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不敲門就隨便進入一個女子的房間?而且還偷聽我說的話,看你長的一表人才的,實際上卻掩蓋著一顆醜陋無比的心。」羽涵很是氣憤,臉色迅速紅了下去,沒想到一直藏在自己內心心的話剛說出來就被人給偷聽到了。
青藍指著敞開的大門說:「我看門是開的……」什麼叫他長的一表人才卻掩蓋著一顆醜陋無比的心?
「就算是開的,你也要敲門啊?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你怎麼可以走進來?而且還明目張膽的偷聽我說話。」羽涵一想到自己的心事被人偷聽了,就很是氣憤,忘記了對方是這個山寨的二當家,衝著他大吼。
「好吧……我承認我聽了你說的話,但是真的不是明目張膽的偷聽。」青藍一臉無奈的看著臉色爆紅的羽涵。
偷聽還帶明目張膽的?他明明是光明正大聽的聽,而不是偷聽!
羽涵剛準備說話,就有一個小廝進來,讓她去前廳敬酒。
羽涵因為自己的心事被偷聽了,羞的是咬牙切齒,想要找個台階下,所以才會大聲斥責青藍,正好這個小廝來解了圍。
走時,羽涵突然轉過頭惡狠狠的對著青藍說:「你最好不要讓我坐上這個壓寨夫人,不然我整死你。」
誰讓他偷聽到了她說的話,她真的要無地自容了,她不報復她,她就不叫佑美。
她到了這個山寨就用回了自己的名字,她現在不再是任何的替代品,她就是她,她要活出她的瀟灑。
一直看著羽涵氣鼓鼓的走出房門,青藍是再也憋不住,笑了起來,她的最後一句話,充滿了威脅,但是他可以聽出,她是不想做這個壓寨夫人的。
青藍想起羽涵剛才說的話,臉上的笑意慢慢的在嘴角消失,細細咀嚼,卻得不出答案來。
一雙清澈而又深遠的眸子,凝望著羽涵消失的地方,陷入沉思,她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
到了前廳,剛才還很吵鬧的大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喝得正盡心的人們正用一種近乎貪婪的目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