人看去,當看到逐野靈,嘴巴張的老大:「天啊,那女子太美了!」
幾道熾熱的眼神,逐野靈下意識的看去,不遠處的馬車旁站著兩位一粉一藍的身影。
儘管逐野靈見慣了傾國之色也難免為這兩位女子的容貌而喝彩。
粉色衣服的女子,彎眉如柳,雙目似含著少女情懷的幼稚,較小的的鼻樑如上天精心的雕刻,紅唇唇角微微的翹起,帶著一種醉人的芳華。再加上他一席粉色的衣衫,雅致如荷花。
但真正吸引逐野靈的是另外一個女子,即使時隔七年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她就是那個當年在鬥獸團照顧她的女子。
她就是那個不顧生死衝到老虎跟前救她的女子。
她就是那個被別人幾乎打死都不願意說她一句壞話的女子……
逐野靈的眼睛變得微紅,如今她還是那樣我溫柔,她還是那麼的較小,身體單薄的幾乎被風一吹就會飛掉。
昔日略顯稚嫩的俊秀已變成了今日的傾城容顏,那曾經讓她感到無比舒服的眼眸,正直直的望著她,似乎要看向她的靈魂深處。
「靈兒……是靈兒……」荷花激動的朝著月江樓這邊跑。
「荷花姐姐,你說什麼?你等等我。」荷花提著裙擺就跟著荷花奔跑。
南宮寒聽到喊聲看向荷花,靈兒?轉眼再次朝著逐野靈看去,發現她正直直的盯著荷花。
「靈兒……」荷花一口氣跑的逐野靈的面前,那面色神情激動無比。
「荷花,她不是三嫂,事情過了那麼久,你就別再想了。」南宮寒安慰地拍了拍月荷花,而後,朝著逐野靈歉意一笑,「姑娘,別介意,你和我過世的三嫂長相太相了,你也別怪她會如此的失態,三嫂她唯一的親人,這些年她看見和三嫂相似的人都說是。」南宮寒說完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逐野靈聽到這翻話,心下感動,唯一的親人,是啊,她也算是唯一的親人了。
「不,這次真的是靈兒,她的眼神我記得,這次真的沒有認錯。」荷花掙開南宮寒,一把抓住逐野靈,一雙眼睛充滿期待,有害怕對方的回到: 「靈兒,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對不對。」
南宮寒剛要上前制止,可是,逐野靈的話讓他驚訝的僵持著動作。
「是我,是靈兒回來了。」逐野靈的手輕輕撫摸著荷花的臉,那麼輕柔,臉上一片溫和之氣,那簡直就如同天使一般渾身散發著溫和的暖意。
清風等人看見這一幕,都為之震驚,原來主人溫柔起來,是那麼的祥和,彷彿在這一瞬間周圍的一切都暖化了。
南宮寒長大嘴巴,她……她說什麼?真是是逐野靈,三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