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家和冷家的仇他沒忘,可是他的手無法扭斷冷月旋的脖子,他對她下不去手,她死了,他也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爸爸,媽媽,天落該怎麼辦。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跟著歐陽管家收拾好樓下,飯菜飄向,冰天落也沒有下來,冷月旋端著飯菜輕手輕腳的走上去。
書房沒有開燈,她準備扭亮燈,卻被冰天落阻止。「過來。」冰天落輕輕的命令著,冷月旋走過去。
冰天落看著她手中熱氣騰騰的飯菜,他狠狠的扔在地上,好看的碟子頓時四分五裂,他一連扔了四五個,破碎的瓷渣鋪滿了他腳前地面。
冷月旋知道因為安惠他才會這樣,她轉身準備拿用具清理下,他冰冷的語氣叫住她離去的腳步。
「你給我跪下,一個一個撿起來。」
冷月旋跪了下去,她小心翼翼的撿著,尖銳的劃破了她嫩嫩的手掌,她沒有叫苦,還在撿著。
「你是被虐狂嗎,你為什麼那麼好說話,你不會拒絕我嗎?」冰天落從後來把她抱起來,緊緊的抱著,他大聲的嚷著。
他不能折磨她,與其折磨她,還不如給自己一刀。看她忍辱負重的模樣,他除了心疼和深深的內疚。傷在她身,他就比她疼一千倍,甚至一萬倍,他輸了,他輸給她了,他輸給了冷炳童。
「沒事的,是我打擾你了,我會清理乾淨的。」冷月旋搖了搖頭還安慰著冰天落。
「月旋,我該拿你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冰天落痛苦的問著,他充滿了無奈,只是緊緊的抱著她。
這幾天他出奇的忙碌,每天都是很早出門,晚上都是很晚回來,回來之後就是抱著她沉沉的入睡,他臉上佈滿了疲憊。
因為一曲《愛的時間》,杜倫斯回到法國之後就給冰天落傳來了合同,看到合同的冰天落大為惱火,他指定讓冷月旋親自代言「記憶」香水。
讓他老婆拋頭露面,簡直對他來說是一種侮辱,可是杜倫斯是他多年的至交,這就是他親自出馬的原因。
看著每天冰天落愁眉不展,難道他在擔心安惠小姐嗎?冷月旋拉開抽屜,看著裡面純金打造的入場券,她要幫冰天落解憂,她拜託端木找到了安惠。
安惠在黃金街頭的搖滾酒吧中,這裡是黃金單身漢獵艷的地方,冷月選的進場頓時引來很多曖昧的目光,她的眼神四處尋找那一抹身影。
還在吧檯痛飲的安惠,睜開自己朦朧的眼睛,等看清楚了來者,臉上掛著一抹冷笑,看都不看她,繼續喝酒。
「安惠小姐,你別這樣,天落很擔心你。」冷月旋想搶她的酒瓶,因為沒有安惠力氣大,她沒有成功。
「滾,你少拿你那個單純的模樣糊弄我,冰天落那個大傻瓜相信你,我安惠不信。」安惠指著冷月旋大聲的說。
「你看這是他讓我給你的,這是國際原創音樂大賽的入場券。」冷月旋獻寶一樣給安惠看。
安惠接過之後,她笑的更狂了,最後笑的累的趴在桌子上。「冷月旋啊,你真是鄉巴佬啊,你拿著有你名字的入場券給我,你到底想怎麼樣。」安惠狠狠的甩了冷月旋一巴掌冷冷的說。
「我的名字?怎麼會這樣?對不起,我不知道!」冷月旋很驚訝,她從來沒有拆開看裡面的內容。
「滾,我最討厭你這幅嘴臉,要是在美國,我會讓你腦袋開花。」安惠在冷月旋耳邊威脅的說。
「嗨,Anna,這是誰?」一個美國男人搖搖晃晃的走到安惠身邊摟著她弱不禁風的腰肢問。
「TOM,你不是喜歡中國的女孩子嗎?今晚就她了!」安惠嫵媚靠在那個男人的肩頭對他耳語。
美國男人帶著一絲陰笑,一步一步接近還在思考的冷月旋,他橫腰抱起了她,她身上的香氣讓他心曠神怡。
「你幹什麼?放開我!安惠救我!」冷月旋大聲的呼救拚命的掙扎,美國男人不耐煩的打暈了冷月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