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旋快步的走回辦公室,她看到瑞秋在裴落雨在搶已經被剪的稀巴爛的禮服。
「冷姐,你別生氣,」瑞秋拿著已經剪壞的禮服來到冷月旋面前。
裴落雨的得意地晃著剪子,冷月旋走進她,裴落雨被冷月旋的眼神嚇倒連連後退。
「你不是愛剪嗎?我給你剪!」冷月旋扯著裴落雨的長頭髮,就開始剪,裴落雨嚇得哇哇叫,其他人都在讓冷月旋放手,可是冷月旋已經失去理智,就是一直剪。
「你們在幹什麼?冷月旋你給放手,你給我滾出去,回家給我反省三個月。」膀大腰圓的主編出來拉開了冷月旋和裴落雨。
裴落雨嚇得崩潰哭泣,冷月旋抱著已經碎裂的禮服,離開了歷史報社。
禮服破了,本來沒有入場券的冷月旋,更是無形的打擊,主編又讓她停職三個月,她不想回家,她不知道怎麼面對冷夜,她索性的坐在台階上,把臉放在禮服裡。
舞會快開了,冰天落四處尋找冷月旋的身影,可是並沒有出現,她最喜歡的舞會,為什麼會失約呢,是出事了嗎?
冰天落快步的走出去,像歷史報社開去,他沿路尋找著,他終於看到坐在一個飯店台階上的冷月旋。
「冷月旋,你在這幹什麼?」冰天落走上台階看著她問。
冷月旋揚起自己的小臉,看到冰天落,她哭得更凶了,眼淚越流越多,她受傷的手臂,和破碎的禮服讓冰天落大怒。
「誰幹的,不許哭,你說誰幹的。」冰天落一把拉起冷月旋用力給她擦眼淚。
「天落」冷月旋失控的撲進冰天落的懷裡,放聲大哭著,冰天落輕輕的抱著她,拍著她的後背。
坐在冰天落的蓮花跑車了,冷月旋不好意思地看著冰天落身上昂貴的西服,被抹得全是鼻涕和眼淚撲嗤一笑。
車終於停了,冷月旋看了一下,是一家禮服店,全是意大利專業設計師定做的,全世界只有這麼一件,她看著冰天落。
「你不是想去哪個舞會嗎?」冰天落拉著冷月旋的手走進去。
「給她挑衣服,做頭髮,要快。」冰天落把想拒絕的冷月旋交給造型師就轉身去了休息室。
冷月旋連忙給自己挑衣服,等有錢了,就會把錢還給他,她挑了幾件便宜的禮服穿給冰天落看,冰天落都是搖頭。
冷月旋看著牆上的表,氣急敗壞的瞪一眼冰天落,又去換衣服。
終於挑中了一件冰藍色的小禮服,冰天落終於點頭了,他把手上美人魚的眼淚戴上冷月旋的脖子上。
冷月旋看著這個失而復得的項鏈,老朋友,我們又在一起了,美人魚的眼淚彷彿聽懂了冷月旋的話,突然藍光大盛。
「很好,走吧。」冰天落伸出胳膊,冷月旋一愣,隨後笑著勾起他的胳膊。
有冰天落這張通行證,她不但看到了貝利哪個鋼琴師,還看到仙女琴,她今天興奮得喝點酒,因為那把仙女琴的神韻是無法說出來的。
整場的舞會,冰天落的講解,給應接不暇的她拿紅酒和吃的,給她介紹各國的作曲家,冷月旋忘記所有的不愉快,她開心的模樣,讓冰天落幾乎看呆了。
舞會結束,院中放著五顏六色的煙花,冷月旋小臉紅紅的看著空中燃放的煙花,是那麼美,可是很短暫。
冷月旋看著身邊一直在身邊的冰天落,他也仰起頭看著煙花,冷月旋對自己說,他們的情緣已經回不去了。
「月旋,小心。」冰天落著急一聲驚呼,他摟著冷月旋一轉身,身邊一個煙花突然炸開,冰天落的手頓時流出汩汩的鮮血。
「冰先生,你和夫人沒事吧,對不起了,對不起了」拉齊貝利連忙提著裙子跑過來一臉歉意。
「天落,你怎麼樣。要去醫院呢?」冷月旋連忙問著。
「你有沒有事情?」冰天落沒有回復他,他還是微笑著冷月旋。
「冰夫人,他受的很嚴重,要去醫院呢。」拉齊貝利擔心的說。
「我沒事,貝利,你別嚇唬他。」冰天落看了一眼貝利滿臉的不悅。
「快走吧,」冷月旋拉著冰天落就走,她著急的表情,冰天落想起很多事情,以前的自己從來不知道她的感受,也從來沒去關注過這個小女人,她眼中的關心程度,讓冰天落彷彿看到以前那個冷月旋。
這個糊塗的丫頭,把包紮他的手,幾乎用了三困紗布,那個開車的技術簡直就是賽車,他閉上眼睛,任由她開,心不是已經丟失了嗎?
到了醫院,護士為他消毒,包紮,還讓住院觀察一天,害怕感染,冰天落終於沉沉的睡去,她想起身離開,衣服的角被他受傷的手輕輕的拉著,冷月旋幫他蓋好被子,屋子很安靜,只能聽氧氣瓶的聲音。
一棟高檔的別墅區內
彷彿童話的小院子,擺著豐富的彩色氣球,紅紅的蘑菇桌子上擺著冷月旋最愛吃的菜,他不知道等她多久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來,他要一直等。
「先生,菜已經涼了,我去給你熱熱。」福嫂走過來說。
「當她來在熱把吧。」端木連忙拒絕,誰都不能打擾他等冷月旋。
「可是先生你已經一天沒吃飯了呢?」福嫂有點氣憤地說。
端木不再理他,只是把頭低的很低,額頭的碎頭髮,擋住他臉上的表情。
經過了一天一夜,冰天落的手終於沒事了,冷月旋鬆了一口氣,陪著他去換藥,回去準備好好睡一覺,她突然想到什麼。
手機已經沒有電了,她半夜睡意朦朧的時候彷彿聽到他響過,端木,她忘記了和端木的約定,她來不及跟冰天落告別,就飛快地走掉了。
冰天落看著她匆匆忙忙的走掉了,月旋,誰才是你心裡最重要的人,他還是我。
冷月旋倒了好幾趟公交車,終於來到這個高檔別墅區,她喘著粗氣,她卻不知道端木住在那一棟。
冷月旋看到幾乎一模一樣的別墅,卻不知道從何找起,可是在不遠處,那個熟悉的旋律,不就是她那首愛的時間嗎
她快速的跑著,旋律越來越清晰,是端木,這個歌詞是他填寫的,她出現在大門口,說她是冷月旋,其他的傭人態度不是很好,她還是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