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銘找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安妮滿身的吻痕和安傑一臉的茫然。
「穆銘,你不要太過分了,少主饒你一命已經是仁至義盡,你竟然還跑到這兒來向他要人!」夜蘭用槍指著他的頭,安妮嚇得躲在安傑身後。
「夜蘭,不得放肆!把槍放下!」安傑淡淡的說。
「安妮,你先回房去。」
「哥,我……」
「我讓你回房間去!」安傑大聲喊。他現在心情差得很,不想見到她,也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做了自己二十幾年妹妹的人。
待安妮委屈的離開後,安傑先開了口。
「人不在我這兒,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這就是你幫我照顧她的成果?」穆銘感覺自己的心都亂成一團了,這女人懷著他的孩子跑到哪裡去了?
「幫你照顧?柔柔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你只不過是我們之間的一個插曲罷了!如果不是你,我和柔柔現在一定在英國是一對校園情侶!」
「校園情侶?夜沙,如果她是屬於你的,那你口口聲聲叫『妹妹』的女人怎麼上了你的床?柔柔又怎麼會離開你?」
「你住口!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你這個畜獸!就是你毀了我的柔柔!」安傑站起來指著穆銘罵道。
「我是畜獸?我只是佔有她就是畜獸了?那你當著她的面佔有別的女人算什麼?君子?夜沙,我以為你是真心愛她,才把她交給你,你既然這麼在乎這件事,又何必給她希望!」穆銘冷漠的說道。
「誰說我在乎這個!」
「你在不在乎你自己知道!你愛的根本不是她,你愛的就是她的清白!」
「你閉嘴!」說著就掏出那把銀色手槍指著穆銘。「夜風,我忍你很久了!如果不是夜皇一再袒護你,你早已經是我槍下的亡魂了!」
「屬下參見夜風少主!」夜蘭知道穆銘的真實身份後馬上曲膝說道。
穆銘冷冷一笑,對上安傑的眼睛。「呵,夜沙,你沒那個種!」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我……」話還沒說完,就軟軟的倒了下來。夜蘭見狀剛要上前,也躺了下去。
「你根本就殺不了我!」穆銘看了下四周,只見昨晚的紅酒還在那裡。
端起來放到鼻子上聞了下殘留的酒漬,目光變得猙獰。
「夜沙,這麼低俗的戲碼也能在你這兒上演?為了得到她你還真是不擇手段!」
安傑看看酒杯,看看穆銘的眼神,再陰狠的看著不遠處的夜蘭,想說什麼,卻沒有力氣開口。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瘋狂,原來是安妮對自己下了藥,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夜沙,這些賬咱們以後一起算!」來到夜蘭面前,「柔柔去哪裡了?」看向她的神情,他知道她並不知情。
掏出一把匕首,一下子刺入夜蘭的左肩。她悶哼了下,很快暈了過去。
「廢她一隻手,算是還你放過夜影的情!」說完就走了出去,完全無視背後的那道能殺人的眼神。
「說!」手裡把玩著一把手槍,穆銘坐在椅子看,對瑟瑟發抖的安妮說。
「我……我說什麼?」
「安妮,別浪費我的時間,搞不好,我會先刮花你的臉!」嗜血的笑在他的唇角展開。
「我……我說,是乾爹……乾爹讓我來的。他說,有必要的話,可以除掉凌婉柔」。
穆銘走後,安妮輕輕坐在床上,笑著抽了口煙。
安裕龍,收拾你,哪需要我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