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記者缺人,她只好被抓來頂替,因為寫一篇生動感人一對乞丐母女的報道,社會的人員開始大量募捐,那個母女現在開始可以經營自己的小店,因為這個報道,冷月旋在這個城市有了一些名氣,主編也對她刮目相看。
之後新聞每次都讓主編拍桌子,但是又害怕惹起眾怒,一直不敢開除她。
冷月旋覺得是主編是好人,同情她和冷夜,可是她不知道冷夜天天幫主編的兒子大壯補習功課的原因,主編才一直忍受到現在。
冷月旋從樓上走下來,看著冷夜紳士吃著麵包和輕輕的喝著牛奶,一點沒有七歲的孩子應該有的毛躁。
「月旋,那是你兒子,你沒見過啊。」雅晴看著月旋打趣的說著。
這個女子空白的像一張白紙,她才28歲,工作了有7年,還相信這個世界有好人,她看她自己的兒子目光,彷彿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唉,她還是忘記不了那個人。
她記得她剛被送進醫院裡,都被判定她和孩子都活不成了,那個穿著西服的男子拚命的咆哮著,一個老者拉著他,他才能理智等著手術開始。
等她平安生下男嬰,被推出來已經確定女子平安無事,那個男子給她一兜子錢,讓她帶著她們離開。
這些事情彷彿就在眼前,可是這個孩子證明已經過去七年了,冷夜長的跟那個男子一點都不像,唉,又是一場孽緣。
「冷夜,媽咪愛你。」冷月旋把冷夜摟在懷中,冷夜知道媽咪又在想爹地了,只好摟緊她。
「好了,你以為演戲就不長你房租,快吃,該上班上班,該上學上學。」雅晴摸著眼淚大怒著。
「小老婆,你什麼嫁出去,這裡就是我們的了。」冷夜立刻恢復他的惡魔本質。
「少來,我要拉著我老公一起住,我也生一大堆小鬼頭,鬧死你。」雅晴搶過冷夜的杯子一口乾了他的牛奶。
「好了,媽咪,早點回來。」冷夜拿起書包看了臉紅的冷月旋,笑了一下,走掉了。
「喂,你啊,怎麼有那麼妖孽的兒子,歹勢,歹勢啊。」雅晴連忙搖頭尾巴晃的走開了。
「喂,你也快30了,還不找。」冷月旋豎起一個拳頭對著雅晴的背影。
和諧的早上,他們誰都沒看到窗外,一個男子靜靜的看著那一抹身影,他也跟她來到這個城市,他放棄對冰天落的敵視,因為他也傷害她了。
他把她推向地獄,可是在她墜落的時候,他伸手拉她一把,可是他要怎麼面對她呢,冰天落再也不會找到她,跟他搶了。
月旋,你的端木來了,這回你該回到我身邊了。
騎著單車,穿梭在車來車往的人行橫道上,一身簡單服飾的冷月旋,還是那麼惹人那麼注目,她清純的模樣跟那時候一樣,卻多了一份柔和。
長髮飛舞著,引來很多目光,可是她現在只想拚命賺錢,然後給冷夜買最好的賽車,冷夜最喜歡的。
趕到了報社,她快步的上去,準備下準備跑新聞,這是她每天的工作。
看到主編,主編並沒有為難她,只是讓她路上小心一些,冷月旋只好聽命。
外面太陽高照,冷月旋沒有帶遮陽傘,暗歎自己的馬虎,一輛跑車停在了冷月旋的面前。
「旋兒,好久不見,我終於找到你了。」車上走下來一個人,那個男子很高大,很英俊,為冷月旋遮住了傷害她的陽光。
不要,不要,冷月旋看到笑的一臉燦爛的端木嚇的臉色蒼白,連連後退,彷彿看到一個恐怖的魔鬼。
那個魔鬼叫記憶,如果跟這個有聯繫,那麼就跟過去一樣,這麼多年的躲避為了什麼呢,冷月旋居然在大太陽的情況下冒出了冷汗。
「旋兒,你怕我?」端木看到冷月旋害怕的小臉著急抓住了她的胳膊。
「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叫旋兒。」冷月旋怒視著他生氣的甩開他,不看他帶著憂傷的眼睛。
「你不知道我知道冰天落那麼對你,我簡直崩潰了,我一直再找你啊。」端木頓時像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解釋著。
「什麼?誰那麼對我?誰是冰天落,先生你是不是瘋了,你要是在這樣,我就報警。」冷月旋被端木逼到大門口,馬上就看到同事了,怎麼辦。
「我瘋了,是啊,我為你瘋了,正好讓這裡的人知道,你是我端木的女人,不是正好,省廣告費了。」端木夏樹一臉壞笑。
冷月旋只好無奈的笑了一下,她拿出電話撥通了,端木狐疑的看著這個女人。
「警察先生,這裡是歷史報社,這裡有個瘋子騷擾我!好,謝謝你。」冷月旋掛上電話得意的看著端木。
「旋兒,你……」端木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快走吧,要是不走,你真要跟警察去喝茶了。」冷月旋再一次甩開了端木的胳膊,像一個女皇走過一時呆住的端木身邊。
「冷月旋七年前已經死了,請你們不要騷擾她。」冷月旋望向遠處在端木耳邊說。
「就算你不是,可是你叫冷月旋,你長得跟她一樣,我端木就不放過,這是上天給我機會,如果錯過這個機會,我寧願去死。」端木用力一拉冷月旋就在他的懷中。
他的懷中彷彿銅牆鐵壁,冷月旋的腰彷彿快要被勒斷了,他貪婪的吸著她的髮香。
冷月旋最後推開他,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他面前,真的彷彿陌生人一樣。
面對冷月旋的冷漠,端木看到冷月旋離開的背影輕輕的笑著,剛才抱著她的時候,他聽到那顆慌亂的心,我知道你在害怕,旋兒,你的醫生來了。
主編大人看到集上來的新聞都是一些不溫不火的,不由得大怒,他憤怒的打開辦公室,身邊的小秘書害怕餓指著裡面。
他看到一個高大的男子在看著他書櫃上的書,他認識他,這個就是在商業界跟冰天落鬥得你死我活的端木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