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容銘,你……」她的唇被慕容銘封上,所有的謾罵被他一併吞下。
「唔……」推著這個霸道的男人,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的手疼好不好!他先是犧牲她的手,現在又犧牲她的身,他到底要怎麼樣啊?
「慕容銘,你這個混蛋!」一拳頭打上他的臉,凌婉柔氣得直發抖。
該死!她竟然打他一拳?
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慕容銘笑了,這女人不似從前般溫柔,卻有另一番味道。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只要一個眼神,就能看懂他的想法,配合他演了這麼久,也沒少吃苦啊!
將夜影葬於夜蘭的墳邊,慕容銘放上了一束白色的鬱金香。
「你說,夜影為什麼要救你?」
「也許,他只是不想再這樣獨活下去了。」走在回家的路上,凌婉柔依偎在他懷中,他們像極了普通的小夫妻。
「獨活有何不可?」
「因為你體會不到失去至親至愛的人的感受!」
「哦?那當初為什麼你不肯自殺?」她有意刁難他。
「你這狠心的女人!我死了,你就可以樂得自在了?」捏著她的小鼻子,慕容銘有些生氣。
「對啊!對啊!要不是你,我現在可開心了!」
「再過幾個月,你肚子就顯大了,我看你去哪!」
「你……慕容銘,你這個混蛋!」
傑哥哥,當初,你也一定是這樣想的吧……
慕容銘帶著凌婉柔回到那座為她買的小島,於她一起享受著二人世界。
歐少辰接手歐氏珠寶,並承諾做他們孩子的乾爹。
歐敬榮帶著邵美瑩環球旅行,實現曾經的誓言。
瑞恩回到慕容世家的墓地做了守墓人,也許,在那裡,他會更有歸屬感吧!
兩年後。
「爹地,媽咪!人家要吃飯呢!」敲著門,慕容祈哭鬧著。
「等下,等下就好!」
「不要!不要!」還是敲,小鬼頭好有力氣!
「馬上 !」屋內的兩個人忙得不行,唉!
「銘……銘……孩子……要……啊……」
「好……好……馬上……」唉!苦命的他……
「祈兒,怎麼了?」抱起坐在門外哭的兒子,慕容銘哭笑不得。
慕容祈只是邊哭邊搖頭,不回答他,也不理他。
「爹地,為什麼姑父從來不帶姑姑來啊?人家都沒有見過姑姑的呢!」
「嗯……祈兒,姑姑很忙的!」
夜皇每次來的時候,都只是自己來,所以小小年紀的慕容祈根本不懂。
想著那個昏迷了近三年的妹妹,慕容銘的眉毛緊鎖,這麼久了,為什麼茹兒就是沒有起色呢?
「夜風!」
「夜皇!」通訊器被接通,慕容銘站在天台上,看著滿天的星星。
「那邊又有動靜了!」
「夜皇的意思是……?」
「看來,你要回來一下了。」
過了這麼多年,他們仍舊沒有放棄。看來,正面交鋒是避免不了了。
待慕容銘回到古堡的時候,聽到的卻是慕容茹被擄的消息,他很震驚,什麼人竟能在夜皇的眼皮底下將人帶走?
「祈兒還好嗎?」
「好,就是總吵著要看姑姑。」
「嗯!」
兩個相視,無需多言,期間的默契已經足以傳遞。
一個月後,慕容銘回到島上,凌婉柔和孩子就站在海邊等他。
「爹地!你回來啦!」胖嘟嘟的身體鑽進父親的懷抱,慕容祈很會撒嬌。
「嗯,乖祈兒有沒有聽媽咪的話啊?」
「當然有!」
凌婉柔看慕容銘慘白的臉,就知道他一定受了傷。回到房間解開他的襯衫,才發現身上有一道很深的刀傷被包紮好,傷口就砍在心口處不遠。
「怎麼會這樣?」她傷感地問。
「這些付出都值得,茹兒,找到了。」
「真的啊?太好了!」
這些年,昏迷的慕容茹一直都是大家的一塊心病,想到她能被找回,真是太好了。
「茹兒醒了!」
「太好了!太好了!銘,這下大家都可以安心了。」凌婉柔喜極而泣,擁著慕容銘放聲哭出來。
「嗯,一個月沒見有沒有想我?」
「討厭!你這個沒正經的傢伙!你……唔……」
慕容祈在外邊悄悄地偷聽,小傢伙蹲在那裡,見媽咪沒了反抗,搖了搖頭離開。
唉!媽咪,每次都是你被吃掉,總說不要,哪次你都要了啦!
這個島很美,住著慕容銘一家。她們是幸福了,可有人,還要繼續努力……
夜皇每天都在對著眼前被鐵鏈拴住的女人講從前,可這女人就是不相信,想方設法地想要逃跑!
為什麼他總是不能出現在她的眼裡?
「你還想跑?」夜皇冷眼怒視這個不怕死的女人。
「只要活著,我就會想盡辦法離開你!」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懂得怎麼取悅我!」
「我恨你!」拴住她的鐵鏈,將她與外界隔離得好遠好遠,她的心,在哪裡?
夜皇看向窗外,那一片汪洋之外,有她愛的男人——那個想致他於死地的男人!
「你能做的只有臣服!」說著,便撲向了她……
本文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