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難得的好天氣,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單英熙與單墨分割了一周,思念之情溢漲。單墨撒著嬌要媽咪的疼愛,單英熙也幾日不見自己的兒子,十分惦念,於是約好了去朱雀家斗地主。
朱雀的別墅位於淮海東路的香檳湖別墅,這裡環境優雅,風景別緻,朱雀很有眼光。
一大早,單英熙朝氣蓬勃地出現在朱雀的大門口,單墨也是激動地破天荒起了個大早,替單英熙開了門,母子倆膩味地擁在一起,淚流滿面地蹭著臉親熱。
單英熙興奮地問起銀狐與朱雀,單墨與她相視一眼,無奈地攤了攤手。
銀狐昨夜卻因為任務歸來相當疲憊,睡得很晚,此刻正倒在床上不省人事。而朱雀也是特訓了幾天,又貴為睡神,累得在房間裡蒙頭大睡,雷打不動。
雪狼則一大早被單英熙叫了出來,奔波在繁忙的大街上,置身在堵起的車海中。
雪狼原本被拖起床心情不佳,加上堵車脾氣大爆地直摁喇叭!
母子倆有些按耐不住寂寞,無聊地玩起了遊戲。
半小時後,雪狼氣勢洶洶地出現了大門口,「啪啪啪」的拍打著門,看起來心情很差。單英熙縮了縮脖子,連忙跑去將門打開,就看見雪狼一臉怒容地站在門口,憤怒地碎碎念。
「我XX他XX!尼瑪的XX的XX!我靠!我有必要考慮讓銀狐好好琢磨著研發一輛會飛的跑車!」
睡夢中的銀狐不安地擰起了眉。
雪狼望著孤孤單單在客廳中相偎在一起的母子倆,臉色很是不善的問:「狐狸和朱雀呢?」
單英熙一聽,心中炸開一道煙花!看來這喊床的苦差,有人來做了!於是皺著小臉將此刻賴在床上的朱雀與銀狐沒心沒肺地供了出來。
雪狼一聽,極其鬱悶!四個姐妹好久沒聚,她樂得起了個一大早,還堵了半小時的車。她們倒好,現在都沒起床!於是率先奔向了銀狐的房間,她的起床氣稍弱,雪狼有恃無恐。
單英熙與單墨交換了個眼神,賊溜溜地尾隨其後。兩個人剛進房門,就看見雪狼以一種極其和諧的姿勢騎在銀狐的身上,揪起她的睡衣,直嚷著要她起床!
銀狐被雪狼壓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哪是吃素的料,低吼一聲,咬牙掄起一拳頭向雪狼揮去!雪狼正好有氣沒地方撒,於是兩個人在床上沒命地打了起來,從床上滾到地上,從地上又打回床上。
兩個人的戰鬥力指數都極高,手段有些血腥,流星拳、無影腳、狼撕、狐扯,兩個人都折騰得衣衫凌亂,頗為狼狽。
單墨只感覺她們的拳腳如閃電般迅猛,眼睛有些閃花。而單英熙目瞪口呆地撇撇唇,感覺這麼一出鬥毆太過香艷暴力,於是將單墨純真的雙眼一手摀住。
在雪狼的暴力呼喚下,銀狐悻悻不捨地起了床。四個人摸到朱雀的房間,一股朱雀專有的清香撲鼻而來。四個人交換了眼神,小心翼翼地靠上前,齊齊地向無辜的朱雀惡狼般的撲去!
只聽得一聲慘痛的驚呼,窗外的麻雀驚得齊齊地向天空飛去。
房間瞬間低氣壓。
起床後的朱雀臉色不善,唇角被銀狐砸了一拳,泛起了青色。銀狐與雪狼也好不到哪裡去,頗為狼狽。
而單英熙與單墨則安然無恙地在一邊心底偷笑,幸災樂禍。
吃完了雪狼帶來的早餐,大家摩拳擦掌地開始了斗地主。
雪狼皺眉,望著五個人,提議一明一暗地主。其他四個人表示沒有意見,銀狐狡黠的目光環視一圈,驀地問,「輸的人該怎麼辦?沒一點兒懲罰不覺得無趣?」
單英熙愁眉苦臉地歎息道:「狐狸,我可不來錢!買了別墅我已經窮得叮噹響了,別窺覷我的荷包!」
四個人涼涼地鄙視了她一眼。
銀狐的心顯然碎了,她想著斗地主好好訛單英熙一筆,她這麼一來銀狐的外快自然沒了,很是惆悵。
雪狼環臂而靠,「輸的人讓單墨背一圈!」
單墨不平衡了,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雪狼頓感覺這眼神怎麼那麼眼熟,腦海中飄過風少冷酷的眼神,望著單墨與風少相似的冰山臉,唇角狠狠一抽!
單墨,你分明就是風少的兒子!!
單墨劍眉一挑,冷笑了一聲,眾人頓感西伯利亞的冰風吹來,徹骨的寒!他哼了一聲,道,「誰輸誰把我領走,贍養我幾天。」
朱雀第一個贊成。
這個奶油包,人看著小食量卻驚人,住在她這衣食住行全是她負責,她快破產了。
雪狼與銀狐搖頭拒絕,單墨的冷凍光線在她們身上轉悠了一圈,直看得銀狐與雪狼心底發毛!
朱雀很是冷酷地提出:「輸了,就從二樓窗戶跳出去。」
說著別有意味地冷瞥了單墨一眼。
單墨身體一顫,這朱雀分明是趁機想報復他這幾天蹭吃蹭喝。雖然別墅二樓並不高,媽咪她們也是受過特訓的特工,自然不是難事,然而他卻覺得為難了。
單墨無奈地抬起臉,發現朱雀正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撇過臉裝死!
單英熙自然偏袒自己的兒子,拒絕,「不行,這也太為難單墨了,他這麼一蹦非得骨折!」
朱雀很是無情,「他輸了,你跳!」
單英熙與單墨齊齊撇過臉裝死!
雪狼忽然提議,「玩大冒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