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吹動著船帆,讓冰天落看不到現在身處哪裡?他們站在船頭,冷月旋伸開了手臂,冰天落在後面小心的扶著,把頭放在她的肩膀。
「天落,給我介紹下拉斯維加斯吧!」冷月旋開心的說著。
拉斯維加斯(LasVegas)是美國內華達州的最大城市,以賭博業為中心的龐大的旅遊、購物、度假產業而著名,是世界知名的度假聖地之一。從一個巨型遊樂場到一個真正有血有肉、活色生香的城市,拉斯維加斯在10年間脫胎換骨。每年來拉斯維加斯旅遊的3890萬旅客中,來購物和享受美食的佔了大多數,專程來賭博的只佔少數。內華達州這個曾經被人諷刺為「罪惡之城」的賭城,已經逐步成熟,成為一個真正的城市了。
美國著名的賭城拉斯維加斯(CityofLasVegas,Nevada)有許多可圈可點值得稱道的地方。要是美國人缺乏想像力和創造力,拉斯維加斯可能至今還是個不毛之地的戈壁沙漠。可是,這個擁有170萬人口的現代化沙漠城市每年吸引著3890萬遊客,居美國各大城市之首。
拉斯維加斯是美國內華達州最大的城市,有著以賭博業為中心龐大的旅遊、購物、度假產業,是世界知名的度假地之一。在這個沙漠環繞的地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熱鬧非凡的拉斯維加斯大道(LasVegasStrip),據說世界上十家最大的度假旅館就有九家是在這裡,其中最大的就是擁有5034個客房的米高梅大酒店了。大道兩邊充塞著自由女神像、埃菲爾鐵塔、沙漠綠洲、摩天大樓、眾神雕塑等等雄偉模型,模型後矗立著美麗豪華的賭場酒店,每一個建築物都精雕細刻,彰顯拉斯維加斯非同一般的繁華。
城市經濟主要依賴旅遊業,集中全市就業人口30萬,每年接待遊客約3870萬市內多豪華的夜總會旅社餐館和賭場,有查爾斯頓娛樂區和死谷國家博覽館,城郊是礦區和牧場,有規模頗大的內利斯空軍基地美國能源研究和開發局的內華達試驗場每年5月的赫爾多拉多節,居民穿著古老的西部服裝舉行競技表演和遊行。由洛杉磯沿著15號州際公路,往北直行,便可抵達這座身處於內華達沙漠中的不夜城。
拉斯維加斯的主要經濟支柱是博彩業,由於賭場是個淘金碗,美國各地的大亨紛紛向拉斯維加斯投資興建賭場,甚至日本的富豪、阿拉伯的王子、著名演員均來投資。
「天落,我們一定會活著回來!」冷月旋緊緊的握著冰天落對著這片深海說。
「好。」
大雨傾盆而下,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艙外狂風大作,我聽到嘩嘩的雨聲好呼呼的風聲,船身劇烈的搖晃起來,忽左忽右地傾斜。
冷月旋緊緊的抓著床頭,她看過泰坦尼克號,幸好這個豪華的大船上經過特殊的設計,船艙內的傢俱桌椅全部都固定在地板上,擺在桌子上的茶壺等器物也早就被冰天落收起來,所以船雖然搖晃的挺厲害,倒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掉在地上摔碎或者傢俱什麼的隨著船左搖右擺。
然而船越來越搖晃,似乎在海面上旋轉起來。冷月旋抱著床頭,藉著床頭的固定和船艙牆壁製造的縫隙穩住身影,還是因為小型的摩擦,身上出現一些青紫。
「旋兒」艙門被撞開,颶風夾著瓢潑大雨撲進了船艙,迅速打濕了地板,端木夏樹快速的奔來,藉著閃電的光線,他看到冷月旋手已經被床頭的金屬劃破的手臂,立刻扶起她把她緊緊摟住,然後小心翼翼的移到門邊,用力的關著門,鎖緊了,然後用身體頂著門,抱著她的手越來越緊。
「旋兒,你沒事吧。」端木夏樹好像受傷了,他倒抽了一口氣還低頭問著驚魂未定的她。
「天落?端木?」冷月旋摸著他那張俊俏陌生的臉龐不敢相信的問著。
「我是端木,你小時候答應給你幸福的端木。當船身動盪,我第一時間去找你,我看到冰天落慌亂的沒有找你,而是找安惠。」端木說著,是那麼真誠,冷月旋的心一直在墜落。
「他去找安惠,那我呢?」冷月旋喃喃的說著黑暗中他看不到端木的臉。
「你有我,旋兒,如果我們這麼死了,你願意跟我一起死嗎?」端木把冷月旋受傷手臂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的吻起來。
「我還有的選擇嗎?端木,抱緊我吧。」冷月旋把自己的重力交給從小就保護她的男人,她的哭聲被海浪吞沒了。
另一邊李銘裕把美顏安排好之後就立刻組織穩住船隻,這艘船的船長有三十年的航海年齡,幾乎大半輩子都漂泊海上,也是一個很樂觀的老人家。
這次海浪的顛簸,除了剛開始的眉頭緊皺,最後開朗的笑意讓李銘裕逐漸放鬆了下來,他轉身看他的兄弟們。
推開門的時候,屋裡的狼藉根本不像船隻顛簸的損害,倒像是人為的,這是怎麼回事啊。
董佳琪怒視著董婉裳,董婉裳把臉埋在自己長頭髮裡看不到她的表情,美顏無奈的看著李銘裕,冰天落也任由安惠為他上藥,像一座冰山坐在那裡。
「冷月旋呢?她沒有跟你們一起嗎?」李銘裕四處尋找那個娃娃一樣的小丫頭走到冰天落的面前問。
「三公子,別問了,這些傷就是找冷小姐弄的。當時落找到我,我就陪他一起找冷小姐,可是她根本不在啊。」安惠連忙解釋。
「你說什麼?冰天落你第一個找的是誰?」董婉裳和董佳琪異口同聲的問著。
「安惠是我的親人!我要救我的親人,其次是我老婆」遲遲不開口的冰天落終於說話了。
「我去找她。」董佳琪站起身來準備出去,李銘裕拉住他。「沒事的,現在還沒有死亡報告,月丫頭不會有事。」
「這麼豪華的船,怎麼能預測一個低賤的生命。」董佳琪冷冷的嘲笑著。
「董佳琪,現在海浪他們在尋找,我的人也在船上尋找,你不信我嗎?現在你們安全就好了,交給我吧。」李銘裕堅定的說。
「冰天落,我如果告訴你,冷月旋現在在端木的床上,你信嗎?」董婉裳站起來面對著冰天落冷笑。
「不會的,我相信冷月旋不會的,她會出現在我面前,她會擔心我的,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冰天落微笑對著董婉裳搖頭。
「可是這次不會,不會了。」董婉裳轉身走出去,她要找到端木,找到端木就能找到冷月旋。
她早就知道端木第一個想到的永遠是冷月旋,早就知道,就算這條船上,唯一死的是她董婉裳,端木也不會在她死的時候去看她,因為這就是她愛的男人,一心一意只愛一個女人的男人。
你守護冷月旋,我就守護你吧,我的端木夏樹,我的小混混。
她幾乎敲開了所有的房門,她害怕端木和冷月旋出事,敲一個不是,敲一個不是,到底要敲多少個呢,她的淚水流的越來越凶了。
「婉裳,你在幹嗎?你受傷了嗎?」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來,握著她的肩膀看她有沒有受傷。
「端木。」董婉裳面對著端木關心的面龐,她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無助都化成淚水,在他懷中奔放。
冰天落屬於安惠的,不屬於她,端木屬於婉裳的,也不是她的。雖然他們都說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