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傾深吸一口氣,聽子塵念著自己寫在本子上的話:「僅代表君莫傾言:容子畫,我無需你死亦相隨,無需你與共患難,亦不強求君心傾我心,只求安穩之年攜手相伴,你願意娶我為妻嗎?」
容子畫聽罷渾身一顫,剎那指尖涼透,他不明白這場婚禮對於君莫傾的意義,但他聽的懂這句話對自己與君莫傾的意義,她無需自己誓死追隨,無需自己陪她患難,更無需自己愛上她,她只是在完成初次相逢時兩人訂下的約定,就好像只是在履行一個承諾。
君莫傾看向他,他也看向君莫傾,忽然只想轉身逃離這個場地,卻聽君莫傾道:「在我的家鄉,如果夫君臨場離去或拒絕,那麼對於女子而言會是永遠的一種傷害,容子畫,你不能在這個時候棄我而去。」
「我……願意。」不知道自己是在猶豫了多久之後說出的這句話,容子畫只覺君莫傾的眼神讓他無法拒絕。
「僅代表容子畫言:君莫傾,我無需你死亦相隨,無需你與共患難,亦不強求卿心傾我心,只求安穩之年攜手相伴,你願意嫁我為妻嗎?」子塵繼續念,念完後迫切的看著君莫傾,以眼神催她快快答應吧。
君莫傾莊重點了點頭,「我願意。」
話音一落地,子塵立即逃也似的走了,他不舒服,渾身不舒服,只想立即脫了衣服,與此同時容子畫也轉身就走,君莫傾拉住了他。
「你們下去吧。」君莫傾對丫鬟奴才們揮了揮手,緊緊挽著容子畫的胳膊,全程下來她都清楚的看到容子畫沉著臉,待所有人散去,她看著面無表情的容子畫,道:「這是我家鄉的婚禮,不管我們因何成婚,即使我們萍水相逢,我這一生都只想嫁一次,若你無愛,我無情,終有一日我若先行離去,你也不必因夫妻一場而追隨我,這樣你我都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