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少爺,家父廣發英雄帖特意邀請了神宮家族,還請神宮少爺不要因為一個女人傷了兩家的和氣。」司徒凝香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緒,那扯出笑容,此時應該比哭都難看吧。
「若本少爺偏偏要傷了和氣呢?」神宮寺眉眼一挑漫不經心的盯著司徒凝香。
就單單是這一眼,讓司徒凝香的小心臟猛然的慢了半拍。
那感覺讓她自己都理不清,似乎在害怕,心動,呼吸困難。
「神……神宮少爺,這玩笑可不好。」此時,她內心簡直要爆發,憋不住了,那種想大口呼吸所要空氣的感受,她真的要窒息了。
「玩笑?我神宮寺什麼都會就是不會開玩笑。」兩手一攤,標準的痞子樣,不會開玩笑?
逐野靈和宮那月齊齊露出鄙視的目光,不會開玩笑?簡直放屁!
司徒凝香血氣上湧,頭皮都有戲發滿,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讓她進退兩部是,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這是什麼回事?」一道沉穩的聲音傳來。
從人群中走過一位大約四十多歲的男子,濃濃的眉毛,眼眸倒是比一般人要犀利很多,鼻子下面兩撇八字鬍,身後帶著幾名家眷。
「爹。」看到來人,司徒凝香眼前一亮,抬腳就朝中年男子奔去。
「香兒,怎麼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在大廳廣眾之下豈不是丟了司徒家的臉。」司徒義面上威嚴,掃了一眼眾人,從司徒府上出來,就聽人在議論紛紛,是誰在找他們司徒家的麻煩?
司徒義的目光最後落在逐野靈的身上,不的不說當看到逐野靈的樣貌之時,司徒義內心震驚了一番,那張臉,太像了,簡直太像了!
逐野靈迎上司徒義的目光,單單從他剛剛的走來的身形就可以看出,他的功夫很強。
只是,他眼內那一抹小小的波動自然是沒逃過她的眼睛,為何?
「爹,這不怪香兒,都是那個女子,她故意找茬,還打傷了孫府的小姐。」司徒凝香不滿道。
司徒義轉眼看向神宮寺,「神宮少爺,剛剛你的話老夫也聽到了,老夫此次舉辦武林大會也是為了江湖今後的和平,今日的事情,老夫內心也差不多都瞭解了,這位姑娘打傷人在先,若這位姑娘向孫府賠個不是,這件事情也就算了事了。」
「若是不賠呢?」逐野靈收回打量的視線詢問,她倒是看看這老傢伙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司徒義臉色一頓,顯得極其不滿: 「那就請這位姑娘離開。」
「今天這月江樓本姑娘住定了。」逐野靈嘴巴一樣,挑釁的意味十足。
司徒義的臉色更是不好,本以為一個小丫頭能多難對付,可是這一刻他迎上那挑釁的眼神竟然有幾分不安。
這種心情十幾年來一隻都未曾出現過,而且是被一個小丫頭激發出來了,是錯覺嗎?
「這位姑娘如此不實抬舉的話,老夫也無話可說,來人,今日月江樓絕對不准這位姑娘進入。」
司徒凝香一臉笑意,剩下的幾位公子小姐,男子擔憂,女子快意,真真是應了那句話,男子和男子玩得 開,女子和男子玩得開,唯獨女子和女子猶如仇敵……
「月,寺,難道只要把這些蝦米收拾了,今天才算結束嗎?」逐野靈貌似很苦惱的抬頭問道。
「當然不需要小靈兒親自動手了!」宮那月輕笑。
「噢,是嗎?」逐野靈聽後,突然燦爛一笑。
直看得被逐野靈打傷的孫佳兒身上直哆嗦,她不是天使,而是惡魔,只有和她真正對敵之後,才會發現她身上流出一種讓人膽顫的死亡氣息。
這三人的樣子和對話,就算他司徒義在笨也應聽出來意思了,這是擺明了找麻煩!
「今日這個局面看來是挽回不了了。」
司徒義說完,只見他左手一揮,一道十分強悍的劍氣就從他手中的長劍疾飛而出,如驚雷一般向逐野靈直劈而去。
他當然沒有用全部的功力,只是想個逐野靈一個下馬威。
一時間,眾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精神緊繃狀態。
倒是當事人,優哉游哉。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突然又響起了另一道低沉而迷人的聲音。
「我月江樓一不能動武,二不能用強,什麼時候我月江樓的規矩也形同虛設了?」
眾人皆向月江樓門口看去,就見一個長相猶如女人一般的男子斜斜的綺在月江樓的門口。
那男子容貌雖然比起神宮寺和宮那月稍稍遜了一點,但是他舉手投足間散發的洗盡纖塵的風華,讓人為之著迷。
「你是什麼人?居然能擋得住我的劍氣?」司徒義看向男子,微瞇起眼睛,好快的速度,雖然那一劍只用了十分之二的內力,但是這個人好不喘息的彈指打散了劍氣,很不簡單。
「主人。」與此同時,從月江樓內在此走出兩位年輕的男子。
那兩位男子一雙眼眸含著冷峻之色,全身都散發著讓人膽戰心驚的殺氣。
凡是和他們目光相接的人都不自覺的全身發寒,司徒義看著從他身邊經過的兩位男子心下驚疑不已,尤其是對上他滿是殺氣的雙眼,連他震驚。
這月江樓內什麼時候有如此厲害的人物,而且那一句主人讓他心中沒了底,眼神疑惑的看向逐野靈,內心在琢磨著她的身份。
靠在月江樓門口的輕風只是冷冷的瞥了司徒義一眼,完全沒有將他讓在眼中。
「在月江樓門前敢對我家主人動手,真當我月江樓好欺負麼!」臉色帶著魅惑的笑容,眼神卻散發出那種堅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