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飛仙,從天而降一位凡女。
此女子相貌平平,怪格怪癖。偏偏韓王卻為她神魂顛倒。
她到底有何本事能另不染女色的韓王跪倒在她青紗裙下?
這一話題,是他們比較在意的。
一下子,她成了眾人口中的話柄,平民心中的傳奇,女人眼中的神話。只有她,才能搞定她們的王,成為所想的妃。
當然,這些在當事人眼裡都是屁話!什麼倒在她的青紗裙下,那都是浮雲。
浮雲就應該讓它隨風飄遠。
青紗裙,是他們這個年代美女才能支架得起來的。只有美女,才穿這種裙。她一平民,哪穿得了。還有韓安,為她傾倒。這種話是哪個瞎了他丫的葡萄眼才會說起來的?
她在韓安面前,永遠只有被欺負的份。韓安動不動就體罰她,紫雪又不理人。特別是那個紫若才恐怖。每次在她靠近韓安的時候就把她那嚇唬人的劍抽出來。仗著自己的眼神能殺死人,不出劍就秒她,想秒死她。
都欺負她沒武功。
她在他們身邊,永遠只有被欺負的份。何況,誰配得起那種『神』一般存在的韓安!所以,為了證明她的清白。她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反正在這裡只是被人當成花瓶玩,動不動就往她身上插點花,澆點水。
所以…她要逃!
至少逃還能活出自己的本色!不用過著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
她將屋內值錢的東西裝起來打包好,背到肩上趁夜逃出虎窩。當她走到城門口,士卒將她攔住。「有令牌嗎?」
早知道有這種情況發生,多年看古劇的經驗為她帶來了很多方便啊!
「大哥,給。令牌在這裡。」她賊笑般的從袖口拿出白天從紫雪那裡偷到的令牌,撫媚的獻給士卒。
「原來是紫姑娘,請請請。」士卒一看令牌,便慇勤的請她出城門。
夏夢淺拿回令牌,大搖大擺的走出城。沒想到這木樁子這麼好用。
她走出去,留戀的看令牌一眼,扔進草坪。
韓安,再見。
韓城,再見。
韓國,再見。
我夏夢淺,此生都不會再出現在這裡了。若有違背,罰我下一世是豬!
於是,她開始了屬於自己的古代生活。
天亮後,韓安終於發現她離開了。
面對收拾得空空的房間,他終於明白。他再也離不開她。
她煉成世上最銳利的刺,深深的刺在他心的方向。試圖去撥掉,只會引來另一種巨痛。
他下令找回她。紫若和紫雪都去了。他也親自出動,去尋回她。
夏夢淺才瀟灑一天,就看到滿天尋她的告示。
飯館她不敢去,也不敢去住房,更不敢出現在街市。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人認出來,將她送回宮。她離宣誓不超過二十四小時,就被關回宮,是要當豬的。所以她躲在偏僻的池林裡,等風聲過去,再出去也不遲。
該死的韓安,她都逃出來了。逃出那憋死人的牢籠,他怎麼還要把她找回去呢?
他是每天坐在冷冰冰的宮殿裡嫌得蛋疼了,所以找了個玩具就捨不得放手了麼?而那討人厭坐上君王玩具的人,還是她。
想不通,怎麼也想不通。
他一代君王,要玩具揮手就一大批。怎麼就不放過她呢?
冷板凳坐久了有後遺症。
果然他太變態了麼?
還好她以前參加過學校裡的野外生存訓練。只要有生命的地方,就能生存!
姐是有練過的!
她翻動手裡燒得已經發出陣陣香味的魚,放到鼻下享受的聞了聞。「唔…香!」
再烤一下,會更香。她將棒子從新放回火堆上。滿懷期待的邊哼曲子邊等待。那是一首經典的老歌曲,而她覺得。現在她得到釋放的心情,只有這首歌才能表達出來。那首歌是這樣唱的;「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呀飛呀卻怎麼也飛不高。終於有一天我飛上了天空,卻成了別人的目標~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
明明唱得調都跑到了阿爾卑斯山頂去了,還津津有味自得其樂的沉醉其中。
果然沒有約束的日子,才是適合她的好日子啊!她又切換頻道,哼起另外一首歌曲;「我得瑟的笑,我得瑟的笑,笑看世上沒煩惱。」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她有個壞毛病,就是隨意改動原版的歌詞,還胡亂插入各種雷人曲目。所以每當她的死黨和她一起去唱歌的時候,都會搶話筒變麥霸。
成麥霸也不是她想的。如果不這麼做,要麼崩潰,要麼一輩子也不選擇去KTV!顯然,聰明人兩者都不會選其一。和夏夢淺唱歌,原音是原來,她可以唱到江南上去!這種神話,也只有她能創造。因為這事,她還在學校紅了一陣子。
哎…
那一段巨強的回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