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不好欺 推薦文文 (四十四)
    下一秒祁晟睿的雙唇就結結實實的貼在了落櫻的唇上,慢慢的摩擦,吸允,任憑落櫻怎麼掙扎、怎麼捶打都沒有用。

    祁晟睿卻越加用力的將她按在牆上,一隻手沿著落櫻的細腰慢慢的下滑直到落在她緊俏的臀部,在她的臀部慢慢的摸索著,似在尋找著什麼,落櫻睜大瞳眸,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一屈膝就要頂上他的下體、卻被他用膝蓋處緊緊的夾著。

    「放開我……嗚嗚」落櫻現在的一隻腳被祁晟睿狠狠的夾著,兩隻手被祁晟睿按著,就連嘴巴也被他給堵起來,扯著他呼氣的空蕩,她趕緊說話。

    「孩子到底是誰的? 你的謊言很拙劣知道嗎?」祁晟睿微微喘著氣,薄厚適中的紅唇一上一下的開啟,猙獰的面容背對著燭光,看得不真切,但是身上的龍涏味卻更濃了。

    他到底在懷疑什麼?懷疑她是死去的羽涵嗎?還是真的認為這個孩子就是他的?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慕容瑾走進來看到這一幕,星眸瞪的圓大,趕緊走過來將祁晟睿從落櫻的身上拉開:「皇上你後宮那麼多的女人,為什麼就偏偏喜歡一個有丈夫還有兒子的女人呢?」

    慕容瑾喘著氣,臉上帶著的神情十分憤怒,落櫻一下躲到慕容瑾的懷中。

    祁晟睿猙獰的面容轉過來,燭光一照顯得更加的恐怖,嘴角彎著邪氣的弧度,帶著嗤笑:「愛卿你錯了,朕只喜歡皇后一人,其他的女人對朕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發洩工具而已。」

    「皇上,不管怎樣,落櫻是臣的女人,就算你想找發洩工具永樂巷中有的是您的發洩工具,臣欠的你一條命已經用黃金還了,至於一張臉,如果你想要臣現在就還給你。」慕容瑾掏出一把小刀,狠狠的就要朝自己白皙無暇的面容上劃去。

    落櫻尖叫一聲:「不要……」伸手就想把慕容瑾手上的刀子搶下來,卻早已被祁晟睿用內力將刀震到了地上。

    「慕容瑾,你別以為朕沒有了你這座金山,這天下就會易主,朕告訴你,朕要你們慕家的命就如同殺死一隻螻蟻,你不要在用任何事情來威脅朕!」祁晟睿冷冷的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出了書房。

    「皇上,請你以後不要在碰臣的女人。」慕容瑾這句話說的很是狠厲,即使對方是皇上也毫不留情。

    只要是男人都無法容忍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的男人侵犯,這不是愛不愛,在不在乎的問題,而是關係著男人尊嚴的問題。

    「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趕來……」回到房中,落櫻誠懇的向慕容瑾致謝,他要不是在這個時候趕來,被他侵犯事小,要是讓他看到她腰後背的牡丹胎記那就徹底的完蛋了。

    「就算我不來,他也不會對你怎樣的。」慕容瑾靜靜的說著,語氣還帶著剛才的憤懣,似乎還對剛才的事情憤怒著:「因為他不會碰除了皇后之外的任何女人。」

    不會碰皇后之外的任何女人?落櫻的心一沉,他們兩到還真是恩愛,都六年過去了,祁晟睿還是那麼深愛著幼梅,這愛到底要多深。

    「再說,我可是你丈夫看到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呢?你要是謝我今晚就讓我睡床上。」慕容瑾不等落櫻問出疑惑,就自顧自的脫衣服準備上床睡覺。

    「你要在這裡睡?」落櫻奇道,他不是一直都住在慕容局的嗎?

    慕容瑾正脫著鞋,抬起頭:「不然我這麼晚過來幹什麼?你以為我有千里眼看到皇上要侵犯你特地來救你的?」

    「你有地方睡為什麼還要跑到我這裡來?再說了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你真把我當你夫人啦?」落櫻不解。

    「噓……你小聲點,隔牆有耳,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這可是欺君之罪,他正愁找不到機會治我呢!」慕容瑾趕緊摀住落櫻的嘴,一臉的正經,但是眉宇間卻帶著笑。

    「那你想怎樣?」落櫻也知道這深宮中什麼都有,處處都得提防。

    「睡覺。」慕容瑾笑著說,神情帶著調皮和強勢。

    落櫻張大嘴想要開口說什麼,但硬生生被嚥回去了:「好,今晚讓你睡床,我去跟我家親親兒子去睡。」

    「跟我一起睡嘛……」慕容瑾突然如一個小孩一樣拉住落櫻的手,撒著嬌,與他俊朗的外表實屬不服,但是他這樣撒著嬌真的很可愛,尤其牙齒上的兩顆小虎牙,更讓人覺得他很適合裝可愛。

    落櫻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慕容瑾,不覺有些愣然:「拜託你,你今天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有時間不去會你的情人偏要跑到我這裡來睡,還要求我跟你睡,你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

    「人」還沒出口,就被慕容瑾給用手摀住了嘴,耳朵側向門前,神情專注,似是聽到了什麼聲音,轉過臉嚴肅的問落櫻:「太子宮有人會武功嗎?她的輕功似乎不錯,但是卻運不上力。」

    落櫻一下就想到了綠柳,這太子宮除了侍衛會武功的人只有綠柳了,但是她的武功不是被廢掉了嗎?

    「天啦,曦兒該不會出事了吧?」落櫻一想到曦兒臉上就露出擔憂的神色,綠柳該不會因為殺不了皇上而來殺她的兒子吧?

    還好是虛驚一場,小曦在高大的龍床上甜甜的睡著,但是旁邊本睡著的綠柳的地方卻是空的。

    落櫻重重的歎口氣,綠柳肯定是找皇上報仇去了,她怎麼就沒有耐心,和她姐姐的冷靜簡直是天壤之別。

    「慕容瑾,皇上現在會在哪裡?在乾清宮嗎?馬上帶我去,綠柳要出事了,我不能讓她出事。」落櫻焦急的說著,淺綠為了她而斷送了性命,她不能讓淺綠唯一的妹妹也斷送在皇上手上。

    乾清宮中戒備森嚴,兩隊禁軍正在殿前巡邏,殿前的大門也都被重兵把守,似乎想要進去行刺根本就不可能。

    慕容瑾帶著落櫻趁禁軍換崗的時候直接上了房頂,查看著四周,卻看不到綠柳的身影。

    綠柳的武功被廢,而輕功又運不上力,要想進入這重兵把守的乾清宮談何容易?

    是不是綠柳沒有到這來,還是已經被發現了,或者根本就是她多慮了?

    慕容瑾輕輕的掀開一塊瓦磚,裡面刺亮的燭光從裡面探出來,射在兩人的臉上。

    底下祁晟睿坐在梳妝鏡台上,身著鳳服的幼梅從打開一個錦盒不知在祁晟睿臉上塗了什麼,而後又拿來濕毛巾在他臉上擦拭,過了一會兒祁晟睿猙獰恐怖的面容消失了,一張妖孽般的面容就從銅鏡中映現出來,如畫中走出來一般美艷的無可比擬,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中映著幼梅清純的臉龐。

    落櫻險些尖叫出來,硬是捂上嘴才沒讓自己的驚呼聲從喉嚨中蹦出來。

    慕容瑾嚴肅的面容帶著一絲冷笑:原來是這樣,他還真以為他毀了容,原來這一切只不過是做戲給他看,讓他認為他欠他的,就那麼一直心甘情願的做他的金庫。

    沒想到這一次的無心偷窺,竟然讓他們誤打誤撞的發現這個秘密,他就說嘛,皇上的臉毀了,自然會召集名醫診治,而他卻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祁晟睿左耳根輕輕的跳躍了一下,立即就抬起頭往屋頂上看,慕容瑾驚呼一聲:「不好,他發現了。」帶著落櫻就往東面飛去。

    而身後早已想起了:「抓刺客」的聲音,禁軍和錦衣衛們全部朝這個方向追來。

    「你呆在這裡,我去把他們引開……」慕容瑾自知帶著落櫻遲早會被他們發現,索性把落櫻藏在一個宮殿中自己就又朝相反的方向飛去了。

    嘈雜的聲音也一下子轉移了方向,大喊著:「在那邊,在那邊」隨後又是一陣蕭蕭的箭聲。

    落櫻很是擔心慕容瑾的安全,希望他能順利逃脫。

    落櫻的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這是哪裡,只知道一步步的向前走去,越往裡走落櫻的心就加快一截。

    走到有月光投射的地方,落櫻大約可以看清這是一個書房,很大,帶著歲月腐朽的味道,書架上擺滿了書,寬大的文案上的一個九龍風朝鼎上徐徐的冒著若有若無的煙霧,一靠近才知是梅花的香味。

    梅花也可以做成熏香嗎?落櫻很是疑惑,這裡似乎很久沒有人來的痕跡,到處都是灰塵,蜘蛛網,但是偏偏檀木書桌上一塵不染。

    檀木書桌上只簡簡單單的擺放一個筆架,墨台和一個烏黑色的盒子。

    毛比上的墨汁還沒有乾透,似乎剛剛用過。

    落櫻有些好奇小心翼翼的打開烏黑色的盒子,裡面只安安靜靜的放著兩個卷軸和一本書。

    其中一個卷軸還是明黃色的,聖旨?落櫻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

    打開一看,一行清秀的字跡立即跳入眼簾:「我放下三千寵愛於一生,只求一座世外桃源。」

    落櫻的瞳孔瞬間放大,拿著聖旨的手也開始有絲微微的顫抖,這是她的東西,他還一直留著?

    又打開另外一個卷軸,一個穿著紅衣,跳著舞蹈、眸子中帶著倔強的女子出現在眼前,而她腰後的那一枚牡丹花紋讓落櫻禁不住一聲輕呼,那淡淡的笑意臉上是一張清麗脫俗的容顏,帶著甜美,那輕輕的一笑,似乎能顛倒眾生,她優美的舞姿在靜怡的畫上彷彿能翩翩動起來一般,美輪美奐。

    六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容顏,落櫻有一霎那以為這畫中的女子是下凡的仙女,那麼的美艷絕倫,飄然若仙,微微揚起的下巴帶著對這個世界的倔強,被風帶起的紅裙似是圍在她身邊的紅色蝴蝶,她的一舉一動都驚若天人,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是那麼的引人入勝,魅惑人心。

    這是她嗎?她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美?手指顫抖的撫上這陳舊的畫卷,細細的在女子的容顏上摩擦,她的笑是那麼的清淡如水,只有她知道這笑容的背後是無數的疼痛堆積起來的。

    她記得當時王妃評選舞台上,她是硬撐著腿上的疼痛跳下來的,淡淡的笑容卻帶著多少的汗水和忍耐?

    他什麼時候畫的?既然狠心的將她扔下山崖又為什麼要一直保留著這些?是對她的愧疚嗎?

    拿起烏黑色盒子裡唯一剩下的一本書,一打開就是祁晟睿那渾厚有力的筆跡。

    「今天和曦兒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發現曦兒的母親很像羽涵,她們兩人的面容是不同的,但是她們嚴重的靈動卻是出奇的相同,我坐在書房內想著,竟覺得頭越來越痛,漸漸的沒有了知覺,可是我卻聞到一股清幽的淡香,那種香味很熟悉,好像六年前在誰的身上問到過,這香味是從櫻花夫人的身上傳來的,我抓著她的手,深深的在她身上聞著,這種味道既熟悉又陌生,給我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安寧感覺,我的頭也沒有那麼痛了,我只是想那麼聞著,想要把這種香味全部吸到自己的肺裡,但是覺怎麼也洗不完。看到櫻花夫人突然舔了一下嘴唇,這個小小的動作雖然簡單但是卻有著致命的誘惑,我忍不住竟這樣吻了上去,我從來沒有吻過除羽涵、幼梅之外的第三個人,我很想讓自己留下來,但是她越掙扎我就產生一種佔有慾,她似乎很怕我,我一吻她,她就立馬把 我推開了?是因為我的這張臉很嚇人嗎?我想,男人就是一種很奇怪的動作,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要得到,她掙扎、反抗的越加厲害,我就越想要得到她,想要吻上去,她身上的那一股味道我終於想起來是誰身上的了,羽涵的身上也曾有這種味道,我甚至以為她就是死去的羽涵,我問她孩子到底是誰的,她卻始終說不知道,曦兒長得那麼像我,誰見到都會認為那是我的孩子,我也很希望從那個她口中聽她說這孩子是我的,那一刻我有一種恍惚,我把她當成了羽涵,我以為羽涵帶著孩子又回到了身邊,可惜……夢醒了,我也恢復清醒了,櫻花怎麼可能是羽涵?羽涵一定恨死我了,是我要殺她的孩子,是我親手把她扔下萬丈懸崖,就算回來了也一定是她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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