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眸子光芒深的幾乎與刺眼的陽光融為了一體。
「皇兄,雅兒沒有胡鬧,是這個奴隸,是她羞辱我,還想殺我,皇兄快殺了她。」南宮雅用衣袖擦拭著眼淚,那楚楚動人的臉上掛著淚水,讓誰一看都覺得是受了什麼委屈。
「雅兒,不許在說。」站在南宮雅身邊的南宮寒瞪了她一眼,厲聲喝道,一邊朝沒有說話的南宮御道:「三弟,你也知道你皇姐的脾氣,經常不懂事,今天的事情你就饒她一回。」
南宮寒深深的看了一眼逐野靈,從三弟的表情上來看,這個人不一般。
「皇兄,是這個該死的奴隸……」
「皇姐。」南宮雅爭辯的話還沒有說完,旁邊摟著逐野靈的南宮御緩緩的喊了一聲。
摟著逐野靈,南宮御掃了一眼閉嘴看著他的南宮雅,聲音相當溫柔的道:「本王從不包庇手下之人,錯了,該罰就罰,該死就死。」
頓了頓,不等南宮雅的臉上閃過喜悅,再次緩緩接著道:「但是,若沒錯,本王的人也不是誰能打就打,想殺就殺的,說本王的人要殺你?這到怪了,他和皇姐並沒有恩怨為何要殺你?皇姐若是能有個說法,本王自然站在你這邊。」
話音落下,南宮雅立刻白了臉,這荷花池邊就她們三個人,若是讓南宮荷作證肯定不會有好結果,南宮荷素來就和她不合,怎麼會幫著自己說話。
南宮雅手足無措的看了眼黑著臉等著她南宮寒,在看看一臉溫柔,笑的好生好看的南宮御:「那個,的確是她先無視本公主,還出口羞辱,真的是她想殺本公主……」
「哦?說的還真是好,不過,本王,卻看見你出手偷襲,她只是自保出手。」輕笑著看著南宮雅,忽然眼神一閃,「念在你是本王皇姐的份上,這次本王不予追究,不過,再有下次——本王不介意砍掉你的雙手。」
話落,南宮雅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南宮御的話她不敢不信,雖然是在笑,可是,那笑容的背後是殺人的利器,她就算在看他不爽,現在也不能對他怎樣。
「皇弟,你這是說哪的話,為了一個奴隸值得把話說的那麼絕麼……」南宮雅不明白,一個奴隸就算是在有用處,也不值得她們為了一個奴隸翻臉啊。
「奴隸?」南宮御似有意似無意的解開逐野靈綁著髮冠的繩子,頓時,一頭長髮頃落,風徐徐吹起,那冷峻的面容讓人想起了雪山上的雪蓮,冷艷,嬌嫩,可望而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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