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降,燭滅。被夜風吹開窗的夜晚,注意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艾紗躺在床上,感覺到有人靠近。本能的想要大聲求救,剛張嘴就被人摀住嘴,一掌劈中後腦勺,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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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痛…」
艾紗撐著頭,打量周圍的環境。
屋子很小,到處擺放著丟棄的垃圾。小小的屋子,靠一盞燭台提亮。好臭…如果沒猜錯,應該是被人扔棄沒人居住的屋子。
這是哪?「啊…!」
她剛要起身,又重新跌倒在地。望去,腳和手都被人用繩子綁住。不會吧?她無語的擺弄那些繩子。她讓人給綁架了?誰這麼無聊啊!
門外有腳步聲。一個輕柔,一個較重。看來是一男一女。
門被推開,月光順著溜進來,打在艾紗的臉上。如所料,果然是一男一女。
女人走在前面。來人是個極其嬈媚的女人,身穿淡藍色紗裳。一縷秀髮直垂在胸前。她蹲在艾紗面前,輕視道:「就是這個女人麼?長得不過如此,沒有任何威脅。」
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到,能在皇宮裡輕鬆綁走一個人,肯定是有一定地位的。在後宮生存的,不是服飾主子的丫環,就是主子。此人衣裳高貴,裝飾雍容華貴,明顯不是丫鬟,是個主子。那滿臉的怨念,定是個不受寵的主子。
艾紗望著她,氣定神閒道:「你長得好,你長得非常好。你美若天仙,你傾國傾城。」
呂謠媚讓她這麼一誇,頓時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妙哉!
她站走,孤傲道:「本昭儀是公認的美人,如不是這樣,又怎會被陛下封為昭儀,永享高高在上的權力。」
「你別急啊!我還沒把話說完呢。你美得無法用詞形容了。可惜不受寵。」艾紗直搖頭。
「你!」
呂謠媚氣得臉發白,兩耳冒煙,還假裝鎮定道:「你就多說點吧!待會可就說不出來了!哼!」
「你說你是公認的美人,才能得到如今的地位。怎麼就封了個昭儀,而不是皇后呢?」雖然她不知道昭儀在後宮是什麼地位,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再高,也高不過一國之母;皇后!
艾紗這一疑問,氣得呂謠媚鼻竇重重出氣。她一腳踢在艾紗的肚子上,咬牙切齒道:「就快死了,還死鴨子嘴硬!被人綁了還不害怕,怪胎!」
「害怕有飯吃?我害怕你就放我走。」艾紗問。
「哼,你倒是會想!」呂謠媚冷哼。
「那不就是了。我害怕你又不會放我走,我幹嘛要害怕?好玩。」艾紗無趣道。
呂謠媚一想到這個人就要不能出現在贏政面前晃悠了,心情甚好。不與她計較。她蹲下來,捏著她的臉晃道:「你說你這皮囊,長得這麼臭。陛下怎麼會想到納你為妃。」
贏政要納她為妃?她怎麼不知道?
「你這可就冤枉我了,贏政從來沒有要納我為妃。」
呂謠媚驚訝道:「你不知道?」她清澈的眼神,沒有半點渾濁。不像說謊。
「靠!我知道的話還會在這裡,早就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