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豪朝舞池方向逛去,而他腦子卻在想如果要從德哥著手,那就先得見到他人,知道他是誰,而現在張子豪僅知道在黑道上大家叫他德哥而已,其他一無所知。
那怎麼樣才能見到德哥呢!張子豪就想如果鬧出點大的動靜,那德哥說不定就要出現了,畢竟是他的場子,出了事他肯定就要出面了,而他也在尋找這裡哪個是最有來頭,最能鬧的。
這四周小混混多的是,沙發上就幾個流氓一樣的人正調戲那些賣的女人,不過那些人來頭也許有點,但是那人少,容易被懷疑,不好下手,而舞池裡面人多嘈雜,並且燈光閃爍的最難被發現,所以也就最好下了。
而張子豪還在為目標發愁的時候,卻無意中發現舞池裡面有個光頭大個子,那摸樣看上去有些來頭,並且他在舞池裡卻是可以隨意的調戲這些女人,雖然那些女人也是放蕩的要命,不過也不是是人都可以隨便亂摸她們的,這些女人就那樣,要是她們看不起的人摸了她們,她們就會揍他,而有些來頭的,對她們來說,用身體拉攏些有來頭的大哥罩著,那是十分樂意的事,所以這光頭應該是個黑道有些門道的人物,自然從這光頭下手應該是會出亂子的。
這舞池裡燈光閃爍,一亮一黑的,張子豪也知道只要自己隔點距離,也就沒人知道是自己弄的,所以他就想到地上去找個什麼東西,趁大伙不注意,砸那光頭一下,反正這混混的大哥,都是喜歡鬧事的種,隨便弄下,他肯定就會鬧騰起來的。
不過這地上挺乾淨的,都找不到什麼異物,四處張望下,張子豪總算在遠處找到了個酒瓶蓋子,過去撿起來,然後用手一壓,把瓶蓋壓成圓圓的石頭狀,不過尖尖的邊,倒顯得有些容易刮到人,張子豪手裡捏著那個瓶概,又走到了舞池邊。
「帥哥,跳舞嗎?」
說來也巧,這會就一個穿著暴露的小太妹過來拉他去跳舞,也許是看他身板結實,想找這大個子男人好好做做運動,不過這女人實在不怎麼樣,化了妝都只有那個德性,並且由於長期穿的比較暴露,那MM上面都有些黑,而偶爾擺動下,吊帶包裹的地方明顯都有個黑白分割線。
對這樣的女人,張子豪卻是很厭惡的,不過為了掩飾下,張子豪反倒哈哈一笑,樣子顯得對她有些興趣,然後說道:「可惜我不會跳舞的。」
那女人看張子豪有些興趣,只是說他不會而已,她倒很有興致的往張子豪身上貼了貼,然後勾著他的脖子,爹聲爹氣的說道:「我可以教你嘛!」
張子豪看時機成熟,趁那女人往自己身上靠的機會,看準那個光頭大個子,瞄準他的腦袋,迅速的把他手裡的瓶蓋彈了出去,而他的手卻也勾上了這女人的腰,好像還有調戲這女人的味道。
「哎喲,誰……誰砸我。」
那光頭青年立刻停止了蹦達,四處張望著是誰砸了他一下,他撫摩著自己的腦袋,好像那還很疼,上面還出了點血,應該是被瓶蓋的邊刮破了皮了,當然砸也肯定砸的不輕,以張子豪的力道,只是用手指彈過去,那也是不輕的。
而那個光頭一叫,在舞池蹦達的男女有很多也停了下來,而那個正在勾引張子豪的女人,看舞池出了事,也靠在張子豪身上瞅著裡面的動靜。
不過還有些磕了藥的人,不顧那光頭大個子的叫喊,繼續在那胡亂的扭著脖子晃著腦袋。
「到底是誰砸我。」那青年大喊著,看到沒一個人回答他,心理不由的很氣,而看到還有人在那蹦達,氣不過就衝過一腳,把他們都踢倒在地。
「到底是誰砸了我。」
這一聲大叫,舞池的燈光也立刻停止了閃爍,蹦達的人群也都安靜了下來,嘈雜的音響也停止了,那些混混般的男女也都站在邊上不敢動,好像都很怕這個光頭男。
張子豪看了看靠在他身上的這個女人,看她這德性,應該是在這混過很長時間的,所以他也輕聲的向她問道,「這個光頭是誰,你認識嗎?」
這女人回頭瞅了瞅張子豪,然後有些鄙視的說道:「這你都不知道,他是德哥的堂弟,光頭啊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