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狂妃 寧遠:你在給我機會?佛笑笑,沒有回答。 怕是有人已經後悔了
    寧遠,對不起。我只有這一句對不起。黎曉靜靜望著他的背影。心底一陣酸澀。如果···如果不是你對我那麼好,如果不是你是對我說要我做你妻子,我一定會很快就放開的吧!

    我想要和你成為朋友,你看,我又在奢望了!黎曉悄悄嘲笑自己。

    「說吧!怎麼感謝我?」寧遠的書房裡,羽麟翼挑挑眉,笑得愈發放肆。

    「發配你一個王妃如何?」寧遠靜下心神,隨他一道調侃道。怎麼也未料到?這傢伙竟然偷了兩朵雪蓮出來,如此,風素的臉也是可以痊癒了。

    「少來了!」羽麟翼沒好氣的斜睨他一眼。隨即問道:「是不是又撞什麼釘子了?說來聽聽,本公子說不準能給你一個好主意,幫幫你也說不定。」

    「你果真不打算去找婀娜?」寧遠轉過話題。這件事,他還不想與人討論。尤其婉兒,他的心那麼痛。他怕淚水會一不小心就不受控制。洛水宮是一個只流血不流淚的地方,這樣豈不是叫人恥笑嗎?

    「找她幹嘛?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有這麼一號人了!」羽麟翼隨意道。

    「她可是為了你···」等你幾百年了!

    「得得得!」羽麟翼沒耐煩的打斷他。「你閒的沒事做還是給你自己想想吧!」真是的!每回來,伯父都讓我勸你!我是娶了幾個王妃不假,可是有一個中意的不?沒有!哼!一個一個的花瓶在那擺著!看著就嫌煩!

    「婀娜她···」

    「別跟我提她!」羽麟翼再次麻利的打斷寧遠。「再提的話本公子可就不奉陪了!」

    「早晚你得後悔!」寧遠無奈的拍拍他的肩膀。一句話怎麼都是不讓人說完呢?也罷!人仙殊途,臭小子!免得再嚇到你!

    「我後不後悔我不知道,反正啊有的人怕是已經後悔了。」羽麟翼伸了蔥白的手指取了一顆紫色葡萄放入口中,抿唇衝他邪魅的笑笑。

    「我要給她自由!」寧遠淡淡說道。

    「你把心都給人家了,人家還怎麼自由啊?」羽麟翼嗔笑道。

    「姐姐已經很對不起她了!」

    「你也對不起他?」羽麟翼仍舊是纖細著聲音嘲諷。

    「你給我正經一點!」寧遠終是被他激怒,一把丟過手邊的不知什麼東西就衝他扔了過去。

    羽麟翼側著身子躲過。直直的站起來,意味深長的沖寧遠說道:「你自個難過吧!」說罷,已是甩袖離去。

    三日後。

    清晨時分,太陽還躲在白雲的背後打著呼嚕。林間小道上已經有一輛馬車在急速行駛。車內的女子暗暗歎息,戰事一起,果真是民不聊生。這一路走來,儘是逃荒躲難的人。

    戰爭!竟是那麼可怕嗎?

    「黎小姐,我們快到了,你做好準備。」駕馬車的男子正是風日。說來也是慶幸,羽公子竟然偷來兩朵雪蓮,不止醫好了黎小姐的臉,也一同讓風素的臉恢復如初。至於黎小姐的臉,竟是真的應了公子那一句國色天香,真真的決不是世俗女子能有的絕色容顏。

    「我知道了。」她應下。此去,不到萬不得已之時,是絕不可透漏真顏的。

    而不遠處的一座高山上,一名白衣男子靜靜佇立著,遙望遠方。

    「還不走?」一個青色身影突兀的冒出來,打斷那男子的思緒。

    「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白衣男子哀傷的說道。

    「你原不該任由她走,此去莫說其他狀況,就是我皇兄一人,就足夠你的婉兒凶險萬分。」羽麟翼沉靜道。

    「風日會保護她的。」只能夠這樣勸慰自己。

    「保重!」羽麟翼拍拍他的肩膀,終是獨自一人騎馬離開。早上臨行之時,拖了他與黎婉素見最後一面,他寧死不肯。現在倒好,人家都已經走了,卻是又巴巴地望著,滿眼滿心的不捨得。只不過,那個黎婉素確實是個美極了的女子。比那張面皮畫的還要美三分。

    羽麟翼嘖嘖的歎口氣。可惜了,美人入懷。我們倆都沒有有那個福氣。

    罷了罷了!去看看我那可愛又可恨的皇兄吧!羽麟翼逕自調侃道。

    青色的身影騎著駿馬揚馳在煙塵之中。一隻白色的兔子隱過一旁的雜草睜大了眼睛定定的看著,許久都不願離開。待那身影終於在視線裡消失的時候,那只白色的兔子才忽然化成一名絕色女子,窈窕娉婷的站起。

    「翼!你還是不記得我嗎?」婀娜歎一口氣。黑色的眸子裡輾轉幾世輪迴的哀怨。

    我要怎樣才能讓你記得我?你曾說過,你最討厭主動獻身毫無價值可言的女人。你還說,你喜歡的,是溫婉可人,一心一意只傾掛於你的女子。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那麼害怕你望見我時那種厭惡的眼神。我只愛你,我願意等。等你想起我。

    「黎小姐下車吧!」風日輕聲喚了她。

    「好!」她應下。臉上仍是那張徐媽做的面皮。來時的身份,便是曾經洛水樓的花魁娘子紫蘭。

    「黎小姐,待會兒,我們會去見軍師。若是入了他的眼,想來就要將您送去天池的戰營了。」風日講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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