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時間,整個辦公室的女人們又開始聊起了八卦。
「嘖嘖嘖……真殘忍啊……。」大嘴陳盯著時報上的社會新聞,第三次感歎:「真是太殘忍了!」
小沫好奇的湊過去:「陳姐,什麼新聞啊?」
「你看看,你看看,這淫魔多變態!十三年時間姦殺了一百多名女性,殺了還不說,還將她們的屍體卸掉,埋在自己家的地板下。他晚上睡覺難道不怕嗎?」
「誒呀……。」小沫嚇的扔掉報紙:「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啊!」
另一個同事湊過來:「我以前看過一期節目,是調查那些外國的變態殺手。那才叫變態呢,先姦後殺,殺了再奸,最後還能將屍體煮了吃。」
喬暖看著面前的飯盒,忽然有了些食不下嚥的感覺。
而這群女人,倒是越聊越帶勁。
「你說這種人,有那麼性飢渴嗎?連屍體也不放過?冷冰冰硬邦邦的,有什麼意思?」
「就是有這種飢渴!我看那些專家們分析啊,這種人都是童年有過創傷,長大後社會身份又一直低人一等,性長期壓抑。然後就開始仇視社會,心理變態了。
「啊?」單純的小沫最先驚訝出聲:「性壓抑有那麼恐怖嗎?」
「就是有那麼恐怖,我聽說男人長時間性得不到釋放,心裡就會扭曲……。」
喬暖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飯,耳朵卻豎了起來,認真的聽著。
大嘴陳得意的笑:「我家老公肯定是沒這種煩惱的,他幾乎每晚都要,我都快要被他煩死了。」
「你家那位可有福了,我聽說有的夫妻。妻子性冷淡,丈夫長期得不到滿足,嘖嘖嘖……每天只能看著,又不能碰不能吃,長期下去,能不變態嗎?」
『砰!』喬暖的筷子摔到了地上,聲音打斷了正在聊天的幾個人。喬暖訕笑道:「你們繼續,我筷子掉了,呵呵……。」
幾個人又繼續。
「那多久會壓抑的變態呢?」
「這可難說,看他的忍耐程度吧。有的人要十幾年,有的人要幾年,有的意志差的,幾個月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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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晚餐後,紀南弦照例進了書房。喬暖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電視,不自覺的想起白天辦公室裡的對話,越想越心慌。
她仔細想了想,自己和紀南弦同居以後,他好像一直都沒有過女人。以前和蓉嫂聊天時,她也說少爺一直都忙工作,除了很久以前的喬瑤,就一直沒有過女朋友。
喬暖拄著腦袋,很困惑,既沒有女朋友也沒有xing伴侶,那他是怎麼解決需要的呢?聯想到這段日子,有好幾次他都差點對她那個什麼的,最後卻被她無情的阻止了。
他、他、他不會真的xing壓抑變態了吧!
喬暖站起身,後怕的臉都白了。
不行,如果他變態了,最有危險的就是她了。她要防患於未然,將他變態的趨勢扼殺在搖籃中!o(╯□╰)o
十分鐘,喬暖端著一杯咖啡,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來。」紀南弦對著電腦敲字,連頭都沒有抬。
「咖啡,我剛剛磨得,加了兩份糖,你嘗嘗。」
「嗯。」他應,依然沒看她。
喬暖杵在原地,沒有動。
「還有事嗎?」他奇怪的看向她。
喬暖張張嘴,又頓住,訕笑道:「不嘗嘗嗎?」
他猶豫了一下,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嗯,不錯。」
得到讚揚,喬暖心花怒放,卻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還有事?」他放下杯子。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她低頭。
「嗯,說吧。」
喬暖用右腳蹭了蹭左腳,猶豫再猶豫,考慮再考慮,終於閉上眼,視死如歸的說:「我……我我想問你,你有多久沒和女人上床了?」
「噗!」他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抽出兩張紙巾擦了擦嘴,神色有些抽搐。
「這個問題和你有關係嗎?」
「有。」喬暖小聲的,弱弱的答。
「嗯?」他疊起雙腿,表情嚴厲的看向她。
喬暖被他盯得發毛,忍不住偏開目光:「我怕你變態!」
這一次他不是噴咖啡了,而是豁然站起身,臉上的表情奇異而扭曲:「安止水你!」
他這一陣仗嚇到她了,喬暖趕緊退了一步:「我、我只是覺得怕你性壓抑,想提前預防而已。」
見他有衝過來的衝動,喬暖趕緊抱頭:「別……別打我。」
紀南弦站在原地,簡直要哭笑不得了:「安止水,在你眼裡,我有那麼恐怖嗎?」
「呃?」喬暖抬頭,不明白。
「不僅是一個xing壓抑的變態,還是一個打女人的渣男?」
他『委屈』的控訴竟讓她覺得,有那麼點不安:「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紀南弦在原地站了會兒,目光一直緊緊盯著她,忽然大步朝她走過來,攔腰抱住。
「喂,你要幹什麼?」喬暖大驚失色。
他抱著她,面無表情的走進臥室,然後踢上門,將她放在了床上。
「不是說怕我xing壓抑,要提前預防嗎?」他俯身,撕開了她的睡衣領口。
「預……預防?」察覺到胸口一涼,喬暖低下頭,有了想哭的衝動。她可沒說要用自己的身體替他預防啊,她只想對他進行思想教育,用言語鞭策、警醒他。
他俯身,就啃住了她的脖子。
「我……我懷孕了。」喬暖哆哆嗦嗦的推開他,又用了同樣的爛借口。
可惜今晚,卻沒用了。他握住她的手腕,反扣至頭頂,「我會小心點。」
「……。」
他整個人壓了過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因為怒,身體,很燙很燙。以至於貼服著的另一具嬌軀,也同樣發熱、發燙。
失控的火,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