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氏別墅後,穆銘被帶到了地下別墅,由托尼為他處理了傷口,保住了命。
而安傑則一直陪在凌婉柔的身邊,不肯讓任何人接近她。
「傑,我是你父親,難道我會害你嗎?」安裕龍火大地說。
「可是爹地會害柔柔不是嗎?您一定把我受傷的事都怪到她頭上,怕她會壞了您的大事吧?爹地,您只知道想著怎麼讓我接任夜皇的位置,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有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
「屁話!能站在世界之巔是男人的夢想!你連追求都沒有嗎?就天天想著和你的柔柔談戀愛?當初由著你從英國回來就是個錯!」
「我不管您在計劃什麼,就是不能動柔柔!她是我的命,沒有她,我什麼也不會做!」
「傑,她早已經是穆銘的人了,你又何必為了她壞了咱們父子的感情呢?」
「父子感情?爹地,這麼多年,您什麼時候顧忌過咱們父子的感情了?您在乎的就是您的宏圖偉業!」
「你……」
「好了!我不想和您吵,有什麼事要和我說的!」
「我要知道夜皇留下穆銘的原因。」
「您瘋了嗎?和夜皇做對,爹地,咱們不會有好下場的!」安傑不知道父親的企圖心為什麼會這麼強。
「我是瘋了!我為組織效力這麼多年,我得到了什麼?對夜皇俯首稱臣這麼多年,我們安家一直像狗一樣被他指使,這次明明是夜風的過錯,卻讓你去送死!我一定要搞清楚夜皇不殺他的理由。」
安傑將手放在腹部,按住疼痛的位置,重傷未癒合就去救凌婉柔,又帶她一路奔波,現在傷口應該是裂開了。
柔柔,就算搭上這條命,我也一定要保護你!
在安傑的陪同下,她們來到地下室。
穆銘被拴在一張椅子上,傷口雖然已經縫合,但安裕龍並沒有給他多少禮遇。
「穆銘,你的命可真硬,醫得了天下人,看你這次怎麼保自己的命。」安傑嘲諷他。
「安傑,你最好勸勸安裕龍,讓他別癡心妄想了,他這麼做的後果只有死路一條!」他很虛弱,臉色也很難看,但氣勢上仍然不輸給安傑,彷彿現在的勝者是他一樣。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穆銘不理他,看向凌婉柔。
「你竟然還沒死?」她恨恨的說道。
「女人,你在我身下取悅我的時候,可沒盼過我死!」穆銘冷笑著說。
「你住口!」說完,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臉上。
「啪!」一聲脆響,穆銘的眼神又冷了幾分。
「你……敢……打……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擠出來。
「我真恨當時沒多捅你幾刀!我就應該親手殺了你,以你的死來告慰我爹地!」
「女人,記住你今天的話,很快,我會讓你知道,有很多東西比死更可怕!」穆銘看向安傑,微瞇的眼帶著蝕骨的寒。
當晚別墅發生了爆炸,一片狼籍,所幸的是沒人受傷,但穆銘被幾個神秘的黑衣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