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張子豪怕哪個人知道他,他只是不想理會官場上那些人,官場爭鬥,自己也只不過是別人的一顆棋子,並且他也累了,偶爾活動下是可以,但是依舊要每天那麼累死累活的賣命,真的是不想了,自從大個子死了之後,他就累了,想想他那麼一個好人,就那麼掛了,其實國家給他的是什麼,一面旗蓋著就埋了,有什麼意思,自己也不追求什麼,也許哪天也就那麼趴下了,命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值得不值得而已,對他來說,榮耀權力都沒意思,唯一看重的也就那點義氣了,可惜那值得自己講究義氣的人也沒了,再折騰有什麼意思呢?
又是一個平凡的一天過了,想想人生也就那麼短短幾十年,自己也二十有八的年紀了,在折騰些年,估計這運動過量的後遺症就來了,這一生就這麼過了,心理也真是挺失落的,下了班依舊往酒吧走去,這年頭事情也想多了,失眠的毛病都來,灌兩瓶酒下去,睡也睡的香點。
「先生,我們家小姐有請。」
張子豪看了看這西裝閣領的大個子,小姐有請,難道是那個司馬晴,當然他也知道,那女人本事大著,她見過自己,找到自己是遲早的事,只是這速度有點快,當然她那精明的腦袋也知道自己不太想理會什麼事,自然自己幫了她,她也不會狼心狗肺的出賣自己,至少她應該不會對自己有惡意的。
「是司馬小姐找我吧!」
「對,我家小姐在等著先生,她想當面謝先生的救命之恩。」
「那走吧!」
張子豪也知道,那女人對自己也有些好奇,當然她如果不是不方便,會自己親自來,以表示敬重,畢竟自己是她救命恩人,她也不像那種裝身份的人,只不過大家都不方便,所以也只好這樣,讓自己偷偷去見她一面。
那黑色西裝的大個子領著張子豪上了停在不遠出的黑色轎車,轎車七拐八饒的穿過幾條街,當然像她那種有身份的人,肯定不會像他那樣在喧鬧的都市中心混,並且自己那也就是狗窩一樣的家,跟她是不能比的。
轎車在在一套幽靜的大院停了下來,這地方外面圍牆都有兩人高,花園,游泳池樣樣都有,並且這小洋樓也顯得特別清幽氣派,一路都鋪著花崗石的小路,還有那些亭台景物都張顯的出了這裡的高檔。
張子豪跟著這西裝男一路往前走,不過這外面保鏢也是一排排的,但是就看他們那樣式,雖然塊頭都有些,但是那身手,跟張子豪比,就感覺實在嫩,當然像他這麼變態的人,恐怕世界也找不到第二個了,當然他也就這點強,其他的他也一無是處,到頭來還不就是到機場混個搬運工過日子,要是讓他坐辦公室,那公司馬上就可以關門了,就他那點知識,雖然讀了高中,不過那知識都讀到屁股裡去了,
進得門來,這女人正坐在沙發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當然這也沒別的人,甚至連個用人都沒,那個西裝男把他領進來也告退了,當然這地方保護的死死的,除非像他這種變態男,否則還真沒人有這本事能混進來傷著他,所以她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