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浴室給自己冰醒,可是冷月旋勾住他的脖子,隨後冷月旋緊緊地吻住冰天落的唇,冰天落睜大了眼睛。
冷月旋是你挑戰我的,我怎麼可以不接受呢,這樣我真對不起我自己了。
冰天落立刻翻身把冷月旋壓在身下,他輕輕地吻著冷月旋的唇,美麗的鎖骨,還有前面的兩個蓓蕾。
熱,好熱,身上好像很多螞蟻在咬,剛要喊叫,嘴就被兩片冰冷的唇瓣封住,水,她努力的允吸著,直到她不能呼吸,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冰天落看著冷月旋全身都被他留下的吻痕,他不知道該繼續,還是轉身離開,他的汗水和冷月旋的汗水交織著,他們四肢糾纏,冰天落的頭放在冷月旋的頸窩。
冷月旋瞇起眼睛,看著身上的人,她看到冰天落那如星一般的眼眸,這是她最愛的眼睛,也是最熟悉的眼睛,她從他眼中看到過,愛,恨,離,還是深深地絕望。
冰天落的愛意如三月的春風吹著冷月旋,冷月旋彷彿在海上顛簸,她好像很清醒,又好像很糊塗,她輕輕一笑,從新閉上眼睛。
冰天落關注著冷月旋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想見撿起衣服走掉,冷月旋笑意是一種鼓勵,冰天落終於把自己身下的堅挺進了冷月旋的身體裡。
好久沒有經歷過這種事的冷月旋,突然感覺很痛,她緊緊地皺著眉頭,娘的,做個春夢都這麼疼。
冰天落輕輕的動著,他不想弄疼她,他輕輕地吻著已經紅腫的唇,她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了。
他們緊密地結合了,冰天落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他終於停下來,抱著已經大汗淋漓的她沉沉的入睡。
「冷月旋,我冰天落愛你。」冰天落在她粉嫩的臉頰落上一吻,滿意地睡著了。
痛痛痛,渾身都彷彿被大卡車輾過一樣,冷月旋很晚才起來,昨天怎麼做了春夢了,冰天落說愛她,難道是幻覺,還是人格分裂了,不行了,今天要去看精神科。
冷月旋突然想到,自己根本沒有回房間阿,她一看被子底下,一絲不掛,還有床上的褶皺,擺明了是歡愛過的場景。
「冰天落,你這個混蛋,非禮老娘,我跟你勢不兩立。」一個簡單的二層樓裡一大早就放出這種如獅子般的怒吼。
穿著厚毛衣,帶著大墨鏡,穿著長腿褲,穿著靴子,在零上30度大太陽下,有這身裝扮,出現在騰龍大廈。
「小姐,你找誰啊。」門口的保安攔住這個怪人。
那個怪人拿出手機屏幕,上面有一個擺著鬼臉的冷月旋。
「你是冷小姐?你幹嘛弄這幅模樣。」保安好奇的說。
「我被人打得好慘,我想見你們總裁,他在嗎」冷月旋小聲地說。
「沒關係,你告訴我,我幫你出氣。」保安抖動那幾個健壯的肌肉。
冷月旋連忙鑽進電梯了,一會兒要是秀點別的,就太給力了。
還沒有走進冰天落的辦公室,就聽見冰天落爽朗的笑聲,冷月旋以為他在跟別人講昨天的事情,剛要推門開罵。
冰天落本來微笑的臉龐,看到這樣的冷月旋笑意更大了,幾個總經理膽戰心驚的看著冰天落,自從上來,總裁就沒說一句話,就是一直笑,開始是微笑,後來是大笑,後來是狂笑,給總經理嚇得大氣不敢出。
幾個總經理看到冷月旋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連忙起身離去,冰天落坐在沙發上看著全面武裝的冷月旋。
「看什麼啊,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至於這幅鬼樣子嗎?」冷月旋開始脫帽子,摘眼睛,端起冰天落眼前的茶杯猛灌一口。
「昨天…。是你摟著我的。」冰天落看著她身上的痕跡臉突然有點紅。
「我,你這個人就喜歡推卸責任,這種事,你還要怨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冷月旋恢復體力大聲地指責。
「我是不是男人,你昨天不是知道了嗎?」冰天落認真地說。
「你真是無賴,跟你說不清楚,說吧,怎麼處理。」冷月旋擺出談判的架勢。
「告我強姦你?抱歉,冷夜是最好的證明,我們是夫妻,夫妻做夫妻的事情,法官管不著。」冰天落一臉勝利的說。
「天啊,頭條新聞,冰總裁這麼耍無賴。」冷月旋認命的像後躺去。
冰天落走到她面前,伸手拉起她,把她拉進懷中。「你沒吃早飯就跟我興師問罪,真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
「你放開我,你都吃我豆腐成癮是不是,你給我放開。」冷月旋大叫著。
「親愛的,如果你想讓我在這裡要你,我會讓你很滿意。如果不想,就給我閉嘴。」冰天落咬著冷月旋性感的耳唇。
餐廳的人,從服務員到主廚,到餐廳經理都下巴掉地下的模樣看著一角,總裁看著一個穿著厚毛衣的女孩子吃著眼前的壽司。
「真小氣,這麼大的總裁,就請我吃壽司。」冷月旋喃喃的說。
「你不吃是不是,那壽司都不給你吃。」冰天落要把盤子拿走。
「你一天沒事做嗎?幹嘛在這裡陪我。」冷月旋繼續吃著手中的壽司,含糊不清的說著。
冰天落放下手中的盤子,推給冷月旋,拿著面前的水果刀,開始慢慢削著皮,看著一個一個脫去紅衣的蘋果,在果汁機中上下翻滾,冰天落陷入沉思。
以前別人說什麼,他信什麼?懷疑自己身邊人,害怕背叛他,欺騙他,可是他總總的懷疑,只能換身邊的人絕情地離開。
月旋,如果我真能換回你,我就全心全意地信任你,就算失去這些,我也不願失去你,謝謝生命給我這一場不懷好意的玩笑,讓我還能記起她,還能讓我挽回她。
冰天落的臉上臉上千變萬化,一會兒悲傷,一會難過,一會兒輕輕地微笑。
「冰天落,你瘋了吧,要不要去看精神科。」冷月旋摸著冰天落的額頭擔心的說。
「思緒在空中搖曳,回想不起曾有的一切,碧空的遙遠,失落了一起,不記得誰在身邊。」冰天落的手機響了。
冷月旋呆呆的看著冰天落,是她自己的那首愛的時間,他設置為手機鈴聲了。
「喂,若,是嗎?我沒事,好的,早去早回。」冰天落放下電話臉上表情很凝重。
「怎麼了。」冷月旋抓著冰天路的手,冰天落手輕輕的回握著。
「歐陽管家查出是胃癌晚期,時間不多了。」冰天落臉色變得很白,他彷彿記得,小時候,歐陽管家拉著他,一邊處理他父母的喪事,一邊照顧他。
如果沒有歐陽管家,就沒有冰天落,可是在生死面前,他是這麼無力。
冷月旋看著慢慢的失去了力量握著她的手,越來越緊,他凝聚著太大的悲傷,他不是那個堅強的冰天落嗎。一時間冷月旋慌了手腳。
「跟我見一面吧,哦拉拉,」「跟我見一面吧,哦拉拉。」
冷月旋看到端木的電話,看到此時脆弱不堪的冰天落,她選擇了關機。對不起,端木現在冰天落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