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客房,看到床上呼吸微弱的林婉柔,空氣中的少女味道讓穆銘更熱了。
看著她嬌美的臉頰上有淚干的痕跡,他冷笑。
女人,你敢招惹我,就應該知道代價!很快你會發現,你所失去的,遠不止這層膜!
不願壓抑自己的火熱,直接欺身於她之上,扯下兩個人的間隔。
該死!女人不都是火熱的嗎?怎麼這麼涼!怪不得沒人碰你!就這個樣子,哪有男人願碰!
顧不得那麼許多,溫涼的滑膩讓他全身火熱,他必須解決。一個挺身埋入她。
「嗯!」禁不住悶哼一聲。
不得不說,這女人真的很不一樣。明明冰冰涼涼的,卻總能帶給他火一樣的熱。別樣的感受讓閱人無數的他也難以自持,一直引以為豪的自制力也顯得那麼薄弱。
乾澀的花園開不出美麗的花朵,明明很難進入,卻還是寸寸推進。
穆銘能感覺到那腥氣十足的溫熱在溢出,可他沒有停止。當他忘我時,卻一眼掃到女人眼角的濕濡。
韋林不是說她不會醒嗎?
頓住所有的動作,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她根本還是昏迷中。那她哭什麼?疼嗎?
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震住。是啊!他不就是想讓她疼嗎?
思及此,恨恨地咒罵下自己後進攻像一把鋼刀劈著她。
待他釋放了自己,低頭一看,大片鮮紅的濕潤浸透了價值不菲的床單,看來她真的很弱,弱到取悅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行!他這樣想著。
「銘,你瘋了吧你!我告訴過你什麼來著!她承受不了你這種男人的需要的!」韋林檢查過凌婉柔後,衝著他大喊。
「韋林,你忘了韋氏的股權是怎麼到你手上了的吧?需要我提醒你做為醫生應該用什麼語氣和我說話嗎?」穆銘冷淡的說。
「你……你就知道拿這個說事兒!算了,我要帶她走!我不能再把她留在你家了,她真的會死在你的手裡!」凌婉柔的柔弱讓他心生憐愛,這女孩兒讓他有種強烈的保護欲。
「帶她走?太晚了,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要。如果你想救她,建議你把藥留下備用。」趕人的意味明顯。
「如果我堅持呢?」
「我建議你現在就走。否則我不敢保會不會把她送到焰火去。」嘴角的嘲笑加上眼神的陰冷,足以表明他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一年後,你可以得到她。希望到時你還能像現在這樣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