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眉，想要抽回手，誰料她用的力氣很大，根本就抽不開。
“喬瑤，不要為了報復做傻事。”
“我才沒有做傻事……。”喬瑤又哭起來，語氣哽咽：“南弦，我想和你上床，是真的想。你難道不記得，我們彼此的第一次都是給對方的嗎？我們明明很合拍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你醉了。”他抽回手，冷淡的令她心慌。喬瑤忽然撲到了他身上，不管不顧的吻住他。用一種強烈而復雜的情緒，在他的唇上廝磨。將火熱的舌滑入他的唇間，糾纏。
同時手開始在他身上亂抓，撕扯著他的衣服。
“喬瑤，你冷靜點！”他惱火，用力的鎖住她的手，伸腿壓住她，不讓她再輕舉妄動。
“要我。”喬瑤雙頰緋紅，聲音低的近乎懇求：“南弦，要我好不好？就算只是一晚上。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
他沉默了片刻，待彼此情緒都冷靜下來，這才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了她幾近裸呈的身體上。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依然淡淡的口吻，淡到仿若過去的一切已成雲煙。心口裂開了一個恐懼的黑洞，在漫無止境的吞噬她。
喬瑤抓住衣服，緊緊的咬住唇。她比誰都了解他，這個男人看似清冷不與人爭，但一旦做了什麼決定，是很難更改的。
比如對她的放棄，比如對權力的貪戀。
車子停在了離雲錦別墅不遠的地方，他停下車，卻沒有催她，只是看著面前的路面。
“謝謝你。”喬瑤將外套遞給他。
“回去好好休息吧。”
喬瑤握著車門，心口忽然酸的厲害，她啞著聲音問：“南弦，我們真的不可能了嗎？”
“不可能，至少現在不可能。”他不喜歡曖昧的游戲，有些話雖然殘忍，但卻是事實。他的人生，除了愛情，還有更多別的東西需要他去爭、去搶。
“那你現在，有沒有愛上別人？”她不甘心的問。
毫不遲疑的回答：“沒有。”
她臉色緩了緩，只是想起最近的一些新聞，又有些不安：“那安止水呢？還有那個杜悅溪……。”
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快到根本察覺不出來：“只是工具而已。”
喬瑤笑起來，帶著幾分欣慰的得色，她湊過去捧起他的臉，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這一次他沒有推開她。
喬瑤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呼吸中帶著酒氣，使得他周身的空氣似乎也暈上幾分薄醉。
“只要你沒有愛上別人就好。”她歎息：“那樣，我才會覺得你是屬於我的，完完整整只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