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愛我,卻要我給你生孩子。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孩子被你當做穩固地位的工具後,有一天也會被你棄之敝屣,趕出家門。然後獲得金錢、地位的你,就可以放心的迎娶你愛了十四年的真愛,幸福的生活下去。好一場美麗的童話!」她真是要感動的淚流滿面了,如果炮灰配角不是她的話。
他皺眉:「你放心,我跟喬瑤已經不可能了。」兩個月前那段混亂的日子,他再也不願提。整日裡昏天黑地的酗酒、墮落,甚至糊塗的跑去夜魅,醉醺醺的和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妓女發生一。夜情。
只因她的那句話:「紀南弦,我們都是私生子,你有什麼資格喜歡我?」
是啊,私生子。她喜歡的男人,要生來就高高在上、擁有令世人遙不可及的光環與地位。從來就不會是他。
手不自覺的伸進口袋,摸索到那串項鏈。他拿了出來,靜靜的賞玩。
見他忽然沉靜下來,喬暖有些困惑,目光望過去,不禁心念一動。
「這串項鏈好漂亮,是誰的?」
他一怔,忽然想起她過去也待在夜魅,會不會認識這項鏈的主人?
他遞過去,「不知道是誰的,兩個月前在夜魅喝醉了酒,和一個女人發生了一。夜情。第二天酒醒了,床邊就只剩下了這個。」
喬暖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倒是答得坦然。」
「沒什麼好掩飾的。」他淡淡說。
項鏈的設計簡單而精緻,中間鑲嵌著細細的藍鑽,耀眼奪目。不知怎麼的,喬暖一看到,就喜歡的很,忍不住在手心裡反覆把玩。
他問:「你認識它的主人嗎?」
「不認識。」喬暖照實答。夜魅那麼多小姐,平日裡收到的項鏈、戒指啊之類的禮物數不勝數,她哪裡會記的清楚?況且就算以前的安止水知道,她也不會記得。
他似乎有些失望,預備拿過項鏈。喬暖卻忽然抓住他話裡的一個關鍵詞,猛地握緊手心:「等等!」她轉過頭,「你剛剛說,你兩個月前在夜魅和一個女人發生了一。夜。情?」
「是。」
喬暖吞了吞口水:「做了措施嗎?」
他白了她一眼:「我都醉的連那女人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怎麼可能做的了措施?」
兩個月前,一。夜情,沒有做措施……
她忽然想起,那晚哭的梨花帶雨的悅溪。也是因為懷孕,被嬌姐逼著墮胎,而且更巧的是,她也正好懷孕兩個月。
會不會、會不會?
因為這隱約的可能,喬暖一頭亂麻,捏緊了手心:「紀南弦,這串項鏈先借我用一下。」
「幹什麼?」他皺眉,有些不悅。
「或許,我可以幫你找到那個女人。」又或許,你已經不用再費盡心思的找代理孕婦了。
她生生嚥下了後半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