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莫言和月帶領著一群受難災民進入順天縣內,卻被守城門的士兵攔住了。
「喂喂喂,你們——不准進去!」一個士兵用長矛攔住尚莫言。
「拿開。」尚莫言看著士兵手中的長矛,淡淡的說道。
「哼!你們兩個可以過去。但是後面那些人不行!」
「何為不行?」
「他們是被貶出去的,所以也不可以進入順天縣!」
「不可以?」
「是。」「月。」月點頭,抽出長劍。挑開那士兵的長矛,將長劍架在那士兵的脖子上。其他的士兵馬上拿著兵器對著他們。尚莫言身後的災民們很是恐懼。尚莫言看著順天縣的情景,也不是她想像的這樣啊。看起來也是其樂融融……
「讓我們進去,不殺。」月說道。
「你們竟敢在順天縣殺官兵嗎?!」那個被月挾持的士兵說道。
「有何不敢。」
「你……你……如果讓我們縣太爺知道了,你們的小命就沒了!」
「好啊,那你們就把你們縣太爺叫出來。可要好好見識見識。月,放開他。」放開那士兵後,尚莫言又接著說道「現在你去找你們縣太爺出來。」
「大膽!我們縣太爺是你說想見就見的嗎?!」那個被放的士兵說道。這下他安全了,氣勢漲了不少。
「月,我累了。」尚莫言閉上眼睛,月拿起長劍快速的來到那個士兵面前,將他殺掉。其他士兵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他們就倒地不醒了。月收回長劍,走到尚莫言身後推著她走進城內。
眾人看見月那麼厲害,只是遇見了繞道而走。而中災民則是小心翼翼的走在尚莫言身後。
幾人走進一個客棧,那掌櫃的見是尚莫言。正在想怎麼拒絕他們,尚莫言便說道「把人都趕出去,這家客棧我買了。」說完,月拿出一錠金子。掌櫃的兩眼變成了錢,差小二將客棧內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
「呵呵,這位姑娘。你有什麼要吩咐的嗎?」掌櫃的笑著對尚莫言說道。
「為他們一人準備一間房,一盆熱水,一些乾淨衣服,一些吃的。」
「是是是,小二。把他們帶去房間,在準備熱水乾淨衣服和吃的。」
「掌櫃的,這……」「這什麼這,快點去!」
「是。你們,跟我來吧。」小二帶著那些災民上樓。
「那——這位姑娘還需要什麼嗎?」「準備一間大點的,在拿些吃的。」
「好叻,來。我引您過去。」——————————————————————————————————————————————————————
房間內——「月,你不吃點嗎?」
「不吃。」「呵呵,來。」尚莫言站起身,夾起一塊肉放到月的嘴邊。
「吃啊。」月一口咬下去,慢慢的咀嚼。「怎麼了?有什麼心事?」
「沒什麼,只是在想師父。」「哦?沒事啦,等把順天縣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馬上乘船去北海找師父。」尚莫言一笑,咬下一口魚肉。
「我想這件事那個縣太爺肯定會知道的,不過我總覺得這個縣太爺好像實力很強大的樣子。一個小小的縣城竟然還有官兵把手。按理說,縣城的官兵不應該有那麼多的。」
「也是,難道他在朝廷中有人?」
「……」尚莫言沉默了一會,接著很是嚴肅的說道「我想起了一句話。」
「什麼話?」「你們要幹什麼!我在朝廷中有人!」月本是拿起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又很淡定的喝了下去。「哈哈哈哈!他肯定會這麼說的!」尚莫言大笑。『叩叩叩』『叩叩叩』。
「有人敲門。」尚莫言趕緊坐到輪椅上,很是淑女的吃著食物。而月去開門,看見那些災民正跪在門口。
「月,什麼事啊?」尚莫言搖著輪椅走到門口。
「嗯?你們這是做什麼?」「謝謝恩人的救命之恩啊。那領頭的說道。」「謝謝恩人的救命之恩。」眾人附和,向尚莫言磕頭。尚莫言點頭。
「你們去休息吧,明日我就去為你們做主。」「謝謝恩人,謝謝恩人。」說著,眾人離開。
「看著天色也不晚了,我們睡吧。」
夜晚,風很大。月起身走到窗子前,準備關窗。突然發現一個人影從她眼前飛過,月連忙追上去。
「站住!」月喊道,那個身影飛到一個巷子中停下了。月跟了上去。
「你是誰?」那個人影慢慢的轉過身來,將臉上的黑紗取下。
「暗?!」「月……」
「你去哪裡了?」「尚莫言派人追殺我,我躲起來了。」
「那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想見你,姐。我好想你……好久,好久沒有叫你姐姐了……」暗抱住月。
「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已斷絕姐弟關係。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開始。」
「姐,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死。」
「你走吧,離開這裡。去北海,她是不會去北海找你的。」
「我不去北海,我來就是要見你一面。我馬上,去言殤宮。」
「你去那裡做什麼?!」月攔住他。「請允許,我最後一次叫你姐姐。對不起,姐。我想以柳詩風的身份死去。」月沒有說話。暗緊緊地抱著月。
「姐姐,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暗親了一下月,接著滿足的一笑,離開。月無力的靠在牆上,無奈的留下一滴淚……
「詩風……詩風……」
「在幹什麼?」尚莫言問道。
「……」月依舊沒有說話,只是蹲著身子。將頭埋在雙膝中。「見到暗了?」
「我必須殺了他。」尚莫言淡淡的說道。「我知道。」月起身,臉上的淚水已經干了。
「我們回去吧,月。柳莊已經不存在了,柳詩風柳詩情也已經死了。你只是月,而暗——他已經死了。你不許在想了,我們要過好現在。而不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