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如此不是就成全了她了嗎?」青衣女子恭敬著問道。歷來**女子,畢生都在求的便是君王的寵幸,如此,確實是在幫她。
「你懂什麼?」皇后冷笑道:「本宮···哈哈哈···」
「黎婉素,本宮就讓你得意這一回,你不是想要嗎?本宮就讓你要個夠!哈哈哈!」
「奴婢愚鈍!」
「你自然不知。」皇后平靜下來,才向那青衣女子細細解釋道:「本宮自然沒有給皇上下藥,聖上龍體,怎能有一絲的損礙?本宮只不過是在那狐媚子的發上塗了血蓮散,神不知,鬼不覺。哈哈哈···」
「血蓮散?」青衣女子顯然是驚異不已。血蓮散堪稱媚藥之神。其魄力最為讓人不可自拔,身不由己。並且,這藥的功力關鍵在於,它只簡單的塗抹在女子的衣飾之上,有男子聞到異鄉,知是媚藥,任他內力如何,都會控制不住。
「是!」皇后挑挑眉,得意地笑道:「本宮就是要讓皇上知道,他所鍾愛的女子,是那樣不堪的人!」
「可是,皇上一旦追究起來···」青衣女子擔憂道,當今聖上並非昏庸無道之人。雖是時常面色溫和,心思卻是尤為縝密,怕是不會這般輕易地就被矇混過去。
「阿嬤!」皇后不以為意的笑笑。耐心地解釋道:「本宮給那狐媚子送去的可是只有脂粉和衣服。再者,皇上若是輕易的就龍顏大怒,自是極好。若是清冷自持,下令徹查。本宮雖然應是最有嫌疑之人,但是,任是誰都會想到,再愚鈍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本宮在宮內呆了數年有餘,又豈會手段那般拙劣,給人輕易地拿住把柄。如此,本宮就該是最乾淨之人。」
「娘娘果真是英明決斷,老奴佩服。」青衣女子由衷的讚道。萬沒料到昔日的小丫頭今日會這般聰明伶俐,又深有謀略。
「哈哈哈···本宮想要的,還沒有誰能夠阻攔!」那血蓮散是她讓身邊的宮女為她梳頭之時塗抹上的,最不濟,捨了那丫頭交與皇上洩氣。諒她也不敢多說什麼!
只不過,血蓮散的藥力會讓男子在不至半盞茶的功夫內情慾大發,非傾洩不可收拾。
這會兒,正陽宮應是正上演著顛鸞倒鳳呢?
哈哈哈!皇后得意地笑著,黎婉素,本宮一早便給你提過醒,本宮與皇上那是青梅竹馬,又豈是你一個略有些姿色的女子便可以搶奪的。自不量力!
只是,皇后千算萬算,亦是沒料到,黎婉素的身體內早已是被人種下芣苢草。同樣若有似無的香氣。可是,芣苢草卻是血蓮散的剋星。兩藥相撞,只是會讓芣苢草生生吞了血蓮散的藥性。
她更加不會料到,給黎婉素吃芣苢草藥丸的人會是寧遠。是她的親弟弟。
她的藥自洛水宮中得來,就不該忘了她的弟弟是如何迷戀黎婉素,不該忘了,生生相剋之理。更加不該忘了,洛水宮的現任宮主是誰。
而她預料之中的戲碼儼然變換。
正陽宮中,黎洛軒正萬分小心翼翼的替她拿捏腳踝,眉宇間儘是疼惜憐愛。
「明明不可以跳,沒有力氣,為什麼還要逞強?」
「臣妾不想···」
「噓!」正說著,黎洛軒忽然伸了食指豎在唇間打斷她。「你不必這樣自稱,朕是想要你做朕的妻子。唯一的妻子。只是,清兒她為朕付出許多,朕不能不義。因為愛你,就廢了她。你懂嗎?」
「婉兒···懂!」黎婉素抿緊了嘴唇,對待皇后的愧疚只得暫時拋掉。洛軒哥哥說愛她。還有什麼是比這個更加美好的呢?
「剛剛,婉兒只是不想皇上為難。」
「傻瓜!」
他本是想寵溺般的揉揉她的小腦袋,可是,好像不行。她的髮髻那般整齊,若是亂了,豈不是枉費了她的一番苦心。想著,便單手環住她的脖頸,身子慢慢前傾,吻住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