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我問你你可是姓江,你是否有位親人叫江立。」突然,風清揚面色一正,盯著江星宇說道。
江星宇心中突然一顫,心道「他怎麼會知道爺爺的名字,難道他們二人認識,可這怎麼可能。」不過,江星宇面上卻毫無改色,恭敬的回道:「是的,他是我爺爺,敢問老前輩是如何得知的。」
「果然,是他的後人。」風清揚自語了一句後,面色焦急的抓著江星宇的肩膀,不停晃動著問道:「你爺爺現在身在何處,他身體是否還好,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他?」
江星宇被這突來的舉動,搞得有些蒙了。「前輩……您……您……晃的我頭,都有些暈了。」江星宇被晃的,話語都有些不清楚的說道。
風清揚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在不停的晃動著江星宇,稍微有些尷尬的說道:「老夫心急了,哈哈……小朋友莫怪,還是請你告訴我,你爺爺身在何處。」
江星宇想了下,並沒有馬上告訴風清揚,他的爺爺早已在三年前就死了。而是先問道:「恕星宇冒犯了,敢問前輩,您與我爺爺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一定要見他老人家,如果前輩不能告知,還請莫怪星宇恕難從命。」
「呃……」風清揚有些驚訝,似沒想到江星宇敢來盤問自己。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畢竟自己和他不熟,只不過順手救了他一命而已。何況,他也不知道江立都死了有三年了。
而江星宇這麼做,只是想確定下他爺爺的過去。因為他總覺得,他爺爺以前不簡單。雖然只生活在一個小村落,但是卻教會了他很多東西,甚至如何辨認一些仙草與靈花。試問普通的老人會知道這麼多嗎?
單不說教會他的,遠遠還不止這些。就是所遺留下來的那本玉質古書,就是無價之寶。僅僅修煉初成,就有了意想不到的結果,如果修至大成呢?還有那枚古戒,雖然現在還不知其用處。但肯定也不是凡,能與古書放在一起,怎麼可能是凡品。而此時風清揚的詢問,恰恰證明了他以前的猜想,故才有此的一問。
「放心,我對你爺爺沒有惡意,我與他乃是舊交,甚至我這條命,都可以說是當初你爺爺給的。只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他便重此消失了。」說到這老人似乎陷入回憶中,久久未語。江星宇也並未出言打斷,風清揚的回憶,而是靜靜等待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風清揚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那日後,我便一直在尋找你爺爺,可一直未有結果。直到在竹林前,遇到身受重傷的你,當看到你所佩戴的那枚古戒後,我便確定了,你定與他有很大的關係。不然他也不能把這枚戒指傳給你。」說到這風清揚望著江星宇,一臉的希冀。
「前輩,雖然不知道,您與我爺爺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我相信您,昔日必定認識我爺爺。不過很遺憾的告訴您,我不能帶你去見我爺爺了,因為他已經死去三年了。」江星宇臉見痛苦之色說道。
「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爺爺死去三年了,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死,難道是當日……」風清揚先是激動,後是震驚。他本以為多年的尋找有了結果,可以馬上見到江立了。可誰想的到,會是這麼一種結果,如晴天霹靂一樣。
「說,你爺爺是怎麼死的。」風清揚眼含淚光,語氣森嚴的向江星宇問道。
「被人打死的。」江星宇傷心的說道,他實在不願在提起此事,每提起一次,心便會痛一次。
「什麼。」風清揚頓感驚訝。「是什麼人做的,你可知道。」風清揚咬牙說道。
「是桃城張家的幼子張凡。」之後,江星宇將整件事情的前後因果,與風清揚老人都說了出來。
「啊……為什麼……為什麼……」風清揚仰天吶喊。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如果當日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有今天這個結果。別說區區一個桃城張家,就是古家族張家,他又能耐你如合。」風清揚轉過身看著面前的小河,倆滴晶瑩淚珠滑過臉龐。
很久之後,才對著江星宇說道:「小子你做的對,既然你已經殺了張凡,也算給你爺爺報仇了。不過,桃城張家也不必存在了,他們要為此付出代價。」風清揚臉色發寒聲音發冷,讓人如墜冰窖,強烈的氣息不斷散發而出,使人感到不寒而慄。
風晴雪皺了皺眉頭,她自幼便跟在風清揚的身邊,還重來沒見過風清揚這麼憤怒過。這一刻她覺得風清揚很是可怕與嚇人,恨不得現在就想把桃城張家都殺個精光。
「爺爺……」風晴雪來到老人風清揚的身邊,抱著他的胳膊勸道:「江爺爺已經不在了,你也不要太傷心了,至少還有星宇在我們面前啊,他可是江爺爺唯一的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