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的看了很久,這才鬆開手:「好像受傷了。」
喬暖鬆了一口氣,無所謂的說:「受傷了就受傷了唄。」反正這張臉又不是她的,她一點兒都不心疼。
話音剛落,就收到了他涼涼掃過來的目光,她一寒,下意識的說:「不過受傷還是挺疼的。」
「疼的話,就少招惹這麼多是非。」
「又不是我想招惹的。」她嘟噥。
半個小時後,他用臨時買來的藥替她的傷口消毒,喬暖疼的想尖叫。誰料一張開嘴,一個滑溜溜的東西就被塞了進去。
她含住,呃甜甜的、酸酸的,好像是水果糖。
他表情不自然的說:「售貨員說,這種糖賣的最好,女孩子都愛吃。」
喬暖訝然,然後「噗」的一下笑出聲來。原本以為這男人嚴肅到古板,冷淡到無聊,結果很萌有木有!
打針上藥疼了,就拿顆糖來哄哄,他真把她當孩子啊?
上完藥,他注意到她身旁放著的紙箱子,問:「怎麼?打算辭職?」
「不辭職還能怎麼辦?」喬暖鬱悶的說:「那天晚上加剛剛發生的事,只怕紀北笙已經恨我入骨了。我可沒那麼好的心理素質,再在他眼皮子底下待下去了。」
他頓了頓,忽然想起那晚她遺落在車子上的畫稿,不禁問:「你高中學的什麼?」
呃?喬暖疑惑的看向他。
「理科、文科,或是藝術?」他提醒。
這個還真把她問倒了,她怎麼知道安止水學的什麼?
「成績不好,所以進的藝術班,學的美術。」她信口胡謅,反正喬暖本身大學學的是美術,也不算撒謊。
他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令她覺得不妙。
喬暖站起身,說:「雖然之前確實不怎麼喜歡你,但今天早上讓我有些改觀。」她頓了頓:「總之很謝謝你,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請你吃飯。」
誰料剛走兩步,手就被包住,喬暖困惑的回頭,卻見他已經神色如常的走到了她身邊。
「既然有心請吃飯的話,何必等下次,不如就今天吧。」
「哎?」
「我喜歡吃法國菜,你呢?」他很認真的問她。
喬暖已經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我也喜歡。」
他笑:「那就去吃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