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急匆匆的趕到冷宅,他剛吃過飯就接到劉媽打來的電話,說是冷肖受傷,已經暈過去了。
為什麼他受了傷不去醫院,而是跑了這麼遠的路先回到家,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有病,不可以讓血這樣一直流嗎?
喬治一邊為他縫合傷口一邊在心裡納悶,這一槍顯然是從正面擊中的,但是傷口卻非常非常的淺,子彈剛好嵌入皮肉中,一點都沒有傷及到內臟,他在猜測,是開槍的人槍法不准還是子彈之前曾經穿透過什麼東西,總之,這種傷讓他很費解。
「阿秀,去把冷少吃過的那些補藥拿來。」
這些藥具有止血的效果,如果塗抹在傷口上可以加速傷口的癒合。
阿秀急忙去取了藥回來,然後在一邊看著喬治為冷肖上藥,雖然出了很多血,但是傷口不深,只縫了三針。
剛才少爺回來的時候簡直把她嚇壞了,渾身是血,臉色蒼白,連話都沒說一句就倒在了樓梯下,昏迷不醒。
她不知道少爺是怎麼受傷的,但她聽劉媽說,他好像是去接少奶奶,可是為什麼少奶奶沒有接回來,他卻獨自一個人帶著傷回來了,阿秀擔心冷肖的同時也很擔心秋沫,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秋沫胸前的刀口再一次被縫合,子揚從沒有這樣心疼過誰,當初聽說她捅了自己一刀,他已經焦急的不行,沒想到傷口好不容易有了癒合的跡象又再次崩裂,他有些責怪自己,如果自己一直在陽台上陪著她,也許就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
子揚痛心疾首的守在床邊,而他意外的沒有見到葉痕。
此時的葉痕正坐在寬大的沙發上,他手下一個對槍械很有研究的技師正在他的面前拆裝那隻手槍。
他的眼睛漆黑如墨,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那技師將槍恭敬的推到他面前說:「零帝,這把槍被改造過。」
果然跟他猜測的一樣。
他的沫沫絕對有這個實力,可以在瞬間對槍支進行改造,其實她的這個才能在冰島的時候,冷肖和炎天洛都見識過,她只用了一會時間就將一隻打鳥槍改成了一把超級效率的半自動手槍。
而這次也一樣,她將手一直藏在袖子裡,其實是在對手裡這把槍自行改造,她把槍的後坐力加大,使它的攻擊性變小,所以,子彈雖然打進了冷肖的身體,可能根本就沒有對他造成了什麼太大的傷害,僅大是個皮肉傷。
但是作為代價,在超出常規手槍幾倍的後坐力下,她的身體被震飛,虎口破裂,傷口也重新裂開。
為了冷肖,她竟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他心裡不知道是該恨還是該無奈。
不過不管怎樣,他的沫沫終於可以乖乖的留在他身邊了,不管她的心是不是還在冷肖身上,他也不在乎她的心在誰的身上,只要每天能看著她,抱著她,感覺到她,他就心滿意足了。
葉痕一把掃落了桌子上七七八八散落的零件,技師以為是自己犯了錯誤,趕緊驚恐的說道:「零帝,是不是我哪裡解釋的不清楚?」
「沒有,你可以走了。」他倚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有些疲憊。
技師欣喜不已,趕緊恭敬告退,生怕他翻臉無情。
葉痕在沙發上躺了好一會,直到月上枝頭,清冷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照在桃木色的地板上,投下一片閃亮的影子。
他站起身,走向隔壁的房間。
子揚還守在床邊,盡職盡責,看見葉痕進來,趕緊起身說:「零帝。」
葉痕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會意的點點頭。
床上的秋沫還處在昏迷中,不但是身體上,精神上的打擊對她來說也是致命的,在這雙重打擊下,她遲遲沒有醒過來。
「零帝,我在這裡守著,您去休息吧,短時間內,我怕她不會醒來。」子揚語帶疼惜的說。
葉痕看了他一眼,從他的臉上看到了關心的神色,他不由目光一沉,警告道:「子揚,做好你本職的事,不要有別的心思。」
子揚急忙低下頭,輕聲應了聲是。
「你出去吧。」
當子揚關上門,葉痕靜靜凝視著床上安靜的女孩,嘴角漸漸浮上一層笑意,這笑意越來越大,最終擴散到了眼角眉梢。
他執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輕吻,柔聲說:「沫沫,你終於是我的了。」
昏迷中的人一無所知,他半躺在她的床上,然後低下頭吻她的唇,撬開她的齒關,尋到她的小舌糾纏。
一隻手靈活的解開她身上的衣服,然後一路從下巴吻到雪頸再到纏著紗布的胸口,他在那裡留戀了好一會,呼吸漸漸變得粗重。
他的手探進她的睡褲,然後在她白嫩細滑的玉腿上流連,她像一件放在祭台上的祭品,引得他想偷嘗聖果。
感覺到身體上的不適反應,昏迷中的秋沫難受的皺緊了眉頭,她的一聲輕哼頓時讓葉痕找回了渙散的理智,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心疼的捧著她的小臉,鼻子貼著她的鼻子,笑著說:「沫沫,你在怪我?是我太心急了,等你好起來,再要你也不遲。」
他合上她的衣襟,然後摟著她一起睡下。
這種感覺真好,她就在自己的懷裡,溫香軟玉,是他等待已久的感覺。
而且她不會用那種憎恨的眼神看她,也不會做一些傷害她自己讓他心痛的事情,他想,她就這樣一直不醒來,也不錯。
第二天清晨,子揚來給秋沫換藥,進屋的時候就看見葉痕合衣躺在她的身邊,手臂霸道的圈在她的腰上,這樣佔用欲極強的姿勢讓子揚不由無奈的聳了聳肩。
其實子揚一直沒有弄懂,為什麼葉痕對秋沫看似寵愛有嘉,但是秋沫卻似乎並不開心。
等她醒來,他一定要偷偷的問問她。
子揚沒有驚醒葉痕,熟練的給秋沫換藥。
他的動作雖然輕,但葉痕依然還是警覺的睜開眼睛,入目處是子揚正在解秋沫的衣服,他頓時眼生暴怒,一把抓住子揚的手腕吼道:「你幹什麼?」