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就像是一場戲,在這場戲劇裡你有著怎樣的心態就相應的扮演著什麼角色。強者扮演強者的角色,弱者扮演著弱者的角色,還有一類人,他們很強但他們不喜歡隨便的展現出來。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哦,是這樣的。柴米醬醋茶,吃喝嫖賭抽。男人不抽煙白在世上顛,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男人不……這句話在張俊焱看來感覺挺搞笑的,都是一群不求上進的人給自己找的借口。
不過,現在他對這句話感覺更有意思,有了新一層的認識:
抽煙抽的是什麼?抽的是寂寞,抽的是一口氣,能讓身心放鬆的煙氣!
喝酒喝的是什麼?喝的是豪爽,喝的是滿腔血,能讓身心熱血沸騰。自古以來,酒與熱血都是在一起相伴的,一壺酒一把劍隻身走江湖,那片武俠世界張俊焱心生嚮往。在那樣的社會環境裡可以瀟灑的生活,而在當今社會,一壺酒一把劍換來的或許就是進了拘留所甚至是監獄。
賭的是什麼?人生無時無刻不在賭,這要看你要下什麼樣的籌碼,下的籌碼越大若是贏了得到的就會得到更多,相反失去的就會更多。
骨子裡的血是熱的,在劉佳明兩次背地裡下黑手之後,張俊焱低調行事的風格下的那份勇往直前的勁頭激發了出來,崢嶸少年敢闖敢拚。
闖的是前途,拼的是未來!
闖的是熱血,拼的是激情!
去銀行領了十萬塊錢,張俊焱帶著孫鵬、胡海平打車去了中區。
到了一家名叫街頭熱血的酒吧,張俊焱率先進了酒吧大門,迎賓迎了上來招呼。張俊焱擺擺手問能不能找樂子,耍一耍。
他說的是孫鵬知道的暗號,因為法律規定不讓聚眾賭博,所以這個干賭場的都是在地下偷摸的進行的。雖然中區看起來是個三不管的地方,但也不敢明面上開賭場。
這家酒吧明面上是酒吧,只有熟悉暗號的人才知道,這家酒吧的地下實際上是一個規模還算可以的賭場,一般能玩的賭具在這裡都有。
對過暗號,迎賓帶著他們三人到了地下入口,這裡看起來是個倉庫的大門,可是看了門之後才會看到通往地下的台階,下了台階繞了一個大圈,這才到了這家酒吧真正創造收益的地方,賭場!
現在還是白天,賭場裡已經人聲鼎沸,吵鬧的聲音像是聚在這裡過年一般。
「大鵬,你爸在這裡輸了多少錢?欠了他們多少錢?」張俊焱手裡拎著十萬塊錢,一邊走一邊問。
孫鵬說:「前後輸了三十多萬,還欠了他們十多萬!」
張俊焱心裡有譜了,看來孫鵬他爸在這裡還真沒少輸。
地下賭場裡是一張張檯子,玩什麼的都有。張俊焱不會賭錢,平時也就會打打撲克、麻將啥的,對於賭場裡這些東西不算是很瞭解。
尋摸了一圈,最後看到了一個押大小的檯子,這個東西簡單,他便帶著孫鵬、胡海平去了那個押大小的檯子。
到了檯子前,這才發現,這裡下注不是用現金,而是用籌碼。孫鵬知道去哪兒換籌碼,陪著張俊焱去換了十萬塊的籌碼。
換籌碼的服務生瞄了他一眼,可能是感覺穿的這麼普通,看起來也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竟然能拿出十萬塊來賭錢。雖然說賭場裡帶著十萬塊來賭錢的並不稀奇,可還沒見過這麼小的男生帶著十萬塊來賭錢。
「下注了啊!買定離手!」
在這個檯子的賭場裡的人手裡拿著一個骰蠱搖搖晃晃了一會兒,往檯子上一放。
聚在檯子邊上的賭徒開始下注,押大小。
張俊焱看了一眼骰蠱之後,把十萬塊的籌碼全部押在大上面。
賭保瞄了他押的籌碼一眼,眼珠一轉,叫了一聲:「開!」掀開骰蠱,一看頓時面色驚訝一下,繼而喊道:「四四六,大!」
胡海平和孫鵬在旁看的那叫一個驚心動魄,直接押注十萬,這……還好是贏了。
接下來更刺激,賭保又開始搖動骰蠱,說了買定離手之後,張俊焱這次連看都沒看骰蠱便繼續押大,而且這次下注是二十萬籌碼。
擁有三維視角,可以透視,精神可以控制物體,在這樣的情況下張俊焱不管押什麼,最終贏的都是他。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懸念,即便是賭保暗地裡做了手腳,但也無法改變事實。
沒有任何懸念,這次又贏了,二十萬變成了四十萬。
繼續賭,籌碼繼續加,每次都是全部押大!
等到張俊焱手裡的籌碼已經變成了三百二十萬的時候,賭保不再搖動骰蠱了。說了句要換一名賭保便離開了。
在場的賭徒都看出來了,這名男生是專門來找茬的,說不定是專業賭徒而且還是會出老千的那種高級賭徒。一般在這樣的地下賭場裡,贏個幾十萬就成,如果贏了上百萬要是沒有厲害的背景,即便是贏錢了也不可能帶出去,說不定還會把小命兒留在這裡。
這便是地下賭場裡不成文的規矩!
樓上一間隱秘的屋子裡,幾名身穿保安制服的男人盯著監控器,過了不久剛才與張俊焱賭錢的那名賭保進了監控室,跟幾名保安說了些什麼,然後便看著監控錄像裡的回放鏡頭。
調到特寫鏡頭,只見骰蠱裡面的骰子在搖動落定之後,每次都是四點以上。骰子落定之後,又轉了幾下,可最終還是四點以上。
「怎麼會這樣,明明是按了機關,控制骰子變成了三點以下,可怎麼最後還是轉成了四點以上呢?」賭保納悶了,難道是控制器壞了?
尋思了一會兒,知道下面那名男生是個厲害的賭徒,便跟保安交待了幾句,又打了個電話,接通電話說:「少爺,有人來鬧事兒……是名男生,看起來應該是名高中生……哦,對了,還有昨天你找來的那名男生……」
賭保走了,過了好長時間都沒有來新的賭保,圍在這個押大小的檯子旁邊的賭徒都知道一會兒要出事兒了。紛紛去了別的檯子,這張檯子前就剩下張俊焱、孫鵬、胡海平三人。
胡海平這廝好像膽子大了些,若是平時遇見這樣的狀況早就嚇得頭冒冷汗、雙腿發軟了。然而現在,這廝卻若無其事的站在張俊焱身邊。
孫鵬他爸總來這家地下賭場廝混,自然是知道這家地下賭場裡的不成文的規矩。眼見賭保離開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知道一會兒很可能是罩這家場子的混子要來了。
知道一會兒要發生什麼狀況,孫鵬從身後抽出一把匕首給胡海平。剛才張俊焱去取錢的時候,孫鵬去了附近的一家超市,看來是專門買這東西去了。
孫鵬和胡海平似乎是打過什麼商量,胡海平很是平靜地接過匕首,揣進兜裡,一雙小眼睛四處瞄著動靜。
又過了一會兒,從樓上忽然下來二十多名身強力壯的漢子,有幾名光著膀子,在胳膊上還刺著張牙舞爪的紋身。還有幾名光頭,在脖子上可以看到紋身。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賭場裡玩的正開心的賭徒見到這些人下來,也都是有經驗了,知道接下來這些人是要幹什麼。
這家賭場裡不成文的規矩,在這些人下來之後,賭徒就要自覺的離開。也就是所謂的清場!等到這些漢子將賭徒們全都清場之後,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到了張俊焱身邊,心平氣和的說:「小兄弟,看來是不懂規矩啊!」
張俊焱轉過身,沖這名男人笑了笑,說:「規矩?什麼規矩?我是來賭錢的,輸贏都憑運氣。」
「行,小兄弟今天運氣好!」男人笑瞇瞇的盯了張俊焱一眼,把換籌碼的服務生叫來,問服務生他換了多少籌碼。服務生如實交代之後,男人依然是笑瞇瞇的說:「小兄弟,我們敞開門做生意,自然歡迎兄弟們來捧場,不過,」話到這,臉色不再那麼和善,說:「小兄弟不懂規矩,這一次也就這麼算了。小兄弟帶了十萬塊來,我送你二十萬,希望你下次來的時候給兄弟我打個電話,這是我的名片。」
男人遞了一張名片給張俊焱,張俊焱掃了一眼名片上的信息,卻沒有伸手去接名片。面前這名男人叫陳虎軍,名義上是這家酒吧兼地下賭場的經理,實際上便是看場子的混子。
見張俊焱沒有接名片,陳虎軍臉色也寒了下來。干他們這行的一般來說不輕易與人結仇,但對方若是不給面子,那就要比劃比劃了。要不然傳出去會弱了名頭,以後在道上就不好混了。
拍拍手,有人拿過來二十萬現金,陳虎軍陰沉著臉,說:「小兄弟,給個面子拿錢走人認個兄弟……」沒等他話說完,就見張俊焱笑了笑,說:「抱歉,我是來玩的,現在還沒玩爽,不能走!」
現在話兒都挑明了,陳虎軍把二十萬現金讓手下拿走,給手下小弟們使了個眼色,立刻有兩名漢子衝了上來。
沒等張俊焱動手,孫鵬、胡海平二人已經抽出匕首迎了上去,一人一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直接將兩名漢子跟放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