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傾的衣服突然在自己眼前滑下,僅剩下一層薄薄的輕紗,隱約可見玲瓏有致的身材,雪白細膩的肌膚,容子畫當下臉紅心跳不止,君莫傾簡直快死過去了,拾起地上的衣服一步後退,卻踩到了腰帶,整個人一滑直接倒向了床,容子畫眼疾手快伸手去攬住她的腰,君莫傾條件反射的緊緊抓住容子畫的身體,兩個人後綴的力道便更沉了下,砰的一聲,雙雙倒在床上。
君莫傾僅穿著一層薄紗,被容子畫壓在身下,一下子心跳的極其厲害,臉紅的像被火燒了一樣,容子畫亦是相同,身體與君莫傾如此親密接觸,感受到她柔軟的嬌軀,以及從她身上散出來的淺淺竹香,兩個人都在一瞬間雙雙失神,都在對方瞳孔中看到自己的輪廓,依稀還有那從心底透出的意亂情迷。
不知道這個時候腦中想著什麼,容子畫一傾身,俯下身深深吻了上去,君莫傾不閃不躲,在感受到容子畫炙熱的雙唇時,她的腦中也彷彿被一團火焰燃燒著,就好像第一次見到容子畫,被他的美貌勾引了一樣,神使鬼差的伸手抱住了容子畫的脖子,一點點生澀的回應容子畫的吻。
兩人在床上相擁熱吻,君莫傾身上只穿著薄薄的薄紗,柔軟的身子緊緊貼著容子畫,腦中所有的理智都一掃而空,這個時候她忘記了任何人,只餘容子畫,而容子畫也不知何時外衣已經被脫掉,此時君莫傾正躺在他身上,雙唇一刻也不放鬆的吻著他,兩人的身體都被慾火撩起,只等下一刻把自己交給對方。
「二哥,你回來了沒?」
然而就在這個時刻,門外響起了子塵的聲音,以及匆忙的腳步聲,不多會就到門外了,君莫傾尚未反應過來時容子畫已經迅速起身,將被子一拉,把君莫傾整個人裹在被子裡,這個動作完成的瞬間,子塵也已經敲門了,「二哥,莫傾回來了嗎?」
容子畫有些心亂,忙轉過身深呼吸鎮定自己,方纔那一瞬間他真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若子塵不來,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進來。」
話音一落地,子塵就推門進來,只見容子畫站在床邊,而君莫傾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個腦袋,臉上的紅唇音還未擦掉,還有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嬌羞,子塵嘴角狠狠的抽了起來,「莫傾,你不要告訴本王你方才被煙花女子調戲了?」
提起這事,容子畫禁不住臉色鐵青,君莫傾忙伸手胡亂擦了擦臉,這麼一擦把整張臉都擦花了,她索性一個翻身面向床內,「我要睡覺了。」看看看,有甚好看?我不過是被她親了幾下,再說,把我脫光了又如何?大家都是女人,采薇還能把我給怎麼了?
「可是……」子塵還要說什麼,容子畫抬手示意他別繼續問,只道:「你也累了一整天了,明日再說吧。」
回來時見不到人訓了我一頓,現在人找回來了就要把我轟回府,二哥,我好冤枉,子塵苦著臉回去了,容子畫命嫣然端了一盆清水來,悶不吭聲的替君莫傾擦掉臉上的紅唇印,無意看到君莫傾手上的淤青,不由眉心蹙起,「那女子力氣如此之大?」竟把君莫傾給掐出淤青了。
君莫傾本來心裡心虛,方才又和容子畫這麼往床上一倒激吻了那麼久,她現在連心虛都來不及了,現在只剩下整顆心的胡思亂想,撲通亂跳,如今手被握在容子畫手裡,只覺得十分滾燙,忙抽回來往被窩裡鑽了鑽,「我有點累,明天再跟你請罪,可否?」
「嗯。」容子畫也覺得很尷尬,心裡不知道想些什麼,腳步虛浮的出了房門,一整夜沒有再進去,而君莫傾也一整夜沒有閉眼,兩人都知道在對方心中有一道坎還過不去,所以他們無法在這個時候把自己交給對方,而他們心裡都很清楚,這道坎存在在君莫傾心中,不是別的什麼,而是瀾止。
次日清晨君莫傾臉跟容子畫請罪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鳳凰接去太后那了,而容子畫也一早就進宮幫皇上代理朝政,夫妻兩直到天黑才在坤寧宮碰了面,今夜皇后設宴,後宮叫的出名字的妃嬪都有份出席,自然琉妃也在場,本來沒君莫傾和容子畫什麼事,只是皇后硬叫兩人陪著,兩人也不好拒絕。
皇后在坤寧宮中設宴,與君莫傾容子畫三人位居主位,下面就是一應妃嬪,在場只有容子畫一位男子,又是整個容國第一美男,雖然是太子,但極少進後宮,這些妃嬪平日裡基本一年也難得見他一次面,今日沾皇后的光太子也出席,自然是個個盯著猛看,像看三頭六臂的怪物一樣稀奇,一有機會就瞟向他,君莫傾只當不見,這群女人還真是荒謬,和老子睡一張床,心裡卻惦記著小子,典型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各位妹妹這都什麼眼神?往哪看呢?當太子妃死了嗎?」琉妃輕輕哼了一聲,怪裡怪氣的把話給挑明,直讓在場妃嬪個個下不來台,皇后輕輕蹙眉,這話怎麼聽著怎麼不舒服,什麼叫當太子妃死了嗎?這明顯就是詛咒君莫傾,她清了清嗓子本欲開口反駁回去,君莫傾卻輕笑了一聲,這笑聲一出,明明不帶一絲情緒,琉妃卻無端心都提了起來,她記得上次君莫傾也是這樣輕輕笑了一聲,然後就抬手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在琉妃緊張的注視下,君莫傾不負她望,一針見血,「琉妃娘娘真是好大的膽子啊,這次不知道誰能保的了你,來人呢,把琉妃拉出去,壓入天牢等候發落。」
此話一出,眾妃嬪皆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不是琉妃在詛咒太子妃嗎?怎麼太子妃會因為這樣一句話就把琉妃壓入天牢?雖然是太子妃,但權利還沒大到處置皇上的寵妃,大家都不明白,也沒人敢說話,琉妃的心咯登一沉,仔細琢磨著自己剛才說的話,沒有什麼不妥啊?那群妃子都盯著太子看,不正是當太子妃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