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手鐲 都市篇:崢嶸少年 第十八章 一瞬間他很爺們
    田甜還像往常一樣,雙手插兜傲然挺胸邁著略顯剛健的步調,所過之處,見到她走來的學生紛紛退避,週身五米沒人敢靠近。

    市二中大姐大風範,無形之中顯現的淋漓盡致!

    遠遠地田甜就看到張俊焱向她走來,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眉目間有著一絲別人看不懂的心緒,彷彿是在說:你小子還不錯,沒想到還能活著。

    傲氣,這是田甜給每個人的感覺!

    霸道,這是田甜的性格!

    可此時,張俊焱比她還要霸道,面目猙獰地走到她身前,一把抓住她手腕,轉身拽著她往校門裡走。一瞬間,田甜沒能反應過來,有了昨天的教訓,沒想到今天這小子還敢如此大膽的接近她,而且還蠻橫地拽著她跟他走,力氣大的出奇,手腕都被他握疼了。

    田甜想要停下,想把手從他手裡掙脫出來,奈何他握的太緊。

    吹了下了流海,田甜獨特的聲音飄入張俊焱耳中:「找死嗎?放手!」

    若在平時,別說抓著田甜的手,就是靠近她身邊張俊焱都不敢,可如今,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兒,張俊焱已經開始蛻變,徹底把他骨子裡的那種桀驁不馴的性格顯現出來,這才是平時低調行事風格隱藏下的張俊焱。

    對於田甜的惱怒,張俊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拽著田甜走的很急。

    學生們看到這個場景都被嚇傻了,或者說是震驚的傻掉了。昨天就見識了他摟著田甜進教學樓,不過昨天傳聞進了教學樓之後他被田甜收拾的流鼻血,然後去了更衣室。沒想到今天居然蠻橫地拽著田甜往圖書館前面的荷花池走去。

    難道這小子真的在跟田甜拍拖?學生們心裡不禁這樣想著。

    隱隱的,同學們可以看到田甜頭頂燃起了熊熊怒火,火冒三丈,一聲怒喝:「你找死!」這三個字彷彿是從齒間蹦出來的。

    屈膝,一個撞膝頂在了張俊焱後腰,一記掌刀砍在了張俊焱脖頸。

    以田甜散打黑帶一段的勁力,就算是一個壯漢也要被這兩招給放倒在地,然而張俊焱卻像是沒有知覺一般,不管不問,只顧拉著她往圖書館前面的荷花池走。

    在泰坦腰帶的物理防禦力加持下,張俊焱就像是練過鐵布衫的武林高手一般,任由田甜拳打腳踢,他只顧拉著田甜往荷花池走。

    學生們驚呆了,什麼時候見過讓田甜拳打腳踢卻安然無恙的人,這還是人嗎,這真是個牲口!

    胡海平本來跟在張俊焱身邊,可見張俊焱向田甜走去,他沒敢跟上去。眼見張俊焱把田甜拽走,這小子被嚇傻了,好半天這才喃喃自語:「焱哥看來真要玩命了!」

    通向荷花池的綠蔭小路上,一對搞對象的學生見到張俊焱拽著田甜急匆匆走來,當即嚇傻了,愣愣地站在路中央,直到張俊焱走到他倆身前,冷冷地說了個『滾』字,這對學生才嚇得回過神,逃跑似地跑,女生慌亂之中腳下不穩,崴傷了腳踝,摔了一跤。男生急忙抱著女生跑。

    什麼時候市二中出了個如此恐怖的人物!

    很快,張俊焱拽著田甜到了荷花池邊的長椅,田甜已經不在對他拳打腳踢,而是帶著惱怒、不解望著他。只見他猛地轉身,身體往前一傾,空著的手抓住田甜另一隻手,把田甜雙手按在長椅靠背上。

    荷花池幽靜,這裡是供給學生們午間讀書的地方。池邊楊柳垂下長長地枝條,柳絮被風吹散在空中,蕩蕩飄飄的落下。池中的荷花還沒開,東北的荷花要在八九月份的時候才會開,不過卻也有著清新的荷花馨香被風帶著融入空氣裡,融合進氣息中。

    他的臉貼的很近,鼻尖幾乎要貼在了田甜鼻尖上,田甜可以清晰地嗅到他的呼吸,同樣的他也能嗅到田甜的呼吸。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望著,張俊焱的目光盯著田甜一雙深邃的大眼睛,平靜地說:「田甜,我告訴你,雖然你的家世很有背景,可以看不起我這樣的學生,但你也別太過分了。狗被逼急了都會咬人,你要是真把我逼急了,我啥事都能幹得出來。呵呵,不就是看了你換衣服,叫了你一聲寶貝,看到了你的內褲嗎,這就能讓你派人殺了我?誰他媽都是一條命,沒有誰的命金貴,也沒誰的命卑賤,死了都他媽一樣!」

    緩了口氣,說:「這一次也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敢保證我能否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從今往後你走你的路,我趟我的河!」

    田甜看著他,一張臉憤怒極了,過了片刻,忽地皺起了眉頭,嘟著嘴,說:「你能放手了嗎?你弄疼我了!」她的聲音溫柔的像是初夏的暖風,柔柔的帶著清爽,一句話卻把張俊焱給弄懵了,搞不懂她怎麼會這般溫柔。

    哼,一定是做賊心虛,感覺理虧了!張俊焱心想著撒開了手,心情平靜了下來,說:「剛才對你的冒犯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不要記在心上,你我之間的事兒現在扯平了……」

    「還沒有!」

    「?」

    田甜吹了下流海,又恢復了她的傲慢、霸道,說:「我根本就沒派人去找你!更沒派人去殺你!」

    張俊一愣,笑了笑說:「不是你,還能有誰?」

    「你可以去問問趙龍!」田甜揉著淤青的手腕,起身,從他身邊走過。

    走了沒兩步像是想起了什麼,轉身,吹了下流海,傲慢、霸道地說:「如果不是我,你就欠我一件事,你給我記住了!」轉過身時,眉眼帶笑,留下一個倔強偏執的背影給張俊焱。

    目送田甜離去,張俊焱心道:不是她?難道我誤會她了?

    心裡隱隱感覺不對勁,眉頭微皺著,向教學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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