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昔日的小宮女為何會變成莫府的二千金?這些他都要問了才知道。
「你真的是幼梅?你怎麼會成為莫羽涵的?」祁晟睿抓住羽涵的身體,低沉的嗓音有著一絲迫不及待,語氣中還帶著點疑惑。
羽涵剛剛醒來腦袋還處於一片迷糊,見祁晟睿這麼深信不疑的問自己,腦袋中突然想起在21世紀送她來的那個人,知道自己是佑美的也只有那個人了,莫非這個暴虐王爺就是那個人??
羽涵有點不相信,這時的祁晟睿已經沒有先前那麼渾身充滿戾氣了,相反柔和了很多,看著她的眼神也不再那麼可怕,反而充滿了期待。
羽涵猶豫著便說:「你怎麼知道我是佑美的,你是誰?」
她果然是幼梅沒錯,但是卻不記得他了,不過也難怪如果不是她身上的那個牡丹胎記,他也不知道她就是那年的那個小宮女。
「你還記得歡心殿嗎?還記得那棵槐樹嗎?你跟我說過你的左腰上有一朵牡丹花紋的胎記,這些你都記得嗎?」祁晟睿璀璨的眸子中跳躍著興奮的光火,迫切的看著羽涵,似乎想要從羽涵木訥的臉上找尋到答案。
歡心殿,槐樹,牡丹花紋的胎記……
這些詞從未出現在她的腦海中,何來忘記?羽涵沒有說話,是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在鐵籠的那一幕還清晰的印在她的腦子中,揮之不去。
她知道那不是一場夢,那是真實的,真實的存在過的,他饒了她就是因為他把她當成那個和她同名或者同音的人,如果她說不記得或者說不知道,她不敢想像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祁晟睿見羽涵久久不回話,神情中充滿了疑惑,心下瞭然,她已經不記得了,畢竟那是發生在很小的時候,她只有六歲,記不得很正常。
她承認自己是幼梅可是又為什麼成為了莫府的二千金莫羽涵?
「幼梅那你為什麼會成為丞相的女兒莫羽涵,還是你本就是莫羽涵?」
祁晟睿這個問題讓羽涵更加不好回答,沒有血色的臉孔透露著糾結,一雙水眸裡盛滿了複雜的情緒,逃避著祁晟睿熾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